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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蒼梧的手揚起,瞪他,“你這小子……”
燕蒼梧昂著頭,還挺堅定,“你打我,我也要娶她。”
怎麼搞的,這他好像成了想要拆散許仙和白娘子的法海。
燕蒼梧頭疼的按了按眉心,語重心長的勸他,“結婚不是隻要男人想要就能行的事情。桑榆,你要知道,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兩個人情投意合才能結婚,結婚後丈夫要照顧妻子,要對她負責一輩子,要永遠保持忠誠不離不棄。你想要娶白知青,可白知青未必願意。這樣的傻話不要再說了。”
燕桑榆躺了下去,賭氣一把被子拉到頭頂,“你彆說了。你說話我不愛聽。”
燕蒼梧從被子外麵推了推他,輕聲喚他,“桑榆。”
燕桑榆,“燕桑榆睡了!”
燕蒼梧的聲音急切了起來,“桑榆快起來!你聽聽。是不是有聲音?”
不用他說,隔著一層被子,燕桑榆也聽到了聲音,從另一個房間傳來叮鈴咣當的聲音,像是……像是什麼呢?
他很快想出了答案,像是白玲那口漂亮的行李箱磕在地上,裡麵裝著的東西叮叮當當滾了一地的聲音。
什麼混賬王八蛋,偷東西敢偷到他家來?!
燕桑榆一把拉開被子,見自己的親哥已經下了炕,光著腳往外衝。
白玲本來已經睡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她就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
沒辦法,城市裡麵限電,到點斷電,比什麼都準時。
下了鄉,連電燈泡都沒有了,煤油燈不光費錢還費眼睛,照明力度實在不是很強。況且也沒什麼娛樂活動,不如睡覺。
她基本上吃完飯洗漱一番,換了衣服,上床到頭就睡,是一雙手把她從夢境中驚醒的,那雙手粗糙,冰冷,像是死蛇炸開了鱗片。
馬建軍本來隻是想拿點東西,用不著拿多少,小偷小摸,有點收獲就行。
但一切進行的太過於順利,他塞了一兜的糖,瞧著炕上睡著的姑娘又心癢癢起來了。
燕蒼梧這個蠢貨,居然讓這小丫頭一個人睡。
要是這知青住在他家,他說什麼也得跟她躺一個炕,說不準這會兒孩子都有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還得謝謝燕蒼梧這個蠢貨,給了他這麼好一個機會。
白玲蓋著被子,露出被子的肩膀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秋衣。
她的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腹部,夜色中沉睡的麵容說不出的嬌美,靜靜躺在那裡,就像是一顆裹著一層薄薄塑料皮的糖球。
除了白玲之外,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
明天她就要走了,去嫁給老頭了,這或許是他這輩子距離她最近的時候。
馬建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從她的被子角伸進去,他如願以償摸到了小姑娘溫熱平坦的小腹,可惜的是他的手指跟她的皮膚之間還有一層阻隔。
他的臉上露出笑容,喘息聲粗重,急切的將那層阻隔往上拽。
白玲從睡夢中驚醒,那雙水靈靈的眼睛還有幾分初醒的懵懂,那點懵懂很快化為了怒火。
她認出了眼前這個人是誰,住在隔壁的馬建軍,一個無恥小人。
他居然半夜出現在了她的房間,把手伸進了她的被子想要脫她的衣服。
他以為她是一個柔弱的,無害的小姑娘,就膽大妄為到想要在她身上一逞□□。
可她從來都不是隻會哭著束手就擒的怯懦之人。
她直視眼前的人,心中已經動了火氣。
馬建軍騰出一隻手來死死的捂住她的嘴,撲上來,整個人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另一隻手飛快的解著褲子,“白知青。我可真是喜歡你。我太喜歡你了。從見到你第一麵,我就喜歡你。”
他以為會看到這漂亮的女知青被嚇哭,但她目光鋒利,筆直的直視他,像是兩道利箭,冰冷而淩然。
她一隻手用力的往上推,與他對峙著,想要將他掀開。
如果是平時,這樣的目光或許會讓馬建軍畏怯。
但他就像是聞到了血的餓狼,已經什麼都渾然不在乎了。
“彆叫。白知青。你彆叫。我沒有壞心眼。”
白玲的手在床上和光滑的被麵上來回摸索,想要去勾窗邊的剪刀,那是她常常拿來剪煤油燈芯子的。
可怎麼都夠不到。
正當此時,一個意料之外的幫手出現了,小狗衝進來一口咬在了馬建軍的身上。
在山上的時候,它跟白玲常常睡在一起。
但下山之後,它長大了不少,晚上不跟白玲睡,而是睡在後院裡。
馬建軍吃痛,起身將狗打開,“你這個□□。曹尼瑪,這狗居然咬人。”
小狗到底年紀還是小,讓他錘了幾下就錘下了床。
馬建軍解決了狗,轉過身來準備重新乾自己的大事業。
不料,他一抬頭,白玲的手就直接往那雙閃爍著貪婪的眼睛上戳,動作又快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