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清溪此時很想脫口而出的問台元明,如果起了衝突,他會不會出手幫他,但是想了想,壓住了說出口的想法,即使問了又能如何?幫與不幫對台元明來說,都是痛苦的,何必在他的痛苦之上再撒發鹽呢。
教會陰陽臉如何操作龐巴迪後,項清溪就回到了現實世界,躺在自己的床上,腦子裡開始思考,總是被彆人牽著鼻子走,這不是一件好事,這次就算沒有台元明中間說話,項清溪相信,自己也不會有什麼事,但麻煩總還是會有的,如何自保,就成了他首要考慮的問題。
不然,三天兩頭的被騷擾,雖然安全不是問題,但麻煩不斷就太煩人了。對,我應該建立屬於自己的勢力,隻有有了自己的勢力,才有話語權,如果有事,每次都靠自己的武力來威脅,始終不是辦法,有些事,不應該親力親為。
想到這裡,項清溪已經有了初步的打算,打定主意,他便起身,開門走出房間,就看見李若煙,在他的房間門口在那裡來回踱步,看到他出來,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清溪哥,我想給你講講我剛才做的夢,嚇死我了。”
“哦?一個夢而已,醒了還會怕?乖,彆怕了,我也曾有過很多夢,有過美好的,但都沒有實現。也有過不少噩夢,慶幸它們也沒有成真。所以,夢隻是為了調劑你的生活而存在的,你就當它免費為你演了場電影唄。”項清溪每次做了可怕的夢,媽媽總是這樣安慰他。
“哎呀,不是的了,清溪哥,你先聽我講了啦。”李若煙有些急,“它很可怕的,我都沒敢再去睡覺。”
“哦?是嗎?那你講講吧,我聽聽,看你能夢出什麼花樣來。”項清溪笑了,很溫柔的看著她,做出一副準備聆聽她夢的樣子。
“我跟你說,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睡覺的時候夢到我被很多麵無表情的人追打著,他們手裡都拿著蟲子,蛇呀什麼的東西,追到我以後,一個紅臉大漢就把我扔進麻袋裡,一頓猛打,還讓彆人把那些蟲子也扔了進來,嚇的我立刻就驚醒了,可嚇死了。”李若煙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不是很普通的一個噩夢嗎?那怎麼現在還怕呢?”項清溪拍了拍李若煙的頭安慰道。
“哎呀……清溪哥,我還沒講完呢。你聽我說呀。”李若煙拍了拍胸脯又說道,“當時我就嚇出一身的冷汗,安靜下來之後,心想,隻是做了個噩夢唄,我就躺下接著睡,可問題是,睡了一會又夢到那紅臉大漢拎著麻袋,獰笑著對我說了一句:小樣兒的,你還敢回來啊?給我繼續打!結果愣是嚇的我一夜到現在都沒敢睡……”
“啊?這什麼情況?夢還能接著做的?不過好搞笑啊。”項清溪也好奇起來,“那這是不是巧合啊?之前嚇的太厲害了,以至於剛才有所思,睡了又有所夢啊?”
“清溪哥!!”李若煙嘟起了嘴,“人家做噩夢,你竟然說搞笑?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嘿嘿,本來就有點搞笑嘛,你怎麼還敢回去,哈哈……想想就想笑。”項清溪再也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樓上一個清脆的大笑聲傳來,“哈哈哈哈,我也笑死了。”原來清溪從房間出來,勝男在樓上就聽到了,也走出房間準備下樓,就聽到二人的對話,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