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拓跋淳得了消息急匆匆的進府,不期然看到被他家王爺捧在手心裡的小侍衛大熱天的竟然在院子裡的大樹下拔草,不由一愣,心中奇怪,不過也知道正事要緊,並未過去詢問,接著往大殿裡走去。

這幾日一直都是溫嵐跟在衛晏身邊,天氣熱,溫嵐無事的時候就給衛晏扇扇子。不過幾日衛晏已經習慣了有人給他扇扇子。

現在溫嵐跑了,衛晏又不喜歡彆人近身伺候他,隻能自己懶洋洋地歪在軟塌上扇扇子閉目養神。

聽到腳步聲,衛晏掙了一下眼,見是拓跋淳,麵無表情地重新眯起眼。

拓跋淳一愣,麵色訕訕:得,平白無故糟了嫌棄。

嫌棄就嫌棄吧,反正他遭嫌棄也不是第一天了。

拓跋淳一點不受影響,快步走過去,說正事。

“殿下,西北那邊的消息已經傳開了,高北巡撫派了下屬祁州知府魏江去清查。魏江此人我命人調查過,說是為官清明,勤政愛民,最見不得那些貪汙受賄,為害百姓的勾當。”

衛晏連眼都懶得睜一下,倚在軟榻上懶洋洋地應道:“西北偏遠,消息傳遞過來就算快馬加鞭也要半月有餘,魏江此人若真如你所說,那想必清查的也該有結果了。”

拓跋淳回:“看信上所屬日期,距今十七日了,該是有結果了,隻是還沒傳到京中。”

衛晏輕哼:“那就等著吧,我倒要看看老三這次還能不能再多出一個舅舅來替他頂罪。”

拓跋淳諷刺地冷笑一聲,“他自己作死,怕是誰都救不了他了。”說完正事,拓跋淳想起在院子裡拔草的溫嵐,想了想關心道:“溫侍衛可是做錯了什麼事兒?怎麼沒在裡間伺候殿下,被罰到院子裡去除草了。”

衛晏聞言麵無表情地臉瞬間黑了下來,皺眉不悅道:“我閒的沒事兒乾了罰他玩,是他自己不樂意在屋裡呆著,非要跑出去拔草的,他願意曬著那就讓他曬著去吧。”

拓跋淳雖然不知道這倆人是怎麼了,不過既然不是衛晏在罰溫嵐,他也就不操心人家小兩口的事了,他自己那口子他還哄不過來呢。

說起來還是喝酒誤事,拓跋淳前天夜裡一時興起拉著柳玉喝了幾杯,結果借著酒勁兒差點直接把人給上了,嚇得那小家夥稱病躲回了家,死活不肯再見他。

拓跋淳想到這裡一個頭兩個大,忍不住微微歎氣。

衛晏聽到拓跋淳歎氣,抬眸瞥了他一眼,他不信任何人,包括拓跋淳也一樣,將軍府裡多的是他的暗探,自然知道拓跋淳現在是為什麼事兒發愁。

由拓跋淳想到自己,衛晏突然就一點都不介意溫嵐將他那玩意兒懟到他臉上的冒犯之處了。

雖說是大不敬吧,但至少說明了溫嵐對他有感覺。總比某人好,想跟人親近一下弄得跟殺豬似的,還把人嚇得躲回了家裡一眼都不想再看見某人。

衛晏想了想皺眉警告道:“強扭的瓜不甜,人要實在不願意跟你,你就歇了那份心思,彆弄出人命來,否則本王饒不了你。”

衛晏是不在乎柳玉的生死,但他知道有人在乎。

拓跋淳站起來無精打采道,“殿下您放心好了,我還沒那麼畜生。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說完便直接悶悶不樂地走了。

衛晏賭氣地跟拓跋淳說的痛快,但到底還是狠不下心,拓跋淳一走,他眯眼看了看外麵的日頭,皺眉衝著守在門外的侍衛麵色不善地吩咐道:“去把人給本王叫回來,他要是不來,你就告訴他,讓他接著給本王把剩下九百遍的《女誡》補上。”

侍衛不會傻到去問衛晏什麼人,忙躬身應“是”跑到院子裡去叫人了。

溫嵐跟著侍衛回來,低著頭慢吞吞地進屋。

衛晏瞥了他一眼。

一個時辰前,衛瑾一走,衛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某人懟了臉,兩人均是一愣,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反應都是起身。不動不要緊,一動溫嵐差點把自己精神抖擻的兄弟懟到衛晏的嘴裡去......

結果被懟的衛晏還沒怎麼樣呢,懟了人的人跟隻受了驚的兔子似的,把他猛的一推,大逆不道的差點把他這個主子推到地上去都不管,從軟塌上跳起來,撒腿就跑,叫都叫不回來。

真是給他慣得!

衛晏氣的懶地看他,躺在軟塌上嗬斥道:“傻站著乾嘛,還不快過來給本王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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