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裴京囂張宣告他已經給兩人登記的話,許含棠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標準,“你覺得自己做的很好嘛?”
陸裴京察覺到不對,警惕凶狠的注視著她。
許含棠麵色都有些紅潤了,繼續笑著發問,聲音柔和悅耳,讓陸裴京心癢癢的。“說啊,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們辦婚禮呀?”
陸裴京謹慎的打量她,摸著下巴,聞言震驚又高興的反應過來,許含棠說這話是答應他們結婚了。
他抬起下頷,驕傲的不行,開始說出他心裡的打算,“我也覺得自己很有先見之明,你看老婆你現在氣色都好了,是我衝喜給你衝的效果吧。要不,考完試?”
考完試許含棠就有很多休息時間了,他就能帶她去度蜜月了。不過去哪兒度蜜月呢,國內大好河山許含棠也許不感興趣吧,度蜜月這種事,還是要去沒去過的國家,風景美妙,最好沒人認識他們。
陸裴京一想到兩人浪跡在國外的二人世界生活,淡淺色眼眸中露出興奮的光芒,恨不得立刻把許含棠打包拐走。
他低頭,輕輕的呼吸聲在房裡響起,許含棠在他陷入沉思間又睡了過去。
……身體還是太弱了啊。
陸裴京帶走許含棠的事,又讓陸正航發了一通火,說他不知輕重,還沒結婚就這麼對待許含棠。
然而當得知陸裴京用關係和許含棠登記結婚後,暴跳如雷之後依然是暴跳如雷。不過還是幫陸裴京平息了連芷蘭那頭的怒火。
登記了就登記了吧,反正也是遲早的事,陸裴京這種說一不二的行動,卻讓陸正航正視了這個兒子和他的不同。
從今往後,陸家的名譜上陸裴京的名字邊添上了一個新的。
許含棠的冬天在昏睡中度過,偶爾醒過來,堅持到考試結束。她太久沒出現,以至於在學校考試時照舊掀起了一陣討論的風波。
她去考試還是陸裴京開車送她的,現在全校都知道了她和留學生在談戀愛的事,不知道她訂婚的人還是有很多的。
對她和陸裴京好奇的人更多,考完出來的許含棠在衛生間外麵等著宋黛。
宋黛洗著手問:“放假了,今年你在哪裡療養?”
許含棠按著手機,“……可能不療養了。”
宋黛擦乾淨手,眼眸瞬間睜大,“不療養了?難道糖糖你的身體恢複了嗎?”
許含棠:“不是。”
看著宋黛天真的臉龐,許含棠歎了口氣,“陸裴京。”
宋黛:“怎麼了,他對你不好?!”她音量升高,像是許含棠說是,下一秒她就衝出去幫許含棠出氣。
許含棠毫不懷疑她會這麼乾,畢竟小時候要是有誰要欺負她,宋黛這個小炮仗可是第一個衝出去的,而且大部分時候對方都會鬥不過她。
“陸裴京要我和他去趟國外。”許含棠想得到陸裴京是怎樣才獲得她同意的艱辛曆程,沒有表現的很同情,略微無奈的道:“就當換個地方休息吧。”
宋黛一想很長一段假期見不到許含棠,嘟著嘴不怎麼高興,都怪陸裴京,把糖糖搶走了。
“今晚我要和你睡。”
年底了,宋黛推了許多商業活動,宋家要求她學業不能落下,為了考試宋黛最近學習的很刻苦,想找救星許含棠補課都找不到人,於是把怨氣撒在陸裴京那方。
怎樣讓一個男人十分不爽,當然是搶他老婆!搶他老婆!搶他老婆!
不止搶他老婆,還要睡他……
“白日做夢。”
一隻拳頭捶在宋黛頭上。
陸裴京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走廊上,陸續有學生經過,放慢了腳步。
像這樣正麵遇到主角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更不用說近距離圍觀他們,不過一直處在話題中心的情侶,學生們越接近就越有一種不真實感。
作為明星的宋黛就已經讓他們覺得不好接觸了。
而許含棠這樣病弱驚人的美人就更不用說了,生怕說的不好就是唐突了她,再有她身後的那個相貌出色的留學生,跟頭野獸似的守在她身邊。
差距從來不是比出來的,是與生俱來就有。
“唉……出生好就是好。”
“是啊,也不用天天上課,考試來就行了。”
“我要是許含棠就好了,長的好家裡有錢……男朋友還好帥啊。”
許含棠朝後看去,背後的女學生離她還有一段距離,想不到她耳力那麼好,聲音那麼小都聽見了。
許含棠整個人轉了個方向,連微笑都來不及留,就被陸裴京抱著頭麵對他。
陸裴京眼裡明顯露出不高興,“看什麼,我不好看了嗎?”
這個女人,剛認識的時候,他可是賣了美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怎麼,現在不管用了?就連姓宋的那個醜丫頭都能和他搶人了嗎。
和許含棠睡覺?
啊哈,聽見的那一瞬間陸裴京都想撓撓耳朵,讓宋黛再說一遍。
他會看在她哥的麵子上,不一拳打爆她的頭的。
捂著頭頂的宋黛:“……嗚嗚嗚糖糖。”陸裴京是豬陸裴京是豬陸裴京是豬,怎麼配得上她愛的糖糖。
“吵死了,你的豬叫會讓許含棠犯頭疼的,快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