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就砍(2 / 2)

溜的那叫一個麻利,硬是讓趙宇追擊不到。

金大多被趙宇追殺的一臉懵逼!

說好的契約呢!

喂喂喂,住手,我們是兄弟,是夥伴啊!

你見麵就砍,以後我們還怎麼一起玩?

“乒乒乓乓”一聲聲雜亂的聲音在黑夜下格外的清晰響亮。

趙宇臥室很熱鬨,可嬴政這邊卻...... 一言難儘。

趙萱看著完全不受隔壁動靜影響,挺直著腰背,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某大帝,白皙額眉緊緊蹙起。

她心下有些不耐,道:“大秦舊事,早在兩千多年前就結束,你知道了又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讓他們活在兩千年後的今天。”

趙萱體會不到嬴政的心情,她不知道他在悲哀什麼。

活著的時候不管,死了再傷心和後悔有個毛用?

以他帝皇的腦袋,怎會猜不到在他百年後,底下的兒子們會鬥成什麼樣?可即然已經猜到了,當初乾什麼去了?這時才來傷心,晚,太晚了。

再說了,他如今是僵屍,血脈傳承在他成僵之時,便徹底消失。

嬴政對趙萱的話充耳未聞,漠然肅立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隔壁屋的動靜愈鬨愈大,趙萱沒心在這裡陪嬴政傷感,這種事情必須是他自己想通才有用,外人說再多,也是白費功夫。

趙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去了隔壁屋。

倒黴小孩也不知道在鬨哪樣?不就多了一隻契約的僵屍,反應怎麼這麼大?

趙萱覺得趙宇最近好像是愈發閒散了,以前遇事還能沉住氣,可自從家裡多了嬴政後,就愈發跳脫了。

趙萱推開緊閉的房門,月光瞬間灑進漆黑的屋子。

朦朧光線下,入眼之處,一片狼藉,家具倒塌一地,四分五裂,連木質衣櫃都被削掉了一大半。

屋內唯二安然無事的,便是那口中金棺材,與趙宇的席夢絲大床。

趙萱挑眉微怒:“......”這兩家夥是在拆家嗎?

她深深呼吸,隨後一聲河東獅吼:“住手!”

聲如洪鐘,震天動地。

今兒晚上,棺材鋪附近的鄰居怕是沒一家能夠睡熟的。從入夜後,趙家就接二連三的鬼吼。可吼就吼,聲音還賊特麼大,弄得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的鄰居們紛紛拉住被子蒙緊頭。

聽見趙萱的喝阻聲,逃命與追擊的兩人都停下了腳步。

逃命的比較惜命,停頓了一下後,便立即跳到了趙大仙的身後。

金大多確定安全後,似乎是在安慰被嚇到的小心肝,很人性化的撫了一把額頭:尼瑪,太恐怖了,那把劍到底是什麼鬼,太特麼鋒利了!還好他跑得快,要是慢點兒被追上,這會說不定就和那衣櫃一樣,徹底報銷了。

躲了這麼久,他那不怎麼利索的眼力,總算是發揮了一把功效,看出了趙宇手中青鋒的不凡之處。

...…金大多十分心塞,他不過就是來做張床,怎麼就這麼多事?

床做好了被扣下,需要賣身才能拿到也就算了,畢竟那張床他太喜歡,賣個幾十年身也無所謂。

可買他的人想殺他,這是要鬨哪樣!

他明明有訂合同,是個正兒八經打工的合法者,這人見麵就砍是幾個意思?

“師傅,快捉住他,他是僵屍,躲在我臥室想要吸乾我。”趙宇提著劍,急吼吼地惡人先告狀。

金大多眨眼,覺得好冤枉:我哪有要吸你血了,明明是你想殺我。

他探出煞白的手指戳了戳趙萱的後背,很委屈地告狀:“他想殺我!”

趙萱側身,看了看躲到自己身後,顯然被嚇得不輕的金大多,又扭頭看向提著劍,明顯也被嚇到了的徒弟,萬年仙生,第一次感覺頭好痛。

真痛...…

她這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弄回來的竟是些問題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