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蕪,你似乎忘了,你還欠孤一個答案。”
答案?
什麼?
沈蕪一臉蒙逼,太子利眸沉沉:“那日在溫泉池子裡,你逃過一次,但不是每次都那麼幸運。”
太子這麼一說,沈蕪方才反應過來,那日太子質問她和戎衡什麼關係,趁著五皇子到來,她插科打諢應付了過去。
不過,這回五皇子是來不及救場了。
“其實,阿蕪也不是很清楚,太子神通廣大,理應知曉我們金陵國姻親遍布整個大陸,幾乎每個國家都有我金陵嫁過去的王族女子,於是這麼千絲萬縷的關聯下來,阿蕪和戎王子也沾了點親,以表兄妹相稱倒也說得過去,加之同樣都是孤身在異國,頗有些同命相連的親切感。”
沈蕪一緊張腦子就蒙,然後劈裡啪啦嘴不停,說了什麼自己都思考不及,一股腦兒全部傾倒了出來。
太子默默聽著也不打斷,等沈蕪說完,他彎了唇:“你以為孤會信你的這些胡言亂語?”
信---
才怪!
又不是傻子!
“可是好奇怪,孤竟然覺得你說的這些
很有意思,讓孤很想相信。”
“......”
沈蕪已經找不到詞形容她此時的心情了。
一記棒子一顆甜棗的打法,很招人恨的。
“殿下覺得好就好,阿蕪已經回答了殿下的問題,那麼殿下可以放開阿蕪了吧。”
她被男人捉著的手臂肯定青紫了,長得再好看,行為粗魯一樣不討喜。
“那個問題,是過去你欠下的,但是有件事,你始終欠孤一個合理的解釋。”
話是這麼說,太子卻鬆開了沈蕪。
因為,他還不急,隻是想給她提個醒。
沈蕪立馬跳開了身子,儘量離男人遠一點,她隱隱能猜到太子說的是什麼事,但她現在還不想解釋,也不能不敢。
“殿下還是趕緊用膳吧,這夜風料峭,飯菜若涼了,傷的是自己的胃,有什麼話還是以後再聊。”
沈蕪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臂,適當展現體貼的一麵,希望太子能夠稍微軟下心腸,快快放她離開。
“想走?”
太子又豈會看不出小家夥的意圖。
他若真的想收拾她,她這時候已經沉入水底喂魚了。
見沈蕪垂眸不答,乖巧得像個一動不動的玉娃娃,太子指了指石桌上的一個酒杯,沒什麼情緒道:“喝完這杯酒,你就可以離開了。”
“真的?”
沈蕪一下子恢複了生氣,眼睛亮閃閃堪比天上璀璨的星子,“太子一言九鼎,一定說話算話。”
說完,沈蕪走過去拿起杯子就往嘴邊送,才飲下一口,嘴裡就充斥著一股嗆辣味兒,她沒忍住噴了出來。
這什麼酒啊,太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