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萌訛跑著跑第一圈,大約差不多四裡路,那是完全沒問題,要不是壓著腳步,他隨時都能超越劉瑜;
第二圈,他就有點不耐煩了:“你不是說要教我嗎?”
但劉瑜的答案也很簡單:“要學就跟上,不學拉倒不退錢!”
罔萌訛咬牙忍了,他就是要看看,劉瑜玩什麼花樣。
誰知道劉瑜一點花樣也沒有打算玩,一路跑到了第五圈,罔萌訛速度開始上不去了,就算他體能跟劉瑜一樣好,他那一身遠比劉瑜誇張的肌肉,也相當於多了許多的負重。
“跟上,跟不上,那你就得慢慢練,練到能跟上再說。”劉瑜跑了二十裡,速度沒有什麼變化,連呼吸也沒有太大變化,說話一點問題也沒有,“再跑個五圈,然後算是熱身結束,咱們開始正式教學。”
他不說再跑五圈,也許罔萌訛還能慢慢撐下去,可一說再跑五圈,那就是二十裡啊!
罔萌訛一下就癱倒了,完全癱在地上喘息,動也不願動。
二十裡,半個時辰沒到,四分之一個時辰出頭一些,【換算一下,大約就是四十分鐘出頭十公裡的時速】這麼高速奔馳下來,平時沒經曆過長跑訓練的,哪扛得住?
劉瑜當然不會好心地勸罔萌訛,長跑結束不能癱下,他自己又跑了一圈才停下來,看著罔萌訛,一邊抹汗,一邊搖頭:“虧了,原本看你這麼長大的漢子,以後隨便一教便會,哪知道,隻是個麵子的光鮮。虧了,這回不知道得教多久,唉,要不退馬吧,五十匹戰馬多少錢,你說一下,我退給你便是。”
“我、我要學!”罔萌訛掙紮爬了起來,劉瑜越說要退錢,他卻就有些逆反的心理了,何恐罔萌訛本來在軍中,就是手底下極硬朗的角色,那裡甘心認輸?不過今天他是跑到感覺要斷氣了,於是找了個籍口,“今日宮中事忙,我先去理會,明日再學,不退錢!”
看著罔萌訛有些蹣跚的背影,劉瑜麵上就浮起了笑意。
梁太後叫罔萌訛盯著他,但沒有叫罔萌訛彆跟劉瑜說話,也許這就是一個最大的失策了。
當然罔萌訛跑去休息,幾千手下,自然不缺盯著劉瑜的人,但劉瑜本來就不是逃避被監視,因為他知道這是不現實的,所以,他吸引更多的人來監視人,而毫無疑問,他成功了。至少宮中的內侍、宮人,包括罔萌訛手下的三千重騎,都會下意識地注意著劉瑜。
這不單是太後垂青的人,而且是罔萌訛這侍衛頭子,也在他手上吃癟的角色啊,據說,這位就是宋國的劉白袍。那把青唐人殺得潰不成軍,連遼人使者看了,都為之膽寒的劉白袍。
沙場斬敵首,正堂撫州府,殿中羞遼使的劉白袍啊!
便是這般人物,方才能得太後垂青。
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於一點時,難免其他的方麵,便會疏忽。
例若遊神賽會,自然便是小偷賊子發財的好機會。
而西夏的皇城司,也難免於這個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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