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雪虐風饕6(1 / 2)

王福貴抱著小男孩和他懷裡的小羊羔回到車上, 很快就開著吉普車推開了一條雪路過來了。

他打開車門下了駕駛艙,接過林澗珀手裡的鞭子:“我趕羊,你開車吧。”

林澗珀知道雙方都不想讓對方在冰天雪地裡步行趕羊, 她把毛衣和長款羽絨服遞給王福貴:“那你先趕一會兒, 然後咱倆交換。”

王福貴也了解她的脾氣:“行, 那一會兒再說。”

王福貴拿著鞭子趕著羊往車後的方向走,林澗珀看著落在王福貴頭發上的雪, 突然覺得少了點什麼。

“王福貴!你過來!”林澗珀喊住他。

王福貴往回走:“怎麼了?”

林澗珀想起來自己空間還帶了一批雷鋒帽,就是軍用帶護耳的帽子,這些帽子是在現代時,根據解放軍55式冬帽重製的。

林澗珀站在車後,小男孩坐在車裡, 那個角度看不到她,她從空間拿了三個雷鋒帽出來,給王福貴的頭上戴了一個。

有個紅五星的雷鋒帽配上羽絨服, 顯得羽絨服也不那麼違和, 有點像是軍大衣。

王福貴從她手裡拿了一個雷鋒帽,給林澗珀帶上了,他拍了拍她的帽子, 轉身去趕羊。

林澗珀準備從空間裡, 弄一些溫水出來讓小男孩泡腳, 她可以假裝是從車後備箱裡拿出來的。

她先從空間裡找出一個空盆,開水壺還有很多,又拿了一壺出來,往盆裡倒了一些開水,為了給開水快速降溫,她往盆裡加了雪。

雪融化得很快, 她拿溫度計放在盆裡,看到溫水降到37度的時候,她把水端上了吉普車。

林澗珀把水盆放在車後座的地上,對坐在後座的小男孩說:“趕緊把鞋脫下來泡泡腳。”

小男孩脫了皮靴和襪子,把腳泡在溫水裡,他的腳已經凍得通紅了。

林澗珀回到駕駛位上,發動了汽車,因為王福貴在後麵趕羊,車又推著雪,她開得速度很慢。

車速慢,行駛得也很穩,水不會撒出來,小男孩還在車上用溫水泡著腳。

林澗珀跟他搭話:“小朋友,你叫什麼?”

小男孩:“我叫那森朝克圖。”

他說得很快,林澗珀完全沒聽懂:“啊?什麼?”

小男孩可能是察覺到了林澗珀聽不懂,他一個一個字拉長了音,又重複了一遍:“那—森—朝—克—圖,漢語就是聰明的意思,姨姨可以叫我聰聰,阿爸也這麼叫我。”

林澗珀:“聰聰你好。”

聰聰:“姨姨您好,那姨姨您叫什麼?”

林澗珀:“我叫琥珀,你也可以喊我琥珀姨姨。”

聰聰:“hu……太難念了,還是叫姨姨吧。”

林澗珀笑了,她心想那個五個字的名字,不是更難念,她到現在也沒記住,還是聰聰好記點。

車上吹了暖風,比外麵暖和不少,林澗珀上車之後,把帽子摘了,衝鋒衣也脫在副駕上。

聰聰把襖包著的小羊羔放到地上,他的王福貴給他披的衝鋒衣疊了疊,放在後座上,又把自己的襖穿上了。

小羊羔很乖巧,蹲在地上,在舔聰聰的洗腳水。

林澗珀從後視鏡上看到,這是一件長款帶袖的襖,她想起來,剛剛聰聰好像管這個襖,叫大得勒?

林澗珀挺好奇的:“聰聰,你穿的這個,叫大得勒?大得勒漢語是什麼意思啊?”

聰聰揪了揪自己身上穿的:“大得勒就是這種大袍子。”

開了二十分鐘後,林澗珀停了車,她手插在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毛巾出來,下車轉到後車門,把毛巾遞給聰聰:“你先擦擦腳,這水涼了,姨姨再給你換盆水。”

聰聰接過毛巾擦了擦腳:“不用了姨姨,我腳已經好了,不泡了。”

林澗珀彎下腰仔細看了看聰聰的腳,確實不紅了:“那聽姨姨的,再泡一回,鞏固鞏固。”

“行,謝謝姨姨。”

林澗珀端了水下車,從車後方又換了一盆水端了上去。

隨後她又拿了雷鋒帽下車,邊走邊從空間裡拿出了一件羽絨服,她是背對著聰聰的,聰聰即使回頭也看不到她拿出東西。

她走到車後方的羊群裡,套上了羽絨服,對王福貴說:“咱倆換換,你去開車吧。”

王福貴這次沒跟她爭,直接去開車了。

林澗珀跟著車趕了一會兒羊,覺得風吹得臉疼,她從空間翻出一條圍巾捂在臉上。

沒過多久,王福貴就下來替換她,林澗珀看了下自己手上的海鷗手表,從她剛剛開了二十分鐘下來,才又過了十分鐘。

林澗珀:“你再去開會車再來換我。”

王福貴:“彆站著浪費時間了,快上車,老公有義務照顧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