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燒起前戲(2 / 2)

聶謹言的嘴,唇形談不上多麼好看,嘴唇很薄,如伏菱微翹,透著股銳利,就如他那張稱不上五官多出奇的臉一樣,無法說好看,無法說英俊,卻也不能說難看。

就如聶謹言明明是個宦官,但你在他的身上絕對看不出有宦官的痕跡一般,那麼違和卻又那麼真實的存在。

他眉眼修長、鼻挺唇薄,若是細看,竟能透出些晉朝烏衣子弟的飄逸來。

一般時,他都是如鋼似鐵,削瘦的背影透出堅不可摧來,絕不會流露出一絲弱點來,像今晚這樣摟著溫小婉,緊皺眉眼,喃喃叫娘的模樣,簡直是扒去身上所有的掩示,柔弱如嬰兒了。

溫小婉從最開始睜開眼睛時的驚訝到好笑,最後……竟有些說不出的憐惜了。

其實,溫小婉雖然沒心沒肺地活了兩世,但她這個人大多數的時候,還是挺善解人意的。

自從在莫緋漾那裡,聽說了聶謹言的家世後,溫小婉大致猜出來聶謹言為什麼要入宮了?

他答應過他的父親母親,他擔負著家族洗冤昭雪的責任,他要護著幼弟周全,所以他寧願自殘進宮,也不能想著一時周全自身,去進什麼倌館……

這些委屈,他從來都不對彆人說,如長期被壓抑著的火山,埋在心底深處,在整個裡,流閃甩尾巴一閃即逝,臨死……也未償夙願吧,其他書友正在看:。

溫小婉的手臂,從被聶謹言緊緊箍著的懷抱裡,掙紮出來,柔軟溫熱的指腹,輕輕地摁到聶謹言緊皺的眉間。

因著這個比較親密的動作,溫小婉的頭幾乎挨到聶謹言的額頭了,她的鼻息裡,很快混進了聶謹言因著高燒呼吸不暢而粗重的喘息。

白日裡因著失血蒼白的唇,這個時候,不知是高燒的原因還是彆的,竟透出瑪瑙一樣的紅來,鮮豔欲滴。

溫小婉看著看著,竟覺得嗓子有點發乾,隻覺得這張貼得很近的臉,竟說不出的眉目如畫,泛出清潤的光芒來。

“冷,好冷……”

聶謹言無知無覺,仍是自顧自地喃喃低語,不斷地喚著‘冷’,摟著溫小婉更是不鬆手,一個勁的往溫小婉的懷裡鑽,整個身子卻抖成一團了。

“聶謹言,聶謹言……”

溫小婉克製著嗓子管裡那股子燥熱,整隻手覆到聶謹言的額頭處,這麼一摸不要緊,要不是被聶謹言整個箍著,她快像隻跳蝦似的跳起來了。

“聶謹言,聶謹言……”這麼高的溫度,不會把人燒傻吧。

瞧著聶謹言抱著自己不撒手的樣子,又想想往常她偶爾調戲聶謹言一下,聶謹言那副羞澀生硬的回應,她更加確定聶謹言的腦子一定出毛病了。

刑老四,那個老混蛋,要是聶謹言因著他的麻沸散燒成傻子,自己一定去扒了那老混蛋的皮。

溫小婉的手,順著聶謹言的額頭,一直往下摸,這一路來,都是**的,汗透了衣服,聶謹言的身體卻冰火兩重天似的,有些地方燙手,有的地方卻冷手。

溫小婉覺得這不隻是傷口感染引起的高燒,這似乎是……中毒了?

之前給聶謹言套在身上的衣服,又一次濕透。

聶謹言這樣的身體,不能裹著濕衣服睡的,溫小婉想掙紮著起來,給聶謹言換身衣服,但奈何聶謹言箍得她太緊,哪怕聶謹言的意識是不清楚的,力氣卻仍在,溫小婉根本掙脫不開。

折騰到最後,溫小婉自己都一身汗了,身體裡那股子燥熱,掩蓋不住地往上湧,她實在掙紮不動了,最後長歎一聲,竟靈機一動,口出神語地威脅道:“聶謹言,你要是再不鬆開我,我就親你了。”

緩了一會兒,聶謹言非但沒鬆,反而已經把她勒進懷裡了,兩個人身體,幾乎要絞在一起,又在溫小婉的掙動裡反複摩擦著,不知怎麼的,一股子說不清楚的火熱,就這麼竄了出來。

溫小婉是個言出必行的,她也不管聶謹言是不是清醒的,聶謹言不鬆開她,她真地吻了過去。

與聶謹言的薄唇相比,溫小婉的唇肉是飽滿鮮嫩的,柔軟得如桅子花瓣,帶著少女獨有的香甜。

溫小婉原本是打算逗逗聶謹言的,但沒想到高燒入體的聶謹言,完全與以前她所熟知的聶謹言判若兩言。

她的唇才貼到聶謹言燒得乾裂的唇瓣上,聶謹言就好像行走在沙漠裡,好幾日未見到水、瀕臨垂死的人,突然嘗到甘露……

溫小婉輕吻的那一下後,本想離開。誰料,嘗到甜頭的聶謹言,竟不舍得鬆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天上班,弄得暈頭轉向的,回來晚了,本來想一章完成的,看得完不成了,哎哎……,上班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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