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拿著菜單離開前認真囑咐了句。
“如果再次覺得哪裡有異常,記得告訴我。”
雖然我沒察覺到什麼危險,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
“結衣醬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園子看到我走過來的時候,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我輕敲了下她的腦袋,“所以你這麼積極到底是因為什麼啊?”一邊說,我一邊繞過服務台,走到製作糕點的桌子後麵,拿出需要的材料來。
園子就趴在服務台上,眼神發亮地看著我,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道:
“你記得那次宴會你找我要的資料嗎?”
“記得啊。”
我要做的是一種叫做餡蜜的點心,過程並不複雜,所以完全可以一心兩用,一邊製作一邊和園子聊天。
因為園子這句話,我也想到了當時的情況,忍不住失笑。
說起來,那天差一點就錯過了呢,誰能想到那麼巧,後麵幾頁的資料剛好就是伏黑惠的。
“他的爸爸很帥哦!我覺得比起熒幕上那些大明星也沒有差到哪裡去!”
園子說著說著就興奮起來,還揮舞了下手中的魔法棒。
“我們都已經上國小了,你就不能收斂點你的花癡嗎?”
旁邊新一的聲音插了進來,斜睨了眼園子。
“新一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啦!”
園子哼了聲,“我這根本不叫花癡,叫懂得欣賞!結衣醬的那個朋友,長大以後一定也會很帥氣的!”
在他們爭論的短短時間裡,我已經把水果放到了切好的瓊脂凍上,並且淋上了粘稠的蜜汁。端著做好的餡蜜,我經過新一和園子兩個人的時候,腳步停頓了下。
“園子的話,我很讚同哦。”
我想著伏黑惠的長相,其實和我朋友小時候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而我見過禪院惠十多歲時的模樣,所以對照下來,我對伏黑惠未來的相貌也有了預估。
“伏黑君長大以後肯定會很帥氣的。”
我語氣很是肯定的道。
新一:“……你什麼時候也染上花癡的毛病了啊??”
他用一副你背叛了組織的表情看著我。
“這不叫花癡。”
我一本正經地解釋:“這是說的事實。”
“……”新一看著我的表情已經變成了“你沒救了”。
我聳了聳肩,沒有繼續和他爭辯,端著點心朝伏黑惠的位置走去。
然後我發現,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伏黑惠臉上的凝重之色更加明顯了。
他有些猶豫地看著我,嘴唇張合了幾下,似乎是不知道該不該開口。
我的表情也變得認真起來,“是又感覺到不對勁了嗎?”
“不,但是……”
“總有種似有若無的怨念跟著我……”他喃喃地道,看起來也很是困擾,想不太明白的樣子。
“可是那個方向隻有你的朋友們。”
“這樣嗎?”我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下,把點心推向他麵前,“你先嘗嘗味道。我過去問問他們。”
我大概能夠猜得出來伏黑惠在想什麼。
怨念。
這個詞在了解咒術師這個職業的時候,總是會令人想到不太好的地方,比如咒靈這種玩意。
我這一世已經不再是咒術師,如果不開寫輪眼,根本看不到這些玩意,或許的確會疏忽掉一些細節。
既然伏黑惠感覺到的異樣來自於織田他們那邊,我覺得可以去問一下他們有沒有察覺到什麼。
畢竟他們雖然不是咒術師,卻也是可以看到咒靈這種存在的異能力者。
“剛剛你們有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嗎?”
因為有太田豐太郎在一旁,我問的比較委婉。
“比如像那天遊樂園那樣。”
織田認真回憶了一番,朝我搖頭。
“嘻嘻~”
太宰治發出奇怪的笑聲,一邊笑,一邊看著坐在他身旁的他的老師太田豐太郎。
“結衣醬,說不定他知道點什麼呢。”
我順著他的話,視線落到這個男人身上。
“不對勁的話——”
男人捂著嘴唇露出思索的表情來,隨即微笑著看我。
“大概就是太宰往自己的咖啡裡放了整個罐子的糖吧。”
我想了想,忍不住點頭。
“你說的很對。”
太宰治:“……”
他瞬間變成包子臉,對著我們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