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麼地位?士林裡是什麼根基?海內是什麼聲望?
要真起了警惕,司馬光來搞劉瑜,那不叫懟了。
那叫碾。
劉慶好不容易想通這節,心裡更對自家五體投地,不過他想了想,又問道:
“小人明白,隻是便是這般行事,三五日內,也難報得七叔之仇啊!”
劉慶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這事我自有主張。”劉瑜伸手拍了拍劉慶的肩膀,教他專心去辦這事就是。
回身入了草棚內,對吳十五說道:“十五叔,你跟在我身邊吧,弓刀就不必帶,回了汴京,我再幫你安排。”
攜弓帶刀入城,自然也是有門路可走,隻是沒有必要去引人注目。
劉瑜現在汴京城裡,又不是弄不到這種軍器。
吳十五一對虎眼儘是血絲,點了點頭,把嘴角那顆痣揭了去,又撕了額角兩張膏藥,再用藥水洗了麵,去了之前塗在臉脖上的顏料,倒是和之前那青樓龜公的形象,大大不同。
劉瑜看著,又叫劉慶取了一套管家的服飾,教吳十五穿了。
劉慶對吳十五笑道:“十五叔,你可得改口,跟著我改口叫少爺了,要不有心人聽在耳裡,這可就露餡了。”
“若是孫少爺幫七哥報了這血仇,吳十五這輩子都跟你一樣叫少爺!”
這對於武人來說,很重的承諾了。
他們管劉瑜叫孫少爺,是範仲淹的香火情。
來東京潛伏,有因著這香火情份,也因著錢、子孫後代的幸福等等考慮。
也就是說,如果劉瑜乾的事,他們覺得實在不對,或是對自己不利;
或是範純仁這一輩人物出來打招呼,那他們可能就不聽劉瑜的話,直接走人了。
而管劉瑜叫少爺那就不同,那就是視劉瑜為主了。
這完全兩個概念。
劉瑜笑了笑,沒說什麼。
帶著劉慶、十五下了山,劉慶自行潛入京師去不提。劉瑜在禹王大廟旁邊的車馬鋪,劉瑜買了一匹騾子給吳十五騎著,便往京城而去。
但剛進了陳州門,劉瑜卻便被人堵住了。
堵他的人,倒不是惡意,這兩位是開封府的差役:“左正言!大事不好了,王奉常差小人過來,誰知保康門那邊,說是看見左正言往陳州門來;趕到這邊,又聽著守門的兵卒說左正言出了城門去。小人兩人,便專門於此候著左正言。”
說了半天,還沒到核心內容啊,這是等著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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