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饒是如此,他也躲不過暗墮的命運。
神性越高的付喪神,在暗墮的那一刻便越危險,這是眾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實。
他無法控製自己的暗墮,唯一能做的便是與自己對抗。
削肉挖骨,將自己鎖在狹小的黑暗一角,生怕哪一天醒來,他就變成了毫無理智的怪物,從那之後,他便日日活在恐懼裡。
——但好在、你來了。
——你來了,來將我從這暗無天日裡拯救出去。
他看著少女挺拔的身影,模糊的雙眼雖看不清她的臉,卻一刻都不願意轉移。
*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又多久,結蘿感覺到渾身的魔力仿佛都被抽空了一般,這場淨化的儀式才終於結束。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無論是挖骨刺帶來的血洞,又或者是淨化給三日月體內帶來的巨大刺激與負擔,都不是他現在所能承受的。
眼前的付喪神必須立刻手入,不然很有可能會傷口惡化重傷不治導致碎刀。
但是,結蘿此刻已經靈力不濟了,很難將一場手入完美的做完。
於是她朝一旁的鶴丸招了招手,對方立馬乖巧的湊了過來。
結蘿此刻是跪坐在地上的,而鶴丸是站立著的,於是她再次有氣無力的招了招手。
鶴丸茫然的愣了有一兩秒,後著後覺的彎下了腰。到這個時刻為止,他都沒反應過來結蘿到底叫他有什麼事情。
然後,這次他被換了個姿勢按著qin了個爽!
隻見結蘿一手拽著他的領口,另一手狠狠的ya著他的後nao,宛如一隻渴水的魚一般,從他的kou中ji取著自己所需要的靈力。
等他們倆完事的時候,倆人再一次成了香腸zui。
“這、這可真是嚇到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w)hiahiahia!”
於是,白鶴再次變成了一隻失了智的魔性尬笑鶴。
另一旁的加州清光幾乎是再次目瞪口呆的看完了全程,隨後他紅著臉輕咳了幾聲,最後厲聲的譴責道:“大人這樣太可惡了!”
結蘿饒是平時臉皮厚如城牆,也禁不住這麼指責啊。
主要以前她補魔的時候從來沒有第三個人第四個在場的情況,也根本沒人有機會指責她啊。
於是她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紅著臉剛想道歉,就見紅圍巾的付喪神少年又補了一句話。
“補、補魔這麼簡單的事情,我覺得我也可以勝任!”
結蘿:……
#皇上,您要雨露均沾啊!#
而躺在榻榻米上的三日月,此刻腦袋裡的昏沉還沒褪去,魔氣拔除的那一刻帶來的眩暈感讓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來平複自己的不適。
於是,他很愉快的錯過了一場大戲。
雖閉著眼睛並身受重傷,但他的耳朵並沒有出問題,於是他很純潔的拋出了一個令人頭大的問題:“補魔……是什麼?”
此刻三日月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已然睜開,正亮晶晶的看著她,看著對方眼睛裡的清澈與懵懂,老si機結蘿瞬間紅了臉。
於是她端坐的更加一本正經了,單手握拳放在嘴巴下麵輕咳兩聲清了清嗓,結蘿紅著臉表情冷峻的開了口:“補魔,就是一項令人身心愉悅的活動,其表現形式分為好幾種,有簡單的(tuo液交換),複雜的(血液交換),和特彆複雜的(x液交換)三種,我就是通過這種方式在魔力不足的時候,獲得補充的,因此,我將其稱之為[補魔]。”
三日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這位神明來表達喜愛。
畢竟這位大人可是耗儘了無數靈力才將他從暗墮中拉回的。
於是,他蒼白的臉上綻開一個明媚的笑容,那笑容宛如雨過天晴後的晴空,又像是靜謐的夜晚裡撥開薄霧撞見的明月。
結蘿瞬間便承受了來自三日月宗近襲來的美色暴擊!
然而這還不算完。
隻聽這位恃美行凶的付喪神虛弱的聲音再次響起。
“若是大人需要的話,三日月也能與大人補魔,特彆複雜的那種方式也可以。”
越複雜的方式,越有效吧,三日月這麼想著。
他是真的很喜歡這位不知名的神明大人,所以一定要儘自己的微薄之力來幫忙呀。
#三日月宗近,你知道上一個說出這種話的鶴丸國永是怎麼死的嗎?嚇死的!#
結蘿:……
你這話我就不知道該怎麼接了,因為我要是做了,就是一個對天真老刀下shou的qin獸,要是不做那就是qin獸不如啊!
你這讓她英靈savior還做不做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