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哦,你想讓我揭發犯人嗎?但是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清野先生明顯有在反駁,而且非常抵觸。”
她用了一副‘我努力過了但是大家好像不聽’的語氣這樣說道。
江戶川柯南:“……哦,哦!”
要是坐實了就是殺/人犯了,他能不抵觸嗎?!誰想進局/子啊!
織田作之助頓了一秒:“我會幫你的,但是……我就沒有抵觸這件事。”她好像是真的不解,也沒問他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江戶川柯南眼睛一亮:“真的嗎?!謝謝織田姐姐!”
等等!
他的身體僵住了:什麼叫‘我就沒有抵觸這件事’啊!!!
你、你乾過什麼啊!!!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過明顯,織田作之助又看了過來:“嗯?”
普普通通的‘嗯?’現在在他的耳朵裡已經自動轉化為了‘你還有事嗎?沒事彆看老娘!’……
“……”江戶川柯南額角流下一滴汗,說不出話。
“對了,你剛才為什麼要用麻醉針?”女人語氣平淡的問他。
江戶川柯南小心翼翼的看她的眼神,好像沒生氣……
這才帶著一點語氣詞的說:“就、就是因為想有人說出來我剛剛發現的事情嘛……因為小孩子說話看上去就很沒有信服力耶。”
於是織田作之助就點點頭,把麻醉針還給他了……嗯?還給他了?!
江戶川柯南震驚。
他幾次看看女人,又看看放進自己手裡的麻醉針,再抬頭的時候就看見女人好像等得肩膀疼一樣活動了一下胳膊,一個回環之後,好像有隱隱約約的慘叫聲傳來。
江戶川柯南:“……”
每當這個時候,灰原哀都會毫不客氣的嘲笑他,這次也不例外呢。
織田作之助如約的提出了柯南發現的東西,順便合理推測了一下旁邊商場的某個男衛生間隔間裡可能會有他丟進去的衣物,接到電話的高木涉真的找到了證物,還有一把帶血的刀。
刀上沒有清野貫太的指紋,但是有他女朋友反抗時候劃傷了他的細微血跡。
最後是江成正人出來說了句公道話:“那天是我腦子犯渾,和邦枝(死者,清野女友)告白了,其實她拒絕了我,並且和我說她很愛你……”
清野貫太崩潰的哭了。
值得一提的是,織田作之助終於到達了波洛咖啡廳,這些孩子們終於沒再出事了。
要是再有問題,她都想讓悟來看看這些孩子們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倒黴debuff了。
要是日下部篤也知道的話,恐怕想和她握個手,深表同意。
日下部篤也:柯南一定有什麼「請君務必死」的術式。
織田作之助:孩子們身上是不是有‘倒黴’的debuff?
她成功地進了波洛咖啡廳,和金色頭發的安室透打招呼。
安室透略微睜大了眼睛:“是你啊。”
然後他簡單和榎本梓介紹她就是那天在讀賣樂園認識的,並且想稍微敘舊一下,善解人意的溫柔服務員立刻同意了。
……
在給悟打過電話後,織田作之助給太宰發過短信,問他能不能幫她。
從沒有提過這件事的太宰治立刻答應,沒問緣由。
說實話,太宰治會看不出咒術界高層那些家夥都做了什麼嗎?或者說,他調查不出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織田作之助又真的能在他麵前隱藏什麼嗎?
他都知道,她也知道他都知道。
但他一直在等她把對他的邀請說出口——如果她不主動說的話,他就不會摻和進咒術界——他們互相尊重對方。
他是曾經的劊子手最後的淨土,而織田作則是他唯一的私心。
外貌、性格……等等,一切的一切,都沒有比他們更契合的了,就仿佛他們的靈魂都是拚在一起才會圓滿的拚圖。
所以直到織田作之助開口,他才答應。
不過既然這邊答應了,織田作之助也沒有問太宰治‘你說幫我是咒術界還是黑衣組織?你會幫我嗎?’這樣的話,反而在麵對安室透的時候,直接問他:“你們有和我們合作除掉黑衣組織的意願嗎?”
開門見山,才是她的強項。
因為在她的身後,有著有如泰山般巍峨的後盾。
且,不止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