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周依然也舉起酒杯,拉著蘇晴也舉起來。
“怎麼的,姓莫的,你還是不是男人”蘇晴舉起酒杯不屑的看著莫言,雖然事情確實存才誤會,隻是她就是覺得看莫言不順眼。
莫言好想說一聲不是男人你試試啊,隻是想到蘇晴的暴力確是有心沒膽,隻好默默地舉起來碰一下,然後輕輕地喝一點點,跟前世一個味道,不喜歡的味道。
“養魚呢”喝完一整杯蘇晴不滿道。
“先吃菜,先吃菜”黃叔來打圓場,都有點後悔把房子租給這兩個房客了,要不是為了多賺點錢。
“來,我單獨敬你一杯”蘇晴拿起酒瓶加滿一杯,也把莫言那稍微下去一點的酒杯斟地滿滿地要溢出來。“算是對下午打你一棍子道歉”
“咱們乾了”蘇晴挑釁地道。
“嗬嗬”莫言摸摸頭上的大包,繼續輕輕地抿一口,前世養成的習慣,怎麼可能受你的激將法。
看著莫言油鹽不進的樣子,蘇晴氣結,隻是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好方法。隻好和周依然碰杯喝著悶酒,隻是每喝一杯都要拉上莫言,即使是莫言隻喝一小口,那也要自損以前殺敵百。
都說酒桌是感情最好的催化劑,有些醉醺醺的莫言看著周依然和蘇晴都覺得順眼了很多,心中的氣憤也都慢慢地消散了,道後來,蘇晴對莫言碰杯的時候,他也滿滿的一杯喝下去,頗為豪邁。
早上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生生地把昏睡緊閉的眼睛照地睜開。睜開眼睛的莫言覺得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不由地伸了伸腿挺了挺腰。
“啊”
莫言捂著兩邊紅腫的臉頰坐在床頭,今年好像不是本命年,不用穿紅n,再說,他穿的也是紅n啊,怎麼不辟邪啊。隻能說,前身留下的這具身體,特彆的衰。
想著自己早上醒來,周依然抱著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還夾著他的一條腿。而蘇晴則被他用手按在了腹部的位置。手還按著人家的脖子。剛醒來的莫言覺得不舒服,不過是挺了挺腰,伸了伸被壓著不能動彈的腿。驚醒過來的兩人就各自給了他一個耳光。
莫言有些懵逼,好像問自己,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乾什麼。
隱約地好像記得昨晚大家都喝高了,除了一直勸莫言三人喝酒的卻自己不怎麼喝的陰險的黃家父女,然後好像是周依然和蘇晴兩人架著他回來的,他還把鑰匙給了他們開門。
然後怎麼來著,然後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