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見了眼紅,說道:“爹,打賞可用不了一吊錢,合著還是爹會算計,話說的這麼好聽,錢還多得了。”
子晴和林康平一聽,可不是,薑還是老的辣呀,說幾句好話,自己就把錢拱手送了上去。
“嚼什麼呢?這怎麼是算計?這是孫女婿的孝順,我老頭子借不上女兒的光,還不興借借孫女的光?”老爺子嚷道。
田氏在一旁不愛聽了,說道:“喝了一杯酒又開始瞎說了,玉他們幾個知道了還不得多傷心,什麼叫借不上光,你也不想想,他們要有那個閒錢,能不給當你這個當爹的花嗎?沒那個閒錢,你讓他們上哪尋摸去?”
“少放那個屁,我也不跟你說了,說一輩子也說不明白,彆打斷我玩牌,二條。”老爺子一出牌,周氏喜的忙說:“胡了,胡了,還是清一色呢。給錢,給錢。”氣的老爺子忙推了田氏離他遠點。
這一晚上下來,曾瑞祥和子福一直放水,也沒怎麼和牌,老爺子歲數大了一些,自是沒有周氏精明,所以,三家都輸唯有她一家贏,周氏看著眼前一大堆的銅板,倒也是真開心。
初二那日,子晴留在家裡幫著沈氏招待三位姑NaiNai,因著往後也就兩年一次,沈氏倒還沒多大的抵觸。老爺子和玉、秋玉二家先到的,林康平去接的夏玉一家,曾瑞慶和周氏一家說要先去過娘家再來。子萍帶著兒子也趕來了,這倒是令大家有些意外,尤其是周氏,看到子萍母子倆,恨不得把飯桌上的好菜一股腦地扒拉到他們碗裡,搶菜的速度跟幾個毛有得一拚。
飯後,幾個小孩拿了小炮仗在院子裡玩,曾瑞慶說道:“今天人都齊全了,爹娘也在這,商量一下開爹過六十大壽的事情,我是老大,我張羅,按規矩,酒席我和老二負責,你們三姐妹看看怎麼分?”
“這有什麼分不分的,該買什麼該做什麼,花了多少銀子,到時候我們姐妹三個均了就是。”夏玉見玉不吱聲,便開口說道。
“這可不是均了這麼簡單,做什麼布料的衣服,鞋子,打賞用的荷包,打賞的銅板用多少,壽桃做什麼樣的,這些都有講究的,一裡一外差了不少去,咱們沒做過,問問二嫂以前給親家外婆怎麼定的?”秋玉說道。
“這可沒法比,二嫂家底厚,什麼都可最好的,咱們比不了,光首飾就差多少?”玉說道。
“爹也不用首飾,就是衣服鞋襪,能差多少?”秋玉聽了玉的話有些不滿,瞪了她一眼。
沈氏見她們如此計較,暗自好笑,不過,也不答言。
“你看看你們幾個,爹可是有你們三個寶貝女兒,最心重的也是你們三個。爹那天就說了,該誰花的銀子就該誰花?你們三個可要商量好了,爹一句話,要玩麻將的零花錢,人家康平立馬掏了一吊錢了,那可比你們痛快多了。”周氏笑著對玉她們說道,怎麼都有幾分看熱鬨的心思。
沈氏聽了不做聲,不過,嘴角也往上翹了幾分,秋玉忙說道:“要不,爹的衣服我做,鞋子二姐做,荷包大姐做,打賞的錢三家均攤,壽桃各做各的,還是用白麵的吧,也差不了多少。”
“荷包大概要用多少?”玉問道。
“我那時準備了一百個,咱家可能要不了,廚下的師傅是一人六十文,家裡的晚輩都是一人六文,意思意思。你數數各家人數,再打出點富餘來。”沈氏說道。
玉一聽就急了,忙說道:“一個荷包就能賣到好幾文去,我家可虧大了,我一個人可準備不了,荷包也均了吧。”
“均什麼均,你家桂英和桂花都閒著,不是都可以幫你做,這些年,你可真是一點虧也不吃,也不想想爹娘都幫了你多少,你也說得出口這話,也不怕爹寒心,我要做衣服,二姐的身體也不好,就你家人多,就這麼定了。”秋玉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落初文學(luochu.)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