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了,當我得知這東西是寶貝後,就再去前往山洞覓寶,卻發現山洞已不是原來的山洞,發現玉台儘毀彆無他物了。”項清溪在來時的路上就知道,這兄弟二人一定會問靈液的事情,他不想暴露神珠,隻好編了一套瞎話來。
“真有這個地方?唉,竟然被毀了,看來,我們兄弟二人命該如此,罷了,這麼多年的尋找,我也累了,歇歇吧。來,兄弟,師弟,浮生倥傯,有緣萍聚,當浮一大白。乾。”得知傷病無望,也灑脫的放下重擔的兩兄弟,和項清溪一起,儘情的暢飲,房間裡,一時間,笑聲不斷。
“哈哈,痛快,哈哈,喝……”不知不覺中,兄弟二人醉了,醉的一塌糊塗,醉的眼角有淚。
項清溪心裡特彆羨慕這對兄弟,一世人,兩兄弟,相互扶持,相互照應,有福同享,有難也要一起同當。
古往今來,有多少兄弟情深,兄弟就是漫漫人生路上的彼此相扶相承相伴相佐。他是你煩悶時送上的綿綿心語或大吼大叫,寂寞時的歡歌笑語或款款情意,愉悅時的如癡如醉或痛快淋漓,得意時善意的一盆涼水。
項清溪在傾訴和聆聽中感知兄弟深情,在交流和接觸中不斷羨慕和渴望,臨走時,兄弟二人醉的早已睡去,項清溪也沒有和二人告彆,隻是拿出兩瓶沒有勾兌的靈液,放在桌上,便悄然離去。
回到現實社會,已是淩晨四點多鐘,神識掃過,所有人都睡熟了,項清溪換了一套緊身利落的衣服,悄悄的出了項家大院,汽車在路上飛馳,方向,劉家。
當他正在一個路口等紅燈時,就聽見“吱!茲!”一陣急刹,一輛紅色敞篷跑車才堪堪的急停在路口的停車線上,項清溪扭頭一看,車上的司機由於慣性,身體還在前傾,然後重重的躺回到座椅上,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眼角還掛著淚珠,綠燈剛剛亮起,那輛車就衝了出去,很快在前麵轉彎處就不見了。
項清溪搖搖頭,心想,“這車速,早晚會出事的。而且這大秋天的,開著敞篷,她不冷嗎?”
老天的安排真的很奇妙,項清溪正在這邊想的時候,就再次聽到“吱……咣當……”的聲音。等項清溪轉個彎靠近,現場畫麵慘不忍睹,敞篷跑車被路邊上的一棵樹攔腰折斷,破爛的倒在一邊的枯葉裡,車上的零件散落一地,女孩則被拋在更遠處,仰麵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死活。
淩晨四點多的路上沒有車,項清溪趕緊打電話報警,跑下車,去查看女孩情況,女孩沒有昏迷,全身都是血跡,衣服上沾滿了樹葉,腿骨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曲著,看來已經斷了,本來就大大的眼睛瞪的更加圓了,嘴裡大口的吐的鮮血,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她已經說不出話來,看見項清溪靠近,女孩努力的抬起手臂,好像要抓住他一樣,眼神中透著哀求。
項清溪緊走兩步蹲下身來握住女孩的手,安慰道,“彆怕,我已經報警了,很快就有人來救你了。”女孩漸漸安靜下來,盯著項清溪,眼神裡的光彩在慢慢失去,就在全部光彩都要失去時,女孩又努力的睜大了眼睛,看的出來,女孩在堅持著,但照這樣下去,估計女孩堅持不到救護車來,一個花樣的女孩就要在他麵前凋零了。
也許女孩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雖然眼神中也透露出絕望,但生生的擠出一個笑容,好像在說謝謝,謝謝他的最後陪伴,項清溪想起父母在當時遭遇車禍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絕望的眼神,他的心被觸動了,本來不打算用靈液救她,一個自己作死的人,生死應該由天注定。
那絕望的眼神讓他心疼,便拿出靈液滴了幾滴在女孩的嘴唇上,靈液很快就被吸收了。項清溪怕女孩的腿如此扭曲不利於愈合,就把女孩的腿擺正放好,在擺弄的過程中,應該是很痛苦的,可能女孩已經麻木了,竟然隻是木然的看著項清溪擺弄著一切,沒有其他反應,可不大一會兒,女孩子呻吟了一下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