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劉家驚變(1 / 2)

項清溪回到聽風大酒樓,告訴店裡的大夥計,以後每月的皇供多供十瓶,他就不等胖掌櫃了,便去了倉庫和葉姐聊了一會兒,看到李清照正在寫她著名的《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看的項清溪興奮不已,就把嶽飛的《滿江紅》背給李清照聽,想讓他鑒賞一下,弄的李清照滿眼都是小星星,誤以為是他的大作,因為那時嶽飛還沒有降世,項清溪隻好在李清照一副崇拜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再回到神珠時,玉兔又變成那個不理人,專心伺候它的花花草草的小白兔了。自從上次神珠異變後近十年時間裡,玉兔管理的草藥園已一擴再擴初具規模,聽玉兔講,最早期種的人參和靈芝品質已達天級,距離玄級品質還需要些日子,地級的草藥已經很普遍了。

神珠這次異變,讓項清溪想了很多,那些拓展的土地,山川河嶽可能本就存在,隻是被原始界膜阻擋看不見罷了。

至於界膜為何要阻擋,項清溪經過思考給出的答案是,掌控神珠需要精神力,掌控界膜範圍內所需的精神力,正好是項清溪神識的極限,在現實世界項清溪曾做過一個試驗,最大範圍發出自己的神識距離也就萬米左右,和沒修煉元神術之前神識的百米範圍相吻合。

但並不是說神識突破了極限,神珠就會異變,而應該說,如果神珠遇到可以異變的條件,控製範圍就會就會隨神識範圍而變化。當然,這一切都是項清溪自己在猜想,雖然有些接近事實,但也不完全正確。

靜下心來,他還發現,神珠裡的無根之土下麵,他發現了一個東西,確切的說是一根是木不像木,像木又不是木的東西,這是很矛盾的兩個詞,卻彆扭的存在一起,是木不像木是說這根看著確實是木頭,但長的很不像木頭。而像木又不是木,是說這根木頭是活的,如果一直盯著看,越看卻像木頭,但它卻會動,會呼吸,像是一個被無根之土孕育的嬰兒。

而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會有小花小草偷偷冒頭,就是因為這個東西進入項清溪的控製範圍,神泉靈液可以滋潤到它。那些不甘寂寞冒頭出來的小花小草們,則是因為本就藏在神珠地下的這個東西得到靈液滋潤而複活,為什麼這麼說呢,就是因為這次異變,項清溪的神識可以穿透無根之土,看到土下植物們的根都在向一個方向生長,而這個方向所指的地方就是它,無本之木。

項清溪本想把它取出來近距離查看,可是這無本之木外麵有一層仙障封印在保護它,所以項清溪後來就打消了取出來的念頭。

陳摶的十二睡功項清溪都已掌握,不過效果隻能在日積月累中才能顯示,對此,項清溪並不著急,隻是每天都在堅持練習著,由於金係真氣一直沒有什麼進展,每天用晶元也就是那種生煙的藍田玉修煉也在增漲,但是速度增漲的太慢了,沒有個千年左右的時間根本無法圓滿。還好外麵一天,神珠裡是一年,還是可以堅持的。

項清溪一直在尋找可以提取金係本源之力的物品,試驗了很多金屬之類的東西,但是提取本源之力的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記,隻有黃金提取的稍微多一些,可也隻能說聊勝於無,總比沒有強,上個月在新世界賺了近五十萬兩白銀,都給兌換成黃金提取之後隻夠修煉幾天的。當然新世界的黃金純度不高,是由黃金和黃銅融合而成的,提取的少也是有情可原的。

這天,聽到玉兔的呼喊,項清溪慢慢睜開眼睛,停止了元神術的修煉,每隔一段時間,玉兔就會傳授給項清溪一些醫術,每次在傳授時,玉兔會幻化成一個妖豔精美卻不男不女的人形。聽玉兔講授時,對項清溪的精神都是一種折磨,因為人形玉兔有一雙那魅惑的雙眼,也有一張紅豔的讓他惡心的嘴,聽課時,項清溪的眼睛不知道看向哪兒裡,看玉兔眼睛吧,餘光和注意力一定在那紅豔的嘴上,所以大多數,項清溪聽講是閉著眼睛的,隻有玉兔在指某些位置時,才睜開眼睛看一看。今天,玉兔講完課後跟項清溪說,“這是最後一課,其他的就要靠你自己的領悟和經驗了。”也就是說再也不用看玉兔那美與惡心共存的臉了,項清溪還是有些開心的,不是討厭玉兔,而是真怕了玉兔的那張人臉了。

修煉需要意境,被玉兔喚醒後,感覺在神珠裡待的也有些時日了,回到現實世界,推門走出房間,現實世界也入秋天,掃落葉的秋風比較硬郎,緊緊裹了裹衣服也擋不住那冰冰的涼意,項家大院的幾簇竹子葉已發黃,芭蕉也耷拉著腦袋,一副老去的樣子,秋天的臉也是說變就變,這雨說下就下,把秋風帶起的落葉都拍打到地麵上,剛剛還塵土飛揚,不一會兒就煙雨蒙蒙了,退入客廳的項清溪隻好站窗戶邊,看著外麵,享受著窗前聽竹,雨打芭蕉的意境,思緒仿佛飛到了從前,小時候自己嘻嘻哈哈在雨中奔跑,用新鞋踩踏著水坑,母親則站在窗前高聲呼喊,“快回來,快回來,小心彆感冒了。”而自己隻是回回頭作了個鬼臉,就繼續和雨一起玩鬨著。那是一份思念,在這雨天,卻淋散了所有的回憶,隻剩下隻言片語,雨天是因你而走遠,疲倦了有我在身邊。

不知不覺淚已成行,項清溪站起身也想衝進雨裡,掩蓋心裡的這份憂傷,天不遂人願,響亮的電話聲打斷了他的行動,用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接起電話,還沒等說話,裡麵就傳來劉勝男撕裂般的哭喊聲,“清溪,你快來,我爺爺死了。我爺爺他死了,被人打死了,嗚嗚……你快來,你快來……權叔也不行了。”

“啊?”項清溪腦子嗡的一聲,全身也跟著發抖起來,“你在哪兒?”

“我家,嗚嗚……你快來吧……嗚嗚……爺爺!!”電話就被掛斷了。

“怎麼回事?”項清溪有點發懵,穩了穩心神,最快速度跑到車上,發動後,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般衝進雨裡,途中給李強打了個電話,想讓他們兩個速來劉家大院,才知道,他們兩人這幾天一直在玉市,那塊玉的拍賣被排在幾天後,所以二人就沒回來,本來打電話要告知此事,可是項清溪一直不接電話。

一進大院,隻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滿地的鮮血,到處是仆人的屍首,殘肢斷臂,凶手相當殘忍,幾乎看不到整個的屍體,劉勝男則抱著爺爺的屍體在那裡小聲哭泣,看到項清溪進來後,哭聲就更大了,仿佛有了依靠。

“怎麼回事啊?”看到這情景好似項家的曆史重演一般,走到劉勝男身邊跪了下來,勝男放下爺爺,撲進了項清溪的懷裡,號啕大哭。

項清溪流著淚輕拍勝男的後背,看著從小就對自己特彆好的慈祥老人,悲從心中來,老人除了臉部還算完整外,其他部位慘不忍睹,生前一定受到非人的折磨,但是臉部卻帶著安詳的笑容。

是什麼人折磨的老人,為什麼老人走時還帶著安詳的笑容,項清溪止住淚水,扭頭看到權叔平倒在旁邊,頭邊嘴角都是鮮血,但已安靜下來,呼吸還算平穩,項清溪連忙問道,“權叔,你沒事吧?”

管家權叔睜開眼睛看見項清溪,張了張口沒說出話來,努力的咽了一下,斷斷續續的說道,“保……保……護好……小姐,求……求……你了……”然後又猛的睜大眼睛,大口吐著血水沙啞的喊到,“答應……我……”

“我答應,我答應,權叔,你先彆說了,我叫醫生。”項清溪抓緊權叔的手連忙安慰道,心念卻一動,一股靈液從手指溢出,滴進權叔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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