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走不了了。”...)(1 / 2)

公主切 春風榴火 10845 字 9個月前

晚上, 李訣躺在床上,許茜幫他按摩著僵硬的肌肉。

彆人看著運動員的身體多厲害,其實隻有他們知道, 過量的運動消耗, 其實對身體來說是一種嚴酷的損傷。

許茜每天都會用專業的按摩技巧, 幫他放鬆僵硬的肌肉塊兒,讓他能舒服些。

李訣躺在她的大腿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她穿著鬆垮垮的居家小吊帶和短褲, 腦後紮了個丸子頭, 鬢間有零零碎碎的發絲垂掛著, 在柔和的夜燈光線籠罩下, 她慵懶又性感。

單薄的吊帶下, 她明顯沒有穿內裡的那件,看得李訣血液翻湧。

許茜看到男人眼底明顯的欲色,回身從衣櫃裡抓了件外套穿上, 說道:“想都彆想。”

李訣抱著她, 倒在鬆軟的床上,黏膩地撒著嬌:“寶貝, 已經兩天了, 今天想睡個葷的。”

“你是運動員。”許茜義正言辭地說:“而且是明星球員, 難道你想在運動場上體力不支, 第二天熱搜鋪天蓋地都是你縱|欲|過度的新聞?”

“我身體沒問題。”

“那也不行。”

剛在一起那會兒,李訣每天都來找她,瘋得很,總是後半夜才會遲遲睡下。

後來許茜察覺有次下樓的時候, 這家夥居然在腿抖……

她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谘詢過專業的醫生, 因為運動員每天都有高強度的體能訓練,所以頻率最好控製在一周兩次,這樣才比較健康。

所以無論李訣怎樣撒嬌耍賴假裝生氣,她都無動於衷,嚴格貫徹執行每周兩次的製度。

李訣當然也不在勉強,睡覺的時候隻是抱著她。

半個小時後,許茜睜開眼:“寶貝,我睡不著。”

“為什麼?”

“因為你一直蹭來蹭去。”

“……”

“彆蹭了,不舒服就去衝個冷水澡。”

“你好狠。”

“誰讓你是運動員。”

“選錯職業,後悔一生。”

許茜笑了起來,回身吻了吻他的額頭:“快睡了,乖。”

李訣抱緊了她,將腦袋埋進她的口口裡:“睡不著,給我講講你這兩年的相親經曆。”

許茜微感驚訝:“你對這個感興趣?”

“我對你的一切都感興趣,空白的這兩年,事無巨細都告訴我。”

許茜很坦蕩,當然也沒什麼可隱瞞的,說道:“其實很多都是見過一兩麵就pass了。”

“為什麼pass?”

“各方麵不合適。”

李訣臭不要臉地說:“是不是因為沒一個比不上我。”

“不合適的原因很多,沒眼緣,氣質不好,脾氣合不來,條件不行……”許茜笑著說:“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少自作多情。”

“行吧。”他又問:“那有覺得合適並且各方麵符合你要求的嗎?”

“倒是有一個。”

李訣立刻盤腿坐起身:“說來聽聽。”

許茜也坐了起來:“乾嘛忽然這麼鄭重。”

“講吧,我聽聽。”

黑暗中,看不清少年的神情。

許茜背靠在床頭,抱著膝蓋,緩緩說道:“那是一位畫家,收入不錯,能獨立開畫展的那種,氣質儒雅,性格也很溫和,聽介紹人說家境條件也很好。”

“嗯?然後…”

李訣似乎真的來了興趣,催促她繼續說下去。

“見麵的初始印象還不錯,他帶去我參觀了他的畫展,給我介紹西方印象派畫風什麼的…”

“你一向喜歡這類裝逼的男人。”

許茜推了他一下,他揉揉鼻翼,收斂了語氣,說道:“然後呢,怎麼沒有在一起。”

“有次他提出想給我畫luo照,被我一口拒絕了,那時候認識還不到一個月,我覺得太那什麼了,但他跟我說,他經常接觸luo模,這都很正常。”

“……”

李訣聽得頭皮都麻了,破口罵道:“混你們藝術圈的…沒一個好東西。”

許茜見他地圖炮,不滿地說:“本來這也沒什麼,隻是我自己不能接受罷了,你怎麼還誤傷一大片呢。”

“不隻是這個衣冠禽獸,還有林止言,還有以前那個…叫祁逍的,你喜歡的男人都什麼東西。許茜,是不是渣男體質啊。”

李訣的怒意幾乎可以說不加掩飾,許茜見他矛頭最後居然對向自己了,也是莫名其妙,輕拍了一下他的膝蓋:“你有毛病啊?”

黑暗中,李訣沉默了許久,不知道是在壓抑怒火、控製情緒,還是在琢磨彆的事情。

許茜懶得理他,背過身去睡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身後少年道:“許茜,是我一定要喜歡你。”

“嗯?”她睡得迷迷糊糊,囫圇地應了聲。

“如果我不主動跟你告白,你是不是…完全不會考慮我,更不會試著去喜歡我。”

朦朧的夜色裡,許茜睜開了眼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沒有那日林止言的劈腿被當麵抓到,如果沒有李訣送她回宿舍路上的告白,許茜大概隻會把他當成一個喜歡和她抬杠拌嘴的討厭鬼,大概連朋友都算不上。

她喜歡的男生風格永遠整齊劃一:溫柔、儒雅、有氣質……

雖然事實證明,每次她都看走眼,但看走眼並不代表這樣的審美取向不正確,隻不過是遇人不淑罷了。

李訣從來不在她的審美範圍之美。

雖然他也非常英俊帥氣,但這類運動型陽光少年,不是許茜一貫喜歡的類型。

她沒有回應,但李訣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睡了下來,背對著她。

許茜卻有些忐忑,推搡了他一下:“你不高興了?”

“廢話。”

“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這不代表我不喜歡你啊。”

“我一直都知道,但從來不想承認。”李訣像賭氣的孩子似的:“我的出現,恰好是你最需要安慰和重塑信心的時候,我給了你安慰和自信,所以你才把我納入到備胎行列。”

許茜被他氣笑了,起身將抱枕扔到他背上:“瞎說八道。”

“你急了,因為我戳到要害了。”

“……”

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有時候真的挺氣人的。

“我什麼都給你了,你來給我翻舊賬,不是很過分嗎。”

“你和我做了,但不代表喜歡我,你隻是覺得現在的我…是你當下最好的選擇。”

“……”

“李訣,你給我滾。”

他倒也真是硬脾氣,起身穿好了衣服褲子,拎了挎包便離開了公寓,看起來是真的鬨上脾氣了。

許茜被這男人氣得一晚上都沒睡著,直到天亮才昏昏睡去。

幸好次日是周末,許茜一覺睡到了下午,天昏地暗。

傍晚時分,夏桑給許茜打電話,約她出來吃晚飯逛街看電影。

甜品店裡,許茜給夏桑吐槽了李訣莫名其妙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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