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前男友(1 / 2)

接送花澤透的司機今天請假了,她不得不和花澤類同坐一輛車。

她坐在左側,離花澤類能有多遠就有多遠,仿佛隻要一靠近花澤類就會沾染上病毒。

花澤類一上車,花澤透就立馬閉眼,扭頭一句話也不說。

司機透過內視鏡看到後麵的場景連連搖頭,他在花澤家當了二十年的司機,這樣的場景早就司空見慣。

沒人知道他們兩個鬨成這樣的具體原因,管理著偌大的花澤家的兩位主人也沒空來調解他們之間的矛盾。

兩個人都是有什麼事憋在心裡的性子,對於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從沒有想過開誠布公的談過。

冰帝距離英德並不遠,送完花澤類後,司機就開車前往冰帝。

冰帝校門口依舊聚集著大片的女生,網球社的人來一個,她們就大喊一聲。

這些貴家小姐被壓抑久了,在“追星”這件事上,把全部的壓力都釋放出來了。

花澤透艱難地擠進了門,還躲掉了想要“鹹豬手”她的女生,想著以後要不要上學的時間在晚點,錯開這擁擠的“早高峰”。

一進教室,花澤透就開始整理她亂糟糟的桌麵,前桌的小澤春風將凳子調轉了頭,手撐著桌子問她,“花澤,馬上話劇大賽就要決賽了,話劇社準備的怎麼樣了?憑借咱們前後桌的關係,能不能走後門要張大賽的門票?”

花澤透豪爽道:“彆說一張,十張我也給你弄來。”

小澤春風驚歎道:“花澤社長大氣!”

她剛誇完花澤就話鋒一轉,“花澤社長知道話劇大賽話劇社準備了什麼話劇嗎?”

這……還真不知道。

花澤腦袋高速轉動,想著怎麼把小澤春風忽悠過去,她剛要開口,就被跡部搶先道:“她怎麼可能知道。”

短短幾個字,讓花澤透感覺到了什麼是嘲諷。

她嘴硬道:“我怎麼不知道?”

跡部靠在課桌邊,抱臂問她,“那你說是什麼?”

“是……是……”她是了半天沒是出來,想到以往話劇社準備的話劇隨便捏了個,“霸道總裁的落跑甜心嬌妻?”

小澤春風搖頭道:“花澤社長果然不知道。”

花澤透不信命,繼續道:“離婚後我資產過億?”

“不是。”

“灰姑娘的大板磚?”

“不是。”

一連串的反駁讓花澤透怒了,“小澤你不是不知道話劇社演什麼嗎?乾嘛一直逼逼我說的不對?”

小澤春風低著頭,齊劉海擋著的眼睛,在臉上投出一塊小小的陰影。

她抬眼,瞳孔中的眼白分布比一般人要多。

莫名有些陰森、詭異。

她咧出一個笑,像遊樂園裡張著大嘴的小醜,說話的聲音也十分飄忽。

“花澤社長……我可是話劇社為話劇大賽準備的話劇裡的女主角啊……”

她猛地抬頭,臉上泛著詭異的綠光。

“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今年話劇社難道搞了人鬼情未了的戲?”

小澤春風放下頂在下巴上射著綠燈的手電筒,有些驚訝,“誒,社長你怎麼知道的。”

花澤透回了她一個冷笑,“嗬嗬。”

小澤春風揉了揉因為做誇張表情而酸痛的臉,“花澤社長都三個月沒去話劇社了!!新來的小學妹、小學弟甚至認為話劇社根本沒有社長!”

她控訴道:“甚至連我是話劇社的一員都忘了,花澤透,最差勁的社長沒有之一。”

被小澤春風這樣說,花澤透也沒有一點愧疚,她癱在椅子上,死豬不怕開水燙道:“你告訴新人,他們的社長死了,想要見我的話,我晚上會去他們的夢裡找他們的。”

小澤春風嫌棄道:“噫,真是因為你當甩手掌櫃啥也不管,藤原君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發際線都上移了,在這樣熬下去遲早英年早禿。”

花澤透雖然忘了小澤春風是話劇社的人,但卻沒有忘記藤原。

藤原是話劇社的副社長,被花澤透用上級的權益欺壓,為話劇社累死累活的工具人。

花澤透安慰道:“不用擔心,你看跡部,管理著網球社這麼多人,也沒看到他有禿的預兆,還是……”

她眼神在跡部腦袋上掃射,他的頭發很濃密,深藍色的中分短發,發尾微微翹起,一看就是經常做保養。

“……你不會用了生發洗發水吧?”

“閉嘴!”

跡部這個態度,讓花澤透覺得他有可能真的用了生發洗發水。

她站起來,上手扒拉了兩下跡部的頭發,“誰家的生發洗發水效果這麼好,求安利。”

跡部拍開她的手,咬牙道:“滾。”

小澤春風悄悄的把凳子搬了回去,跟個鵪鶉一樣縮到了位子裡,完全不敢摻和兩位大佬之間的事。

跡部在冰帝的威信沒有人敢挑戰他,在冰帝跡部兩個字代表著權利和地位。

雖然和跡部在同一個班還是前後桌,但她從不敢和跡部搭話,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慫。

但花澤透不一樣,身世好也沒有架子,開得起玩笑人也接地氣。

若說跡部是如同天神一般高高在上,那花澤透就是沾滿了煙塵氣,和什麼人都可以說上兩句的存在。

可她即便在隨和,冰帝也沒什麼人敢招惹她。

凶狠的獅子,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張著嘴,露出尖利的獠牙。

“小景啊,為人不能這麼小氣,不就一個生發水嗎?至於這樣藏著掖著嗎?都說好人一生平安,好人長命百歲,你就當個好人給我生發水的鏈接,我也好讓藤原避免英年早禿。”

跡部拉開絮絮叨叨的花澤類,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仰頭勾起笑,“好人一生平安?”

他自嘲道:“是禍害遺千年!”

花澤透踢了腳他的凳子,跡部不穩地晃了晃,摁住桌子才保持了平衡。

“你才禍害。”

跡部懶得理她,根據多年的經驗,對待花澤透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她。

果然,你得到跡部回應的花澤透無聊地戳了下小澤的後背,漫不經心的問道:“除了咱們,進入決賽的還有哪些學校?”

小澤回道:“有浪漫學園,帝丹高中,江古田高中……以及英德學園。”

花澤透皺眉反問道:“英德?”

小澤點頭道:“對,英德。之前半決賽的時候,英德就得到了最高分,是第一個進入決賽的,而且這次決賽地點還是英德。”

花澤透拍桌決定道:“等會我就去話劇社看看排了啥,要是連英德都乾不過我這個社長就該白當了!”

跡部涼涼的嘲諷她,“本來就是白當了。”

花澤透擠出笑,報複性地伸出手指狠戳了下跡部的腰,她話從牙縫裡擠出來,“給、我、閉、嘴。”

小澤春風捂嘴噤聲,立馬扭頭,花澤透敢摸老虎胡須,可她連跟老虎直視都做不到。

花澤透戳他的力氣不算輕,跡部麵色扭曲,拉住她還沒有縮回去的手。

“花澤!”

“誒,跡部大爺喜歡我的姓我也不介意把我的姓給你用。”她摸著下巴默念,“花澤景吾,比跡部景吾好聽多了。”

小澤耳朵豎的老高,眼睛瞪大,瞳孔震驚,悄悄的給花澤透豎了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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