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另一方麵呢?”一旁馬擴搓了搓手,憋了很久,一直就主張占領真源州,但是商討的結果總是時機未到,這下連第一智囊柴文山都說可以占領了,所以馬擴很興奮。
也許聽出了馬擴的興奮,餘宏亮笑了笑,點頭示意柴文山繼續說,而宋文成則一臉悠閒的靠在椅子上吹著熱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其他將領如宮宇飛,程意遠,關寧等人,則專注的看著柴文山。
一般在決策方向的時候,柴文山輕易不說話,但是隻要他一開口,這決策的方向基本就定了。
“另一方麵,那就看路文翰的想法了,據我對路大人的了解,路高的性命,高於指揮使大營,路家和候家積怨以久,雙方內鬥死傷無數,路家直係到了路高這一代,隻剩下他一人了,如果路高出了什麼意外,路大人會傾儘路家鐵騎為路高報仇的,不過路老太太我見過,是一個睿智的老人,應該看出方誌業不敢動路文翰這一點,但是,候作義就不敢保證了。”
柴文山本身就很能說,這講到路候兩家的恩怨,他比誰都清楚,指揮部所有人都聽的津津有味,“路老太太曾給路大人娶了十幾個妾室,奈何路大人用情專注,這三年,這些妾室一無所出,路家這根獨苗如果出了什麼問題,路家軍定會和北大營來個魚死網破,到時,我們還可以把北大營,一起收到麾下。”
“到時就怕方誌業抓著路高,不殺,也不放,那路文翰就會毫無辦法。當然,我說這些是建立在我國和北大營,及路大人的指揮使大營兵力對等的情況下,所以不管這兩方麵會出現何種情況,隻要我們掐住東麵和北麵兩條進入真源州的要道,真源州都確保萬無一失。”柴文山說這些時,情緒不是那麼激昂。
“我明白文山的意思,路家對文山不薄,讓路高橫死在北大營,他說不出口,也做不出來,我建議,我們兩手準備,派人積極接觸路文翰,救出路高,隻可惜項王不在,隻能派出……”宋文山掃了一眼基地的這些精英們繼續說道,“派出關寧和孔武兩人去營救路高,帶回基地。”
柴文山一聽,臉色才稍有緩和,讚賞的看了看同為基地智囊的宋文成,後者感受到了柴文山的讚賞目光,點了點頭沒有停頓,繼續說道,“另一方麵,派出機械團占領東,北兩條進出真源州的要道,真源州唾手可得。”
“其實我們都不用占領真源州,宋清廉大人現在本就是我峽市的第一任市長,自己人,是吧,宋大人?”宋文成說著說著,就逗弄了一句宋清廉,轉運使宋清廉現在高票當選把盆地小區改名為峽市的市長。
“我說小宋,你這家夥沒事就愛逗弄我,怎麼?我被項神踢過一腳,你羨慕啊?哈哈,有本事你也讓項神踢你一腳啊。”宋清廉哈哈笑著,他管理市政很有一套,也許是天生的管理材料,不過在軍事方麵的事,他可就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所以在這種會議上,他很少說話。
宋文成收起嘻笑的麵孔,又繼續講道,“這樣,因為盆地,還有基地的土地都是我們項王通過宋大人合法買來的,我們既沒有占領真源州落人的話柄,最多是私自屯兵而已,我們卻真真切切的掌握了真源州的所有資源,嗬嗬,一舉多得。”
“有了路高在手,相信路文翰對我們,更不會輕舉妄動了,而北大營那邊,內有路文翰的威脅,外有遼國的騷擾,我相信,就算我們占了整個大宋,方誌業的兵,也不敢亂動的,所以,先滅大宋,再平大理,大理文安皇帝段正淳一直積極的向大宋稱臣,但因為唐朝與南詔戰爭失敗的教訓,大宋對大理的態度始終曖昧,不同意大理向大宋稱臣,也不攻打大理。”
“我相信宋揮玉斧的典故大家都聽說過,大宋太祖趙匡胤對大理的基調就已定下,手執玉斧,劃大渡河為界,聲稱大渡河以外的地方不再用兵,這有些說遠了,我們回到占領真源州的意義上來。”宋文成把話題又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