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感覺,山羊胡應該能感應到他的神識,當初在天星茶莊,他的神識掃過這個山羊胡時,山羊胡就有一個皺眉的動作,看來,他應該真的能感應到項清溪的神識存在。
整個包間,因為山羊胡的一個動作陷入安靜狀態,溫正初有些迷茫,他不知道這個山羊胡是何方神聖,他們進來時,沒有人向他介紹,此刻隻好茫然的看著大家。
山羊胡招了招手,把站著門口的一名黑衣人叫了進來,趴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你去看看二樓這個方向有誰在,如果有人,不管是誰,直接給我抓進來。”
“是。”這名黑衣人答應道。
當然,這一切不會逃過項清溪的眼睛,他站起身,向二樓衛生間走去,不大一會兒,那名黑衣人就從包房裡走了出來,來到二樓,往山羊胡手指的方向尋去。
五品湯嚎自從周順離開之後,項清溪就再沒有向五品提供過任何蔬菜,所以五品湯嚎的生意大不如從前。而此時飯點時刻,二樓也就隻有稀稀拉拉的那麼靠窗的幾座客人,黑衣人瞅了一圈後,就重新上樓向山羊胡複命去了。
項清溪在進入衛生間後便直接來到神珠,然後身體向上升起一段距離後,便閃出神珠,他的身影則在五品湯嚎的三樓衛生間裡出現,因為這趙省長的到來,三樓被封鎖,衛生間也沒有人進出。
他從衛生間小心的向外探出頭來,溫正初他們的包間門是關著的,門口筆直的站著兩名黑衣人,項清溪不敢再向外發出神識,隻是豎起耳朵集中注意力,聽著包間裡的聲音。
“趙長老,剛才我感覺到有人在監視我們,而且離我們很近,應該就在二樓某一座,你剛才有那感覺嗎?”山羊胡問道。
“有所感應,我以為是錯覺,但我感受不到具體位置。”趙省長搖了下頭,“是不是因為你最近武功又精進了?”
“也許吧,當初給茭白傳達任務時,我就有了這種感覺,我當時也以為是錯覺呢。”山羊胡正說著時,包間門打開了,被山羊胡派去二樓的黑衣人回來,趴在山羊胡耳邊小聲說道,“胡長老,您說的二樓那個方向並沒有人。”
山羊胡點點頭,“哦,知道了,這可能也是錯覺,你去吧。”說完又對趙省長說道,“趙省長,茭白後台很硬,又是年輕一代的天才,犯點錯誤,掌門應該不會把他怎樣的,你沒聽說過嗎,這家夥的武功好像又上了一個台階,唉,比不了啊。”
“什麼?這不可能吧,那這也太變態了,唉,人比人,氣死人呐,對了,你叫溫正初是吧?以後,你就直接聽從我的指令,今天我先口頭交給你一個任務,項家沒死的那個獨子,你應該知道吧?查查最近在接觸什麼人,回去之後,給我一一的查清楚,然後直接報告給我。這事,隻限於屋裡這幾個人知道,明白嗎?”趙省長說這些話時,氣勢一揚。
溫正初就感覺眼前的空氣都凝固了,有些上不來氣,漲紅著臉連忙答道,“明白明白,鄙人誓死效忠趙省長。”聽完這話,趙省長才收回剛才那股氣勢。
山羊胡笑了笑,“趙長老,你的馭人之術又上了一個台階啊,唉,怪不得掌門總說你不學無術呢,如果把你的精力都用在武功上,現在的你應該是離飛升不遠了吧?”不等趙省長回答,山羊胡表情一收,轉頭說道,“今天我和趙省長的對話,你從哪兒聽到的就從哪兒忘了,知道嗎?”
山羊胡雖然沒有發出威壓,但他和趙省長談話的口氣,也讓溫正初聽出兩人關係應該很不一般,連忙站起身來答道,“不敢不敢,今天出了這個門,我隻會記住一句話,就是調查項家那個獨子。”
“記住,這些隻能在外圍調查,千萬彆靠近項家大院,有天王的護衛張一在,他殺人可是不走法律程序的。”趙省長又補充了一句,“雖然你在我眼中隻是個螻蟻,但你也是我的螻蟻,我可不想讓你死在彆人手裡,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