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回到房間簡單的處理下頭部的上抹牙膏。這是前世的時候母親告訴莫言的兩個土方法之一。燙傷了,抹牙膏蚊子咬了,抹牙膏受傷紅腫了,抹牙膏。還有一個方法是山茶油,牙疼了,含山茶油癢了,抹山茶油上火了,用山茶油炒菜燉湯。似乎這輩子隻要是有牙膏和山茶油就能百病不侵,長命百歲。
這個方法有沒有用,莫言並沒有去分析過,隻是習慣性的或者說心裡作用的,習慣地抹上了牙膏。白色的牙膏抹在額頭上,絲絲涼涼的,應該還有有一定的用處的。隻是,額頭上抹著牙膏,著實有點有礙觀瞻,不過這些都無所謂。
回到房間的莫言,原本收拾東西準備走人的,隻是想到蘇晴那盛氣淩人的樣子,自己要是拉著箱子走了,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怕了她?雖然自己沒什麼大男子主義,但是也絕對不能向女人低頭。嗯,莫言自以為自己沒有大男子主義。
莫言忍著疼,或者說是為了找些事情做分散一下額頭的疼痛,拿出書把第二章同居規則抄上微博。記得和空姐同居的日子實體書隻有十六章,而絡版卻分出了七十二章,隻是他那的是實體書。抄道一半的時候,黃思楊已經在窗戶下喊道:“莫大哥,依然姐下來吃飯了”。
莫言看看外麵的天,六點多的樣子,隻是在湘南這個屬於南方的小城,這個時候天並不算黑,漫天的火燒雲,映地整片天地都像是鋪了一層金光。想了想,莫言就把下午的不愉快擱腦後了,畢竟就像是黃叔說的,同在一個屋簷下,哪有鍋碗不相碰。稍微收拾就鎖上房門,拔出鑰匙下樓來。
下到樓下,周依然已經坐在院子中的一個矮圓桌子旁,手在一個烤肉機上烤著烤肉,在殘陽的照射下,有著彆樣的風采,蘇晴跟黃思楊在桌角聊著什麼,不時發出銀鈴般地笑聲,而黃叔黃文斌再一旁的小爐子上翻炒著菜肴。莫言走近,卻沒有人搭理他,他也不知道怎麼搭話,有些尷尬的他隻好走到黃叔旁邊道:“黃叔,我來幫你吧。”
“沒事,小夥子你休息一會,馬上好了。”黃叔拒絕道。
“還是我來吧”莫言搶過鍋鏟,讓他坐在女人中去休息,兩個還是仇敵,怎麼都有點做不出來的尷尬,還不如在這兒炒菜。
“成,今天叔嘗嘗你的手藝”黃叔看著莫言搶過了鍋鏟也就不堅持,走到女兒旁邊去跟女兒他們說話了。
莫言拿著鍋鏟,看著鍋裡燒著的菜,他覺得下樓是一個錯誤,還不如自己做自己吃呢,下樓還得做給彆人吃。隻是已然下來了,隻好拿出自己的全部手藝了。
好容易把旁邊的菜都做成了美味的菜肴,莫言擦擦手坐到了黃叔的旁邊,左邊是周依然。
“來來來,這些菜都是”黃叔卡了卡才想起來昨天女兒告訴他,這個小夥子叫莫言。“莫小子做的,昨天我上去的時候他就在炒菜,是個好小夥。”
“哪裡哪裡”莫言謙虛道,嘗了嘗先前黃叔抄的菜,論炒菜,他不怵。
“小夥子喝酒啊”黃叔問莫言。
“謝謝,不喝”從小莫言就對酒精過敏,一喝酒就全身長紅痘痘,前世的莫言從來就不喝酒,而前身莫言,也是個一杯倒的貨,畢業後也看在歐陽明月的麵子沒人讓他喝酒,整個就是個廢。
“沒事,啤酒不醉人”黃叔硬給莫言斟了慢慢一塑料杯的啤酒,莫言看著這一杯黃黃冒泡的啤酒就有些頭疼,你都說啤酒了,還說不醉人,啤酒也是酒好吧。
“來來來,乾一杯”黃叔看著沉默的餐桌,有些不知所措的舉起酒杯。“為了我們大家以後好好生活,沒有誤會”嘴不是很利索的他找不到什麼好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