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前男友(1 / 2)

花澤類鬆開拉住花澤透的手,眼裡是明晃晃的嫌棄。

花澤透不甘落後,往旁走了幾步和花澤類之間的距離不算遠,卻像隔著鴻溝。

穿著西裝的男人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子彈從他太陽穴穿過,整個宴會廳亂成了一鍋粥。

跡部從宴會廳那一頭趕來,看到安然無恙的花澤透鬆了口氣。

“死的是誰?”花澤透問

跡部搖頭,“不知道。”

對了西木野家的宴會名單,這個男人沒有出現在宴會名單上,很顯然是自己混進來。

警方很快就到了,來的警官是鈴木園子他們的老熟人。

目暮警官。

看到在場熟悉的三個人,目暮警官不禁撫額,無奈道:“又是你們。”

目暮警官封鎖了現場,調出了黑燈前和黑燈後這段時間的監控,整個宴會廳隻能通過正門和安全通道離開。

守著正門的服務員說宴會期間隻有兩位小姐在出事之前離開,而安全通道的監控攝像也顯示沒有人出去。

這樣說,殺死這個陌生男子的凶手還在現場。

警方盤查了宴會廳,在角落裡發現了一把被丟棄的□□,□□上的指紋被全部擦除了。

簡單的問了在場的人的口供,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讓目暮警官十分頭疼。

在場的人非富即貴,他不可能一直封鎖現場不讓人離開,要是他這麼做的話,明天警局就該下發他的離職通知。

西木野家又在施壓,在他們舉辦的宴會上出了槍殺案,這對西木野家的影響並不好。

目暮警官揪出在屍.體旁邊晃悠的柯南,教訓他道:“小孩子,不要隨便亂跑。”

柯南被強製帶離了屍.體邊,小蘭也嚴加看管,縱使柯南想破案,可條件也不允許。

他眼神不停的往那裡看,開始回想宴會的異常之處。

花澤透彎腰掐了下他的臉,打趣道:“你這看到命案的激動模樣和工藤是如出一轍。”

柯南推了下眼鏡,擋住自己有些心虛的眼睛,“新一哥哥是我的偶像嘛!”

花澤透不屑一顧,“千萬彆跟你的偶像不學好,智商超群,情商卻是負數。”

柯南奶聲奶氣道:“我覺得新一哥哥的情商很高啊。”

花澤透搖頭一臉他沒救了的表情,“腦殘粉的濾鏡。”

被花澤透這樣詆毀還罵腦殘粉,柯南心裡吐槽道:“你才腦殘呢!”

又一次發生了命案,鈴木園子開始考慮花澤透之前說的去神社祈禱。

“小蘭,咱們下次還是去神社祈福吧,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敢出門了。”

花澤透掰著手指頭細數他們的戰績,“這一個月,你們已經遭遇了商城炸.彈案,**案,博物館殺人事件,體育館藏.屍案件……還有今天的槍殺案。”

他們參與這些案件的時候花澤透並不在場,隻是每次發生案件後鈴木園子都習慣的向花澤透吐槽。

她現在還認為自己也覺醒了“沉睡因子”,因為好幾次案件是她在沉睡中被破解的。

外人不了解鈴木園子,花澤透卻了解她,大大咧咧心粗的很,就她這樣能破解案件隻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運氣好。

鈴木園子抱怨道:“我也不想啊,以前跟工藤一起出去的時候就會遇到案件,沒想到現在已經變成不和工藤出去的時候也會遇到案件。”

她靈光一閃而過,眼神鎖定柯南道:“我知道了!每次出去遇到案件的時候,這個小鬼都在場!”

她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幾次案件,她和小蘭單獨出去的時候就平安無事,但是隻要帶上柯南,他們每次就必遇案件!

花澤透沒將園子的話放在心上,打趣柯南道:“這就是兩位名偵探名字結合的代價,哈哈。”

這一出後,槍殺案帶來的緊張氛圍稍微緩解了些。

距離槍殺案發生已經過了兩個小時,警方依舊毫無進展,甚至給在場的人都做了硝煙檢測,可依舊一無所獲。

目暮警官愁的嘴都起了燎泡,他看了眼時間,再撐半個小時就是極限了,可他們卻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除了那一把已經被確定的凶器——手.槍。

高木涉低聲道:“之前的那宗懸了很久的疑案今天被偵探社的江戶川解決了,我問了局裡的同事,他們現在還沒走,要不要……?”

目暮警官立馬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推了下他,催促道:“不早說,還不快把人請過來!”

時間過得越久,人群就越焦躁。

“到底什麼時候能走?”

“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憑什麼不讓我們走?”

“我們每年給國家交這麼多稅就養出你們這群吃乾飯的人?”

柯南待不住了,借口道:“小蘭姐姐,我想去上廁所。”

小蘭攔住他,“柯南,不要想亂跑,十分鐘前你剛剛去了衛生間。”

他煩躁道:“怎麼還沒有找到凶手。”

“快了。”

柯南抬頭驚疑的看著花澤透,“你怎麼知道?”

他太過驚訝甚至連敬語都忘了說。

花澤透神秘道:“等著吧。”

人馬上就到了。

一旁的跡部嘲諷她道:“花澤你已經喪心病狂到連小孩子都作弄了嗎。”

花澤透攤手一臉無辜,“什麼叫捉弄,我剛剛問了警方,他們請來了馬上可以解決這個案件的人。”

她拿出手拿包裡的手機,看了眼時間,“現在是九點二十,跡部大爺敢不敢打個賭?”

有什麼他跡部景吾不敢的東西嗎?

“賭什麼?”

“就賭十點鐘之前,能不能找到凶手。”

跡部:“花澤,你很有信心啊。”

不是對她自己有信心,而是對那個即將到來的人有信心。

她張揚一笑,十分自信,“當然,敢不敢賭?”

“賭什麼?”跡部問道。

“賭你叫我爸爸。”花澤透眼睛一轉,定下了父子局,“我輸了我就叫你爸爸!”

跡部臉黑了,遲遲沒有應下。

花澤透煽風點火道:“不是吧,不是吧,跡部大爺不會之前打賭輸了被剃了寸頭之後就再也不敢打賭了吧?”

跡部果然上鉤了,“好,我等著你叫爸爸。”

花澤透一副看兒子的慈愛模樣,踮起腳拍了拍跡部的肩,搖頭惋惜道:“恐怕不能如你願了。”

宴會廳的大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男人被等待的警方立馬圍住了。

男人穿著深棕色的風衣,頭上帶著同款的深棕色帽子,劉海很長遮住了他一直彎著的眼睛。

他睜開眼睛,露出清澈的祖母綠眼珠,笑嘻嘻的朝花澤透招手,還誇張的把手在嘴邊圍成一圈,無聲的張嘴。

花澤透笑彎了眼,聽不到聲音看嘴型就知道他在喊“小騙子”。

和江戶川亂步一起來處理案件的國木田看到他異常的行為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裡蔓延。

“亂步先生,你認識花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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