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著,總歸有些違心的。
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有些出息?特彆是劉慶自小跟著劉瑜,在讀書這一行當上,是頗有一些靈氣的。
被劉瑜盯著,阿全叔就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然低頭道:“若是少爺覺得,阿慶當是去考那科舉,那自然,自然也是按著少爺的安排。總之,聽著少爺差遣,便是本分,便是道理。”
劉瑜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拍了拍阿全叔的肩膀:“阿全叔,真不用這樣。”
"隻要慶哥兒能上去,我一定會儘量幫他的。"
阿全叔望著劉瑜的背影,一臉的感激,吆喝起奴仆乾活時,中氣卻是比平時更足了。
隻不過劉瑜卻沒有跟他提起,劉慶到底是在哪裡科舉,是遼國,還是大宋?
劉瑜也沒有說起,劉慶要是哪一國的仕途,往上爬。否則的話,阿全叔未必會如此開心。
不過還沒等一壺茶煎好,便有人來擂門了。
李鐵牛在門房聽著就要暴起發怒,但高俅卻一把扯住了他,無聲地搖了搖頭。
劉瑜的官職和差遣,慢慢的上升之後,李鐵牛在京師,當然地位也跟往日不同。
彆的不說,勾當皇城司公事的劉直閣府第,這麼些日子裡,還真沒有人敢這麼擂門的。
“阿牛兄,我來。”高俅擋下李鐵牛,微笑著行了出去,開了門,一臉的笑意,拱手為禮對著來者一揖。
“不必多禮,劉子瑾可在?”擂門喝問的那小廝,冷著臉問道。
高俅望了出去,卻見著外間一頂青衣小轎裡,有身著七品官袍的中年人,揭開轎簾,行了出來。
但還沒等高俅說話,就聽得身後有人強按著怒火開口:“劉子瑾這三個字,也是你這等樣人,能稱呼得起的麼?”
高俅回頭望去,卻是楊時滿臉怒容,提著袍裾行了出來。
楊時最是忠直,行到這門口伸手就把高俅拔開,並對高俅很不滿意地說道:“先生受辱,高兄欲獨善其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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