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快的否認必然藏了事,程懷瑾沒有戳穿她,不過見她這般寶貝這紙,想來是珍貴的。
隻是他娶的這位姚家女為何有這般多好物,還是說姚家藏的太深?旁人有這等好物早孝敬上去換了前程,偏姚家藏著掖著。
去姚家探查的探子算算時日,差不多該回了。
“這是記號?看這記號應該不止畫了一張,夫人畫的彆的呢?可讓為夫觀上一觀?”
喬瑜搖頭,“沒、沒有了,隻有,這一張。”
喬瑜咬著唇不看他,這是第一張,也是她氣狠了提筆畫的,不過空白的紙到還有一摞,肯定不能拿出來。
“既然隻有這一張,那便贈予為夫吧。”說著程懷瑾將紙張折了起來收入懷中。
喬瑜眼睜睜看著他收起來,目光緊緊盯著那衣襟位置,恨不得扒開衣服把紙拿出來。
“夫人舍不得?府裡祖母她們都得了你親手做的東西,為夫卻什麼也沒有。”
喬瑜低頭小聲嘀咕:“你上次拿了我的袖箭還沒還呢。”
見她一副受氣樣,程懷瑾唇角微揚,“那一並贈與為夫。”
“不,不行。”
程懷瑾抬手彈了一下喬瑜額頭,“小氣鬼,袖箭回去還你便是。”
喬瑜捂著額頭,想了想道:“把紙,也還我,我給夫君,做簪子。”
“你還是留著給五妹妹做吧,我一大男人戴絨簪?成何體統,時辰不早了,歇吧。”
喬瑜下意識去看他的眼瞼,那淡紫又加深了不少,這是又幾日沒睡好了?
隔著些距離聞不到,但一靠近便能問道那淡淡的味道,這麼多年唯有她身上的這香味讓他頭疼緩解不說,還助眠。
“夫人熏的什麼香?”程懷瑾讓人找了不少香,均沒有她身上這種來的好聞助眠。
“沒熏香。”喬瑜沒有熏香,不過她工具間到是隔幾日會點一次檀香。
一夜安眠。
次日,多了個二公子,五姑娘也不如先前活躍,規規矩矩立在後麵。
用過早食,還不到祈福時辰,老太君來回打量二郎兩口子,“白塔寺的送子娘娘靈驗,正好二郎來了,一會兒你與團團去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