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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能從甚爾先生身上學到很多東西,伏黑津美紀倒是挺高興的。

為此感到不爽的隻有伏黑惠。

但考慮到,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監督,總比讓那個危險的男人隨意行動要好,雖然看伏黑甚爾還是哪哪都不順眼,他還是忍了下來,姑且不歡迎也不反對。

可伏黑甚爾就是有一萬種方法,憑真本事,惹毛自己本應該最冷靜理智的親兒子。

似笑非笑的眼神也好,不適時宜的哼笑也罷,應該說,但凡他出現在夏目沙羅和伏黑津美紀方圓五米以內,就差不多是在伏黑惠的警戒線上反複橫跳。

然而偏偏當事人的兩位都完全不在意,這讓伏黑惠在(並不知情的)父子鬥智鬥勇中的難度,陡然單方麵上升了一個等級。

比給夏目沙羅補習還讓人頭疼。

批改了自己給夏目沙羅出的模擬卷子,讓她先自行試著訂正一下,伏黑惠見時間差不多,便合上書起身,打算去給自己泡杯咖啡,順便給對方找點休息用的零食。

冰箱裡蛋糕好像昨天已經吃完了……不知道上次的餅乾還有沒有剩。

他進了廚房,本是想問問伏黑津美紀有什麼吃的,卻發現彌漫著甜香的廚房裡並沒有熟悉的身影。

“下午茶的話,桌上有牛奶巧克力蛋糕和玫瑰花茶,一人份——咖啡自己泡。”

還是那身黑貓圖案還縫了蕾絲花邊的少女心圍裙,伏黑甚爾俯身靠在料理台上借力撐著,唇齒間夾了一根煙,但並沒有點燃。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他眉眼中夾雜了些許不滿足的神色,又懶洋洋地聳聳肩,一如既往熱衷於逗海膽。

“畢竟我可沒有給男人服務的興趣。給錢也不行。”

麵對伏黑甚爾的垃圾話,伏黑惠已經能熟練做到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並隻提取有效信息,以維持冷靜理智。

直接無視了對方,隻當那人不存在,他彎腰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杯子,自顧自開始用咖啡機衝泡咖啡。

但伏黑甚爾是那種被冷落無視就會被打擊的人嗎?

伏黑惠身邊會這樣的,可能有且僅有乙骨憂太一個人沾了邊,而且目測在變壞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太冷淡了啊,小鬼,真是一點都不可愛。難怪小老板會更親近乙骨那小子。”

伏黑甚爾漫不經心的低語,讓伏黑惠的手頓了頓,沒能及時按下暫停鍵。香濃的咖啡自杯中溢了出來,流到桌麵上,令潔淨的料理台染上汙垢。

但下一秒,伏黑惠毫不遲疑地開始善後,伸手用抹布擦乾溢出的咖啡,就好像那瞬的停頓隻是錯覺一樣。

再把咖啡放到牛奶巧克力蛋糕和玫瑰花茶旁邊,他端起托盤,準備轉身離開。

身後是伏黑甚爾饒有興味的輕笑。

“作為這段時間玩得還算開心的回禮。惠,不要總想著當聖人,有時間也看看你自己的眼睛啊。”

“人都是有欲()望的。想要占有,想要奪取,想要填滿對方的目光和身體……對吧?連誠實麵對欲()望的勇氣都沒有,不戰而敗,未免也太像個自欺欺人的膽小鬼了。”

“——變得更貪婪一點,如何?”

沒有回應這番話,伏黑惠走得頭也不回。

收回凝視背影的目光,伏黑甚爾翻身靠在料理台上,點燃唇齒間銜著的那根煙。煙霧繚繞中,尼古丁帶來了永遠不會失約的快()感。

那句無人傾聽的、夢囈般的低語,也融進那股嗆口的白煙中。

“……不夠貪婪的家夥,是活不下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甚爾式親爹教育。

其實是察覺到惠惠潛在的自毀傾向,隨時做好了用死亡去保護津美紀和沙羅的打算,所以想用沙羅做誘餌,讓惠惠變得更貪婪,變得想活下去而已。

沙羅:客串演出要加錢的,我很貴(?)

入V後沒存稿,每天現寫真的好卑微……等我五一攢出存稿,應該就可以穩定更新時間了。

今天也是努力日更了的好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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