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謹言,你真好,我一點兒都不後悔,我那天晚上,去的是你的屋子,爬的……是你的……”
溫小婉還沒有說出來,聶謹言周身如火燒般潮紅上來,從腳趾到耳尖都火燒火燎的了。
想起他與溫小婉的那段初時,他也不由得笑了出來,卻說什麼也不讓溫小婉把那個‘床’字說了,用吻死死地封住了溫小婉的嘴。
就在這一瞬間,溫小婉的呼吸被聶謹言嚴絲合縫地奪去!
聶謹言灼熱的氣息撲麵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溫小婉,輾轉廝磨尋找出口。
溫小婉完全被這家夥的氣勢所驚擾所征服,真是有些愣怔住了,等緩過神來,整個人連忙調整狀態,投入到如火如荼的大業之中。
當真是一千年一萬年,也難以訴說儘這瞬間的永恒,未儘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麵。
之前說到‘爬/床’時,引帶出來的那股子害羞,使得聶謹言平日裡微冷的舌,在滑入溫小婉口中,如燒紅的炭棍一樣。
聶謹言貪婪地攫取著屬於溫小婉身體內芬芳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哪裡都不肯遺忘。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無論憂愁還是快樂,都凝聚在了兩個人舌尖觸碰出的美妙裡,像兩條長了翅膀的魚,如在雲海中暢遊,其他書友正在看:。
僅僅一個吻是不夠的。
聶謹言連把溫小婉抱起來時,都不舍得結束這個吻,溫小婉也是如此,哪怕有些呼吸困難。這也使得她的臉色越發的紅豔嬌滴,如夏花盛開時的燦爛。
他們如今躺著的位置,離著溫泉池隻有一步之遙。聶謹言很輕鬆地把溫小婉抱過去,他先下了水池裡麵,再把溫小婉慢慢地放下來。
聶謹言進了水池之後,把矯健的長腿蜷縮成小凳子的形狀,把溫小婉放下來,讓溫小婉坐到他的腿上。
在溫泉水裡,溫小婉坐不妥當,正好遂著聶謹言的心意,順著聶謹言的膝頭,滑到了聶謹言的懷裡,由著聶謹言緊緊地抱著。
他們兩個相擁著坐到溫泉池裡,泉水剛好沒到聶謹言的肩下、溫小婉的頸部。
泉水如此的溫柔,他們兩個之間亦是情意綿綿,彼溫柔融合著此情意,真好像時光都停止了。
享受了好一會兒,聶謹言才緩緩開口,“我幼時開光大師收我為徒弟,他當時就是這番打扮,若不是執著歸寧寺出家的渡牒,我父母怎麼也不會相信他是出家人的。”
彆說聶家人看不出來,這世間但凡長眼睛不瞎的,就沒有人能看得出來,真不知道開光大師是怎麼忽悠的。
很快,溫小婉就知道了。
“開光大師說觀音大世出家時為男,修行成女身,男女本無相、世間並無性彆之分,帶發修行與剃渡修行又有何區彆?不過是世人眼中的一色一相罷了,這番話說得我父母很是信服欽佩。”
這開光大師真是能忽悠啊。多厚的臉皮,竟然敢自比觀音大世。人家觀音大世普渡眾生,他乾嘛?他純屬禍害人間啊。
但是,溫小婉也不得不佩服開光大師這份好口才和好不要臉,這才是溫小婉從開光大師身上看到的修行成果,至於其他的,恕她眼拙了。
“隨後有幾年,我並不住在家中,隨他去了他修行的歸寧寺後山,”聶謹言微微抬起頭來,上仰著一個角度,目光變得悠長而又複雜。
“歸寧寺是北方著名的禪宗名寺,開光大師在寺中的輩份極高,幾乎與當時掌門人同輩,哪怕那位掌門人的胡子,都已經有開光大師的頭發長了。”
溫小婉聽到這裡,心頭一跳,“那他是幾歲出的家,會有這麼高的輩份呢?”
無論在哪個地方,排資論輩都是既定的潛規則,除非這人的身世背景夠硬,比如《鹿鼎計》裡的韋小寶,人家出家時,直接掛的就是掌門師弟的名頭了。
這開光大師難道也是這種身份?
聶謹言搖搖頭,他不知道這些的,在歸寧寺裡,開光大師是個禁止言談的秘密。身份輩份在這裡,卻從不在寺裡生活,隻在後山的一座八角塔小院裡獨居。
聶謹言到開光大師那裡時,開光大師的女兒才剛剛三個月,小小的一團,由院中住著的一位嬤嬤幫著照看。
哎,都是僧人的地方,連著灶台前都沒有女人的身影,開光大師竟可帶上山一位奶娘侍候他的女兒,這是何種手段、地位以及與眾不同。
可惜當時他還小,他不懂這些的。
作者有話要說:在公司上傳,好大壓力,提心吊膽啊!明天回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