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婉緊張地往後麵退著,聶謹言步步緊逼著。溫小婉緊張得額上都見了汗珠。
聶謹言那張肅麵,在一步步逼近裡變得**噴湧。溫小婉這時更覺出不對來了,她攥緊拳頭,用力的一瞬間,忽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是一種淡淡的香味,似蘭花香氣,又不是蘭花的那種淡雅幽香。
溫小婉肯定她進這間屋子的時候,屋子裡還沒有這種香味呢。不知這味道是何時瞬起的,竟在不經意間漫了滿屋子。
溫小婉心裡暗道不妙,她這是被人算計了。問題不可能出在聶謹言那裡,一定是出在她這裡。她今晚是來做什麼的呢?爬床啊。
嘉嬪娘娘讓她月夜起舞,並不是讓她真的展示她有多麼妙曼舞姿的,而是讓她妖嬈嫵媚吸引晉安帝的。
溫小婉此時穿的這套衣服,雖是原主的,但卻是嘉嬪娘娘著人送過來的,說是新漿洗熨燙過的,該不會是在這衣服上動手腳了吧?剛剛抽的腰帶……
是啊,是這樣的,無論爬誰的床,抽腰帶都是必須要做的,其他書友正在看:。手腳動到這裡,神仙都難察啊。
如此大熱,幾乎香汗淋漓,連著聶謹言那張嚴肅臉孔,都冒出晶瑩的汗水來,這回危險了。
那根該死的擀麵杖,是她拿來準備侍候聶謹言的。可千萬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被自身沒有家夥什的聶謹言拿去反攻了她啊。
也是這時,溫小婉混亂發脹的頭腦,竟靈光一閃,冒出一個奇怪卻又合理的想法——聶謹言是太監啊,他沒有男人之根,怎麼會對春藥有反應呢?
這個念頭一出,有許多靈感竟排山倒海推了出來,由於太多太急,又陌生得留白太多,溫小婉竟有些抓不住了。但深宮之中,還是皇太後挑來,自幼伴在晉安帝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是假太監?
聶謹言緊逼而來的步子,也在溫小婉退無可退,整個後背貼到牆麵上時,突然停住。
他緊皺著眉頭,漸漸鼓起的腮,可以看出來他正緊咬著牙關,破碎的幾個字,勉強哼出來,溫小婉卻聽清楚了。
“夜……夜來……香”
夜來香?溫小婉瞪圓了眼睛,她裝傻不代表著她真傻,她身上這味哪裡是夜來香。
她在原先的時空裡,夜來香這種小花,她湊趣還養過兩盆呢,根本不是這種味道,更不會起到如此強烈的催情作用的。
如今看來,這味道比TMD偉哥精油什麼的,還強大無邊。嘉嬪娘娘這是有多想她爬床成功,一晚榨乾癡纏上晉安帝啊。
溫小婉在心裡,已經把嘉嬪娘娘的祖宗十八代包括她祖宗十八代的小姘,全都問候一遍了。
“你……你竟敢……竟敢用……用藥?”
聶謹言的手,鉗子一樣,死掐過來,重重鉗在溫小婉的脖子上,掐得溫小婉很快喘不上氣來,卻也在窒息之間,把被香味控製麻痹的頭腦身體,憋得清醒了些。
“誤……誤會啊……”
溫小婉大叫冤枉,她沒來之前,哪裡能想到太監也能用偉哥啊,這真TMD是陰差陽錯啊。
聶謹言哪裡肯聽她解釋,他一開始就不相信溫小婉的,經此一遭,更覺得是被溫小婉戲弄欺騙了,手上的力度更大。
溫小婉覺得她要被聶謹言掐死了,四肢都開始出現抽搐的症狀了,真是這麼死了,那還不如原著裡的溫婉兒呢,用這藥去爬晉安帝的龍床好不好啊?來爬死太監的……
所以說,看書不認真,真的會死人的。
好在極度的缺氧,刺激了溫小婉的潛力,她終於想起她手裡還拎著一條差點壞了她事的梨花擀麵杖呢。
她把身體裡僅餘的那點力氣,都集中到拿著擀麵杖的那手去了,咬牙的瞬間,重重向死掐著她的聶謹言,揮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特彆感謝小四的地雷一枚,出小劇場一則。
小劇場:
聶謹言端坐在堂廳茶桌旁,品著溫小婉親手給他沏來的茶,問道:“怎麼又是菊花?”
他原先愛吃龍井的,自從和溫小婉在一起後,才由著溫小婉給他改了菊花茶。
在聶謹言放下茶杯後,溫小婉殷勤地又給聶謹言續了一杯,回道:“吃哪兒補哪兒。”
聶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