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到底是處理不了還是不敢處理,這就不在奧茲的思考範圍了。
畢竟他目前也隻是把港黑當做了一個單純的大公司而已。
被搶劫的是一家被港黑罩著的銀行,由於被搶,他們大概損失了幾百萬。
“幾百萬啊,”太宰打了個哈切,“森先生還是這麼小氣。”
見奧茲瞪大了眼睛,織田作解釋說:“因為港黑目前的業績,有一半都是出自於太宰之手。”
太宰:“所以到底有什麼好調查的?看看監控然後派人去抓他不就得了?就算那個人有異能,也沒有到我出手的地步吧。”
然而等他們來到了被警戒線包圍起來的銀行內時,才發現了這次事件的與眾不同之處。
以往的搶劫犯大多是持槍,搶走銀行櫃台裡的現金。但這次,被搶的卻不是櫃台。
而是整整一個ATM機。
整整一個的意思,是連ATM機本身都被搬走了。
如今潔白乾淨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大洞,還有一堆被生生扯斷的電線。
此時,不知名的部下送來了當時的監控記錄。
前來搶劫的人連一點遮擋措施都沒有做,明晃晃的把麵部展示給了銀行的監控攝像頭。
那個人長得不高,穿著長T跟牛仔褲,身上暴起的肌肉將他的衣服崩得死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從健身房海報裡走出來的人一樣。
他先是站在大廳裡往周圍望了兩圈,然後便直奔目標。
監控裡他隻是簡單的彎腰,再站直的時候,背上已經多出了被他帶走的機器。
太宰治摸著下巴思考:“這個少說也有兩噸重吧,看上去像是強化係的異能?”
奧茲則是來到了這個大洞的前方。
“牆壁上有殘留的幾個小洞,”他將手指伸了進去,“似乎是直接穿破了牆壁,把這個機器扯了出來,而且……”
奧茲的鼻子動了動,猶豫道:“好像還有股臭味?”
太宰治也湊了過來:“嗯……是有臭味,這難道就是金錢的臭氣嗎?”
織田作:“那隻是比喻的手法而已,錢本身隻有紙張跟油墨的味道。”
“總之,先在周圍地毯式搜索一下吧,能藏著這麼大個機器還不被人注意的地方可不多。”
織田作抬手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他看了眼屏幕,點開了揚聲器。
“……剛剛我們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找到了機器,但是搶劫的人好像不在這裡?”
“哇!小心!開槍!”
一陣嘈雜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三人一同皺起來眉頭。
織田作:“我去開車。”
奧茲:“那我帶太宰先過去。”
織田作:“啊?”
正在織田作疑惑的時候,奧茲來到了太宰的身後,雙臂穿過了他的腋下,隨後,兩道看不見的氣流扇開了他們腳邊的碎石。
太宰治被擰著,與奧茲一同漂浮在了半空中,然後兩人迅速的朝某一個方向飛去。
織田作:“……啊?”
隔了老遠,他的耳邊都還回蕩著友人的抱怨。
“就不能用彆的方法過去嗎?”
“能開魔法門,但是我不知道準確的位置。”
“你好廢物哦,吸血鬼。”
當太宰跟奧茲迅速趕到現場時,偷走、不,準確來說是搶走ATM機的男人正舉著那兩噸重的大塊頭,將持槍的部下砸飛到牆上。
見即將平息的戰場又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他憤怒的將機器舉到頭頂,喉嚨裡發出咆哮聲。
隻不過這次沒等他來到敵人的麵前,先出現問題的就是他的雙腿。
伴隨著一陣陣清脆的破碎聲,他低下頭,看到了自己已經扭曲的跪在地上的大腿。
充血的眼睛驚恐萬分,男人的臉色迅速頹敗成灰黑色,喉嚨裡發出破風箱一般的喘息聲。
沒過兩秒,ATM機沉重的砸到了地上,將男人一半的身子混合進了泥土裡。
鮮血從ATM機下滲出,現場回歸寧靜。
“這是……怎麼回事?”
奧茲張了張嘴,視力極好的他看到了男人仿佛在一瞬間被吸乾了鮮血的模樣。
太宰治蹲在了血泊裡,用手戳了戳男人軟趴趴的胳膊。
“骨頭竟然都粉碎了?兩噸重的東西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