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元明兄弟二人住的地方,離清風大酒樓不太遠,項清溪被台元明生拉硬拽的弄到家裡,他們家中並沒有彆人,台元明在附近酒樓拿了些酒菜回來擺在桌上,按台元明的說法就是,見到師弟了,不讓師弟認認門,不好向師傅交待,項清溪沒有辦法,也不能阻止台元明的熱情,隻好跟著兄弟二人,推杯換盞起來。
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兄弟,簡單兩個字卻承載著許多的感情。兄弟,是親情的另一種詮釋!兄弟二字一直為人們所傳揚,如今也越來越多用在日常中對於朋友和陌生人的稱呼,這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減少了隔閡,是文化傳承中“四海皆兄弟”的一種延續。
這個台元明是誰呢?提起台元明,不得不提一下宋朝的八十萬禁軍總教頭,自宋朝起,就給禁軍設立一個總教頭的職位。禁軍原來是侍衛皇帝的親兵。而教頭是負責教練士兵武藝的軍官,是保衛皇帝保衛汴梁的八十萬禁軍的教練,而總教頭就是這些教練的頭。後來大名鼎鼎的林衝,王進都曾擔任過這個職務。
那麼,台元明和禁軍又有什麼關係呢?台元明和禁軍關係不太大,卻和禁軍總教頭的師傅周侗有很大的關係。周侗是陳摶明麵上收的最後一個弟子,是台元明的師弟,按說周侗比台元明大,但進門有先後,先拜師的為大,所以周侗就成了台元明的師弟了。
而這個周侗早前還拜過少林派武師譚正芳為師,聽說還是三國時期薑維的後世傳人,學得一身好本領。四個徒弟後世都大大有名,盧俊義、史文恭,林衝,以及後來抗金名將嶽飛都是他的徒弟,善於箭術,人稱“陝西大俠鐵臂膀周侗“,是一名武癡。
台元明不久前還有一層身份,是前宋朝提點刑獄司的提刑官,鐵麵無私,後來因為保護徽宗身受重傷,被徽宗削去了官職,行走江湖之後,一直在陳摶的老家真源州養傷,但提刑官餘威還在,怪不得宋清廉這麼怕他。
席間,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陰陽臉又開始比比劃劃起來,“項老弟,哥跟你說,哥也曾是個高手,隻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廢了一身功夫,還落了這麼個陰陽臉。我跟你說啊,哥有這個陰陽臉,哥一點都不自卑,相反我到感覺,這樣很有個性,很有味道。哥很滿意。”說著說著,陰陽臉的眼淚掉了下來,“哥和你說,你是我哥的師弟,也就是我弟,以後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讓我哥揍他。我哥最護短了,你知道嗎?我小時候……。”
這陰陽臉的話匣子一打開,收都收不住,連小時候尿炕,被小夥伴們笑話,都是他哥幫他出的頭,這嘮叨勁和李強有一拚,台元明則坐在一旁,溺愛的看著自己弟弟在那裡吹噓也不說破,隻是不停的笑著,搖搖頭,偶爾喝上一口小酒,然後在那裡不停的咳嗽,披在身上的衣服都要被他咳嗽掉了。
“我哥想當初在皇宮大戰金狗第一高手兀裡台時,那英姿,才颯爽呢,可惜最後遭了暗算……這些年,我們一起為了他的傷和我的臉,散儘家財,行走江湖,走遍名山大川,尋訪名士或隱居高人,但都一無所獲,最後無處可去,就來到他師傅的家鄉,他師傅老人家告訴我們,有一種氤氳馨香的無色液體,玉髓氤液才可以救治我們兄弟二人。而且世上隻有一個地方才有,這個地方卻行蹤不定,無人得知。”說完,陰陽臉大乾了一杯酒,重重的放下酒杯,嚴肅的說道,“我那時就想,我的臉治不治好無所謂,但誰能救了我哥,我給他做牛做馬,伺候他一輩子。”
台元明第一次聽到弟弟說這些,心中一曖,看著弟弟在那裡和師弟比劃著,端起酒杯,也不說話,一口喝掉。
有時候兄弟感情就是這麼一回事,不需要時刻的洗禮,不需要山盟海誓的誓言。隻需要有共同的感觸,共同的思緒,共同的夢想,就會成為在對方最危難的時候的一麵厚盾。
“哦對了,項老弟,你那玉髓氤液從哪兒來的?隻可惜太少,治不好我哥,不然我一定會讓給我哥。”陰陽臉元青不無遺憾的問道。
項清溪也放下酒杯,對元青的疑問並不驚訝,幫他斟滿酒後說道,“那是機緣巧合之下,在一個山洞的玉台上發現了一些。喝著好喝,就讓我都拿回來了。”項清溪笑著說道,“喝著好喝?”兄弟二人聽著項清溪的話,白眼不知翻了多少次。
“一個山洞的玉台上?那個山洞在什麼位置?”台元明脫掉披在身上的衣服,正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