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如願以償(1 / 2)

天地之間,從最開始就是混沌不分的,若說天是男、地是女,那麼人間這份獨有的好事,也就不難理解了。不過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需要,伊始就有。

溫小婉還記得前一世時,她有位師姐曾對她說過:男女之間,扒了各自那層衣服,有了床上關係之後,總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或是心滿意足、意猶未儘;或是心生厭惡,食之如同嚼蠟,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溫小婉說不清楚她和聶謹言這般算得什麼?可剛剛的那些,卻又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聶謹言若無這次意外墜崖傷了腿,與她流落到小刑莊這荒僻之地;若沒有這一次高燒突起,溫小婉覺得即使到死,她與聶謹言都不會如同今晚這般親密。

聶謹言那副倔強的性子,怎麼能容忍,身體最不堪的地方暴露給最親密的人。或許自他選擇入宮為宦那天開始,這種事情,他就不允許自己再想了吧。

這種事情,如聶謹言如她,通常是第一次滅了所有燭火還覺得艱難,第二次半昏半暗裡勉強著,第三次擦黑入床會尷尬,第四次幾乎可以晴天白日裡半推半就……,一切儘在不言中了。

這就是所謂地嘗到甜頭,一發不可收拾了。溫小婉覺得,經此第一次,以後的前景一片大好。即使聶謹言放不開,她纏著纏著,聶謹言也就會順了她的。

這種甜頭,聶謹言嘗到的,因著他的身體與其他男子的不同,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溫小婉發現聶謹言的身體發出顫抖和需求,慢慢泛出一層薄薄的粉紅時,正是她的吻落到聶謹言左邊那根鎖骨偏下一點點的位置處,心口的正上方,而她的手指,剛好帶過聶謹言細密的腹股溝。

聶謹言的皮膚不是特彆白析的那種,偏近於蜜色,有一點點光線瑩著,就好似剛剛凝結成的琥珀。他的皮膚不知是缺少了些東西的原因還是因為常年練習內力,比著一般男人的皮膚更為光滑,質感極強,讓人愛不釋手,溫小婉喜不自勝,摸了又摸。

人都有**和敏感的地帶,這並不會因為身體缺失了什麼東西,而隨之一起全部消失。隻不過是每個人都不同罷了。要親密的伴侶,有耐心地發現,願意多為另一方去做去舒解。

除了固定會聚集激素的地方,這種敏感帶有的在耳後,有的在腿根,還有更多不為外人知道的潛秘,比如溫小婉怎麼也沒有想到,聶謹言的敏感帶,會在鎖骨下麵那一處。

“聶謹言,”溫小婉輕輕地喚著,那個疲累地趴在她身上的聶謹言,雙手還緊緊地摟在她的腰間,輕輕地喘息著。難為他還拖著一條不能動的傷腿。

聽到溫小婉喚自己,聶謹言微微抬起個頭來,一雙狹長的眼目,比之剛才清明了不少,翹起的嘴角還掛著晶瑩的液體。

他有氣無力地應著,“什……麼……”輕柔的好似一陣春末夏初的微風,撫得溫小婉的心尖都軟了。

“沒什麼,聶謹言,我們過一輩子,就這麼過一輩子吧!”

溫小婉努力向上抬起頭,緊緊貼到聶謹言的胸口,靈巧的舌頭舔著她剛剛發現的那處敏感帶。

“嗯,”聶謹言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他身體難耐的抖了抖,略顯低沉的嗓音,在這個時候動聽至極。

溫小婉隻覺得從脊椎處,傳來一陣子的酥麻,瞬間襲來,連著頭皮都跟著顫動起來。

她的手指摁到聶謹言胸前的突起,捏住那個突起揉搓了幾下。聶謹言有樣學樣,唇齒落向身下壓著的溫小婉的渾圓白析處,嘶咬啃噬著,弄得溫小婉又是一陣陣的麻癢難耐。

壞人,溫小婉在心裡暗暗地罵著,明明挨了一刀,還這麼有癮頭,抱著自己,怎麼都不舍得鬆開,花樣換著也要挨個試試,把她全身上下,都啃了一個遍。

溫小婉心裡嬌嗔著,手上身上的動作,卻是配合著聶謹言的,延著胸口、腰側、小腹、脊椎、大腿內側……這條線路,向下摸著,最後摸到那個地方,其他書友正在看:。

溫小婉這一路摸下來,聶謹言的呼吸明晃晃地告訴著她,她在撫摸到這些地方的時候,聶謹會比較緊張和興奮。後背躬緊,似一張飽滿的弓,還如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張力十足。

溫小婉分不清楚這些到底屬於情穀欠還是隻單純的興奮,但有一點溫小婉很確定——聶謹言是舒服的。

直到溫小婉的手摸到那裡時,她明顯感覺到聶謹言的呼吸一滯,連著動作都停了下來。

之前,他們撕碎彼此衣服的時候,溫小婉是瞄到一眼的,而他們的雙手彼此穿過對方的身體時,也是極快地帶過那裡的。

草草的第一次,真是極其的艱難。

至少,溫小婉除了身下一股子疼痛,其它並未覺得到什麼滋味,哪怕聶謹言已經為此很努力了。

溫小婉不怪聶謹言,說來聶謹言也未享受得到,他們不過是彼此心靈的愉悅更勝身體的吧。

那種彼此擁有了對方的心情,用任何語言無法形容。聶謹方猶甚些,那畢竟是他一生從未奢想過的,卻在他的身上真實發生了。

“你怕什麼呢,我們都……”溫小婉柔風細雨地低喃道:“我們都是彼此的,我看過,也摸過了,你也不是一樣嗎?”

畢竟是挨過一刀的,缺少了些零部件,那裡的芽苗怎麼也不會太茁壯有力的,哪怕勉強進去了,最多是淺嘗輒止,嘗到了擁有了,他們是合二為一的了。

溫小婉的手指慢慢攀爬上那裡,很容易就能觸碰到那裡經久的傷疤,當時一定很疼吧,傷口處理得並不太好,傷口的結痂處摸起來,有些刺手。

從根部那裡往上摸去,那裡還硬挺著,沒有什麼一柱擎天,握在手心裡,卻也是滾燙著,從溫小婉的手心炙燒到心裡的。心底某處空著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滿了。

聶謹言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同時,收縮著身體,躬起一個蝦米狀,頭要埋到溫小婉的雙腿間去了。

溫小婉意識到聶謹言要做什麼時,單手推住了聶謹言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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