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娘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許德發便說道:“要不然咱們也在酒裡兌些水?這樣成本就下來了。”
徐娘掐了一把許德發,“嘶嘶嘶,疼呀,不是心肝你聽我講,這無奸不商,不然你以為那邱老頭子是怎麼發的家,我跟那個老東西交往過,奸詐的很。”
“那也不成。”徐娘一把推開許德發,“現在外麵的人就等著我降價呢,可我栗子酒品質在哪兒擺著呢,我有底氣不降價,要是我當真兌了水,那我到時候不降價都不成了,這事兒我可不乾。”
許德發撇撇嘴,有些無奈的說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你說怎麼宣傳也宣傳過了,那順福樓酒裡兌水的事情,咱們也傳播出去了,可你不也看見了麼,這效果實在不怎麼樣吧!”
徐娘思索了片刻,一臉的奸笑,“要不咱們也捧捧邱老爺的生意?”
許德發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你打算
購進他們家的栗子酒?那酒也太難喝了吧,白給我都不要。”
徐娘踹了一腳許德發,“美死你,你想白喝人家還不給你呢。”
第二天,悅熙樓花了二十多兩的銀子,從順福樓購進一批栗子酒,並大力宣傳,今日隻要進入悅熙樓的客人,都免費送一壺順福樓的栗子酒,據說進店裡還有彆的驚喜。
如此一來,當天晚上進入悅熙樓的人簡直都要爆滿了。
點姑娘的各位客人,除了一壺順福樓的栗子酒以外,還另外送一杯悅熙樓的栗子酒。
倆個口味差彆極大的栗子酒一下肚,大家立刻就察覺出不對勁,再結合之前徐娘他們放出去的流言,栗子酒頓時掀起了新一波的高潮。
大部分的人,嘴上拒絕但身體卻很誠實。有些婦女背地裡托關係,去悅熙樓裡購買口感更好的栗子酒了。
她們寄希望於這栗子酒,希望能夠對於自己家的男人有些效果。
而從妓院托關係,這大概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吧!
當然也有一些人家因為妓院搞的家破人亡的大有人在,她們依然頑強的抵製。
一切事情都已經開始朝好的方向發展,馮素也從偷偷摸摸的運酒,到後麵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入子平鎮了。
這當然歸功於栗子酒確有效果。
但助陽這種東西,跟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聯係起來,在人們的眼裡總歸是有背常理的,一些長舌頭的婦女,在看見馮素出入悅熙樓的時候,也會在人家背後指指點點。
為此馮素不是一點煩惱沒有的,因為栗子酒名聲不好,來幫忙的花氏已經被三叔鎖在家裡了,就連鈴鐺倆個小丫頭也一同被關起來。
馮素覺得,栗子酒本身並沒有問題,都是這些人的偏見,如果能有人為栗子酒證明,是正兒八經的東西
的話,那麼將來的生意完全不愁。
既然是關於強身健體的保健類型產品,那自然要找相關的專家,藥鋪裡的郎中那就是馮素的首選。
要說子平鎮裡,醫術最好那肯定是劉福郎中了,當初馮老二生病的時候,馮素還花了大價錢請郎中來村裡看過病。
醫館的人一如既往的多,抓藥的抓藥,來看病的看病,不過一切都井然有序,毫無半點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