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84、85章(2 / 2)

黑發的男人牽起身邊的小姑娘,想了想又回頭道,“不過,港.黑隨時恭候閣下的到來。”

三日月不耐煩地揮揮手:“這裡一點都不好玩,沒可能的,再見。”

森鷗外輕笑一聲,離開了。

自從森鷗外出現之後,就被亂步拉著站在後麵,一路(被)保持沉默的織田作之助遲鈍地眨了眨眼睛:“沒事了?”

太宰噗得一聲,笑了出來:“你這人可真有趣。”

剛才要不是被亂步拉著,好像就要開口說話了,完全沒有麵對港口黑手黨首領的緊張感,各種意義上都挺強的。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是嗎,謝謝。”

太宰睜大眼睛:“你這人居然不會吐槽地嗎?”

織田作之助顯然不是第一次被這麼說,非常淡定:“彆人也是這麼說我的。”

“本來就不會有事嘛!”

從開始就已經知道了結局的亂步同樣沒什麼緊張感,不過,和織田作之助不一樣,他屬於太過聰明,所以早就被‘事實’給提前劇透了。

同樣被劇透了還有三日月。

他的表情頗為無所謂:“今天肯定是不會有問題的。”

太宰治悄咪咪摸上來,小小聲地問道:“所以,你今天過來,其實就是想和森鷗外說剛才那句話?”

三日月瞥他一眼,倒是沒有無視他,而是回答道:“是啊,順便就過來了。”

說著,從餐點區拿了一個牛肉卷。

甜的剛才吃過了,現在想試試鹹的。

——主要是想吃甜點吧!

在場所有人心道。

餐點區一向都不是這種宴會的重點,但是,也不是一點都沒人光顧。

今天因為這波少男少女的原因,這裡幾乎沒人靠近。

說來也奇怪,這次的宴會本就傾向於嚴肅,所有就算有普通人出席,也都是和港口黑手黨以及黑衣組織的直接相關人士。

沒有一個人帶上家屬,更彆說是家裡未成年的孩子。

所以,這些小鬼們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很快,他們就沒有心思就考慮這些沒關緊要的內容了。

作為首領的森鷗外對著太宰招了招手:“太宰君。”

太宰臉一垮,不情不願地磨蹭了一下,最後在森鷗外和善的眼神中,出現在他身邊。

三日月拍拍手:“好啦,愛哭鬼也走了,我們也該離開啦!”他盯著還在往嘴裡塞點心的亂步道,“你還沒吃完啊!”

按照運動量,明明是他的消耗比較大吧!

亂步張口就要反駁,結果一張口就岔了氣,織田作之助忙從角落裡找到一杯果汁,給他灌了下去。

“你在想什麼失禮的東西呢!”

恢複順暢之後,他第一時間先反駁了三日月,然後才對織田作之助道,“怎麼樣,你看,這裡三日月都不願意待,你笨笨的,更加不適合啦!”

織田·笨笨的·作之助認真考慮了一下:“是這樣嗎?”

他有點為難地摸了摸頭:“我是黑戶。”

前少年殺手,還在業界赫赫有名的織田作之助出身自然算不上清白,要不然,他在被勸著不再殺人後,也至於落到港口黑手黨。

橫濱經濟還沒有複蘇,堅持營業的店鋪都不多,怎麼可能還招收多少打工的人?

正規企業更不用說了,招人都要看學曆。而且,公司倒閉的都不少,哪裡還招人?沒被裁員就謝天謝地,很多學曆不錯的白領在走投無路之下都進了港口黑手黨,更不用說織田作之助了。

戶籍還好說,學曆那東西他根本拿不出來。

亂步叉腰:“亂步大人早就知道啦,我們才不管這個呢!”

三日月也跟著點了點頭:“他說的沒錯,你還是換一份工作比較好哦,在這裡做下去,你早晚會死噠!”

織田作之助:“啊,是嗎。”

語氣平靜毫無波瀾,仿佛三日月說得好像不是他一樣。也一點都沒懷疑,他是不是在危言聳聽。

亂步鄭重地點了點頭:“是的!”

如果說,三日月是隨時隨地都在接受信息的六眼硬生生塞了答案的話,亂步就是已經和森鷗外這個家夥接觸過,所以早就知道但對方是什麼人。

“就算你不願意殺人,也不願意升職,但就算在底層,你的能力依舊被好好的使用了,不是嗎?”

亂步拽著他的衣角往外走,三日月沒有跟上,衝兩人揮了揮手。

走遠了,他依舊能聽到亂步恨鐵不成鋼地指責,“你不會以為拆啞.彈這些事都是底層應該做的吧?”

織田作之助順著他的力道離開宴會廳:“就這麼離開沒問題嗎?”

“沒事沒事,有三日月在呢!”

亂步大咧咧地揮揮手,另一隻手卻緊緊地長在紅棕發色男子的衣角上,“交給他就行,這可是難得的一次好機會。”

他可是放棄了觀看不同世界同位體相遇的機會——如果會發生湮滅之類不好事情的話,那這一次可就是唯一一次了——才抓住這個人,來給偵探社補充人手。要是就這麼跑了的話,那可就太虧了。

好機會嗎?

織田作之助懵懵懂懂地點點頭:“不用交辭職信?”

說完他就知道自己犯傻了,在亂步‘你果然很笨啊’的眼光中,撓了撓後腦勺。

正在宴會廳外麵巡邏的黑西裝看見兩人走過來,開口詢問道:“織田,你不是應該在裡麵做侍應生嗎?怎麼自己跑出來了?”

說著,還用懷疑和輕蔑的目光上下掃視對方。

沒等織田作之助回話,抓著他的亂步就開口道:“他要負責送我回去的!”

黑西裝將信將疑,直到耳機裡傳來隊長‘讓他們過去’的聲音,這才讓開堵著電梯門的身體。

兩人暢通無阻地離開了這一家港口黑手黨名下的酒店。

——看在三日月的麵子上,我可是放走了一個很好用的棋子呢。

如果森鷗外在邊上的話,一定會這麼說的。

不過,這對兩人來說,都是不需要直接說出來的內容。

趴在落地窗邊,看著兩人順利離開,三日月就懂了對方的這一份心思了。

回頭給他一個信息當報酬就好了。

全世界網絡隨便逛的三日月這麼毫無誠意地想,並且覺得自己很會做生意。

見少年落了單,獨自一人盯著樓下,原本不準備靠近的Gin想了想,直起身走了過去。

他會唇語,也知道,剛才這個名為三日月的少年已經拒絕了森鷗外。

隻不過,剛剛走沒兩步,穿著水手服,帽子下兩根綬帶一飄一飄,活像隻大兔子的少年突然往遠離自己的方向走去。

Gin挑了挑眉,他能肯定對方一直背對著自己,不應該注意到他的行動才對。

鈴木·不想和與琴酒一模一樣的Gin正麵對上·幼稚鬼·三日月憑借三百六十度視覺快速地離開原地。

他不用左右張望,直接目的明確地左拐右拐,就離開了宴會大廳,來到了靠近休息室的走廊。

無聊著的Vermouth眼角餘光正好瞥到那個被Gin過渡關注地小鬼,她回過頭,看見正在搜尋著什麼的銀發殺手,不由笑了笑,悄無聲息地跟上了嗒嗒嗒自顧自往前走的少年。

她對自己潛行跟蹤的技巧很有自信。

恰好,在場另一個人對自己的跟蹤技巧有著同樣的自信。

這時候的休息室附近沒什麼人,三日月隨便打開了一間空房間,等著獵物自動送上門來。

“哦呀,這裡可不是乖孩子應該來的地方哦!”

見三日月連門都沒關,擺明著等人的樣子,Vermouth也沒覺得這裡有什麼陷阱,幾乎沒什麼猶豫地就走了進來。

——港.黑在這方麵的信譽還是有的。

她用不加掩飾地目光打量著三日月,似乎想找出來他被Gin另眼相看的緣故,“嗯,是很可愛。”

如果是她的話,隻要他對她多露出那種可愛的微笑,也是願意拿可口的小點心來投喂的。

但是。

那可是Gin!

那家夥會有這種欣賞功能嗎?

“的確很可愛。”

女子的身後傳來一個她無比熟悉的聲音,她震驚且疑惑地回過頭,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模樣的人步伐妖嬈的走來,嘴裡發出的,是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女聲,總之,相當辣眼睛。

Vermouth:“……”

她不可能不懂,因為她自己就有這樣的惡趣味。

在她難以置信地時候,隻見來人輕巧地帶上了門,並用她極其眼熟的姿態撕下臉上的麵具,笑道:“不愧是我自己,審美還是一樣的有品位。”

兩個同樣金發的女子麵對麵站著,後來的那一個見前麵的人露出懷疑的神色,便笑著用力扯了扯臉頰:“貨真價實哦!”

“Vermouth。”

話說到這裡,貝爾摩德也猜到,所謂讓對方知情後進行接觸其實隻是三日月的惡趣味。

換做是沒有親身經曆過世界轉換的自己,隻會覺得是組織又弄出來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克隆體而已。

她扭過頭,就見坐在桌子上的少年一邊晃蕩著腳,一邊對她吐出一小截舌頭。

貝爾摩德哭笑不得。

她走上前,趁著對方還在瞳孔地震時,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自己’的手。

——什麼都沒有發生。

貝爾摩德暗暗鬆了口氣,最大的危機過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熟悉的、自帶殺氣的男聲在外麵響起。

“你在搞什麼,Vermouth。”

作者有話要說:  PS:三小月世界的酒們是中文,文野世界的一律英文,麼麼噠。

還以為今天就能滿血複活,想多了……

大概是不小心吹到了空調,凍到ji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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