美人投懷送抱,正常人都該把持不住。
張簡瀾不是一般人,感覺到愛劍對自己有威脅的一瞬間,抬手想用靈力把他拍回一把劍,可又在那溫熱貼向自己時,凝聚在掌心的靈風又被他硬生生壓了下去。
張簡瀾任由祁喻的小腦袋湊在他脖子前到處聞。
他在聞張簡瀾血液的香味,他真好喜歡這個味道,腦子裡不禁想起了甜甜的蜂蜜,不管怎麼樣,高低也要撮兩口。
想著,他張開小嘴接近張簡瀾跳動的動脈,想咬,被張簡瀾二指點穴,整個僵住不能動。
眼看好喝的就在眼前,他喝不到,難受。
張簡瀾單手抱著祁喻站起身,在船塢裡找了根結實的繩子把他從頭到腳綁了個嚴實,想用繩子控製住他這段狂躁期。
祁喻被綁在床上。
他則淡定的在站在床邊包紮傷口。
“唔唔唔……”
床上的美人不停的掙紮,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簡瀾。如今他失去理智,誰都不認識了,隻能等他狂躁期過去。
張簡瀾邊纏繃帶邊看著愛劍。
不知是他綁得太緊的緣故,那粗麻繩將他的曲線很好的顯露了出來,特彆是臀腰……張簡瀾的視線忍不住往那裡落下去,一時間纏繃帶的動作都緩慢了下來,注意力全被臀腰吸引走。
這般盯了一陣,忽然感覺喉嚨有些乾渴。
本想忍著移開視線的,祁喻忽然難受的悶哼了一聲,在床上扭著腰掙紮,哼得他耳根子發紅,一瞬間呼吸都有些急促。
愛劍的聲音很好聽。
溫潤的,像溪流。
張簡瀾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把他綁緊了,愛劍很難受,於是上床想把幫他把繩子解鬆點。
但祁喻不停的在他手裡掙紮,無奈之下張簡瀾隻能用膝蓋壓住他的後腰防止他亂動。
“彆動,吾給你鬆鬆。”他說。
繩結打在祁喻背上。
張簡瀾摸向繩結處,本來是想解鬆點,看著那背部線條他有點暈眩……忍不住往下看去,是他日思夜想的蜜桃臀,更暈了,手也不受控製的將繩頭往祁喻腿中穿/插而過。
本來隻是換個舒服的綁法,可是在他微微用力時,祁喻眯著眼哼了一聲。
張簡瀾屏住呼吸繼續收緊繩子。
不消片刻,美人狹長的眼眸裡泛起一絲瀲灩,聲音也好聽了很多。
好有意思……
張簡瀾眼裡也燃起一絲微妙的興奮,低頭靠近了美人那張漂亮的的臉,仔細的觀察著那張臉上的情緒和表情。
“疼麼?”他問。
愛劍失去理智自然不會回答他。
他自問自答:“不若吾再給你鬆鬆?”
還是沒人回答。
“你不回答便是同意了。”張簡瀾手往下而去,又僵住。吾妻會生氣的,他想,可是想收回來時,心魔生起,控製不住的還是將手往下去了。
一瞬間,祁喻眼裡眼淚水泛泛而來,眼角也開始變得紅豔豔的,小嘴裡不停的發出一些令那道長神經興奮的聲音。
張簡瀾一對紅眸死死的盯著他顫抖的唇。
這般一直盯著,不知不覺中,他眼白都爬滿了紅血絲,從裡透著病態和一絲興奮。他好期待,期待愛劍的回應。
不過片刻,愛劍終於回應了,卻是發出了一聲耐人尋味的悲鳴。張簡瀾這才鬆開他,祁喻也軟塌塌的倒在床上沒了消息。
……
祁喻的悲鳴聲很大,大到整艘船的弟子都聽到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本來想進去看看情況的,但是劍尊在裡麵,又不敢貿然進去,隻能守在門口等劍尊出來,商量著如若半個時辰後劍尊還沒出來他們就要衝進去了。
弟子們等了好一會。
終於,門開了。
張簡瀾持著一把漂亮的裸劍站在門口。
大家一眼認出來這是玉衡劍。
張簡瀾此刻握劍的右手是濕的,特彆是手指頭,黏噠噠的,好似沾上了膠水似的,又不太像。弟子們詫異,一向愛乾淨的劍尊,竟然能忍住沒洗手,真是奇怪了。
同時他手裡那把劍也是濕的,劍尖甚至還在不停的往外滴水,頗為奇特。張簡瀾這般走一路,劍中滲出的水滴了一路。
張簡瀾扶了一把額前的碎發,隱隱能見碎發上有汗水在發光。他站在甲板上望著耀眼的日光不停的做深呼吸,如此反複,還是難壓心中的興奮。
陽光把他的血紅的眸色照耀得漂亮。
那男人似乎是爽過頭了,腦子現在特彆暈,看周遭景象到處都是扭曲搖晃的。
終於,支撐不住,往下一栽。
大家這才圍上去查看情況,連忙為其診治,發現竟是血氣上腦導致的。
這是劍修們最易得的一種病。
可以叫做過激症。
一般都是跟彆人打紅了眼,一定要分出勝負,才會激動的暈厥過去。可是劍尊又沒練劍,為何會如此激動到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