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黎和季珹對此事都沒有交談,怕隔牆有耳,針孔很小,唐明州察覺不到被注射了,何況過了這麼多天,兩人吃飽喝足後,季珹給容黎換藥,地牢環境潮濕,細菌多,容黎的傷好得特彆慢。
季珹壓低了聲音,“不管我做什麼,都要相信我。”
“你要做什麼?”
“你彆管!”季珹眉目冷漠,給他換了藥,“三爺救不了我們,我們要自救。”
顧瓷被關在這裡是,三爺一定投鼠忌器,這是一個天然的死牢。
陸知淵和蔣君臨查看地牢的圖紙,陸知淵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構想,“五角洲地下宮殿修建很牢固,當年炸掉後,如今被陳如實啟用,這地宮有幾條路都通往地牢,我們為什麼不能挖一條?”
罌粟地離閣樓就五十米,地下互通,不需要挖五十米,這事就會有一種風險,蔣君臨說,“地牢裡一定也放了斬炸藥,若是唐明州想要同歸於儘,我們插翅都難飛。”
何況要在他們眼皮底下挖一條地道出來,也沒那麼容易。
黎江倏然前來報告,“三爺,蔣總,陳如實把鎮上醫生都帶去閣樓,應該是有人生病了。”
“能查到是誰嗎?”
“他們能看到我們的飛行器,全部避開了,不是陳如實,就是唐明州,大概率是唐明州。”
“小瓷是醫生,若是唐明州有惡疾,這倒是一個機會,唐明州的身體報告有嗎?”陸知淵問蔣君臨。
“唐明州的身體很健康,沒有什麼疾病。”
陸知淵靈機一動,“我有一個法子能進閣樓,就是很冒險,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和我冒險一回。”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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