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加更(1 / 2)

我可沒有閒著。

“佐助!”我在鼬哥須佐能乎成型的瞬間,大聲叫了一句。

和我的聲音同步,佐助身上亮起藍色的電光。我和他的劍一左一右,一個帶著天照,一個帶著千鳥。

如此短的距離,如此快的速度,團藏身旁的兩個「根」部的成員幾乎是想要拿命頂上來,但是卻沒有來得及。

我在左,瞄準的就是心臟——感覺自己的劍穿過了血肉的時候,我抬頭就看到佐助的的那把劍也插在團藏的脖子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佐助的雷遁順著導電的人體和劍一起傳到了我的手上。

有點麻麻的。

黑色的火焰沾染在團藏的身體上,灼燒出了一陣焦了的味道。

突然,輪回眼觀察著眼前的畫麵就像是5g網換3g網一樣,明顯卡頓了一下。

這個查克拉反應,我已經在帶土那裡見過了。

「伊邪那岐」。

背後傳來一陣淩厲的破空聲,手裡劍撞擊的清脆聲音響起的同時,我一把抓著佐助的肩膀往後連退兩步。

就在我退回來前的地方,正滴著幾滴血液。

嚇死了,差一點要滴在我和佐助的身上。

雖然沒有潔癖,但我還是會覺得很臟哦。

已經投射出偷襲之鏢的團藏,他的胸口、脖頸和眉心的要害都插著鋒利的手裡劍。

剛才清脆的碰撞聲也正是擊落他偷襲的聲音。

我餘光往後看了一眼,鼬哥的手裡劍不愧是火影中出名的優秀,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他迅速反應過來不說,還精準製導了。

團藏已經用掉了兩個「伊邪那岐」,也就是兩隻寫輪眼。

而且不出所料,他就是利用這些解除「伊邪那岐」的瞬間來進行攻擊,一般人在殺死敵人之後都應該會有一個短暫的鬆懈期。

隻不過,這樣的小心思和查克拉波動,在我的輪回眼下簡直無所遁形。

我伸出手來,以斑爺輪回眼的能力,忍術我都不需要躲,直接吸收掉好嗎!

隻不過,這次團藏的忍術都還沒有發出來,就被一拳揍進了水泥地裡。

臥槽,正麵直接看綱手的怪力和在動漫裡看的感覺可不一樣。

嘶——好痛,團藏以血肉之軀直接砸斷了天花板上的鋼筋水泥,連已經結印到了一半的手都被綱手給捶斷了。

不愧是號稱大力出奇跡的人,綱手一點都不慫。

就算是高級顧問團已經用“火影”這樣的職稱來警告她了,我也攔了一下她的行動,但是依然沒有阻止綱手出手。

我站在被她砸出來的洞口上,肅穆著神色,話裡話外都指著顧問團,“我是木葉的五代目火影,村子裡一切事務我都有插手的權利,維護木葉的安全更是我不可推卸的責任。宇智波是木葉的一員,確保他們的身體和血繼不被如此侮辱也是我的責任,所以他們的事我是一定要管的!”

“這乃是木葉內部之事,外人不能——”

“接宇智波佐助回村的命令和任務也是我親自下的,他是木葉的一員,他的事就是木葉的事;宇智波也是木葉的宇智波,他們的事也是木葉的事;宇智波鼬是叛忍,但也是木葉的叛忍,他的事也是木葉的事;宇智波零是木葉的恩人,他的事在木葉的地界上,自然也是木葉的事!”綱手一手一個揪起兩個顧問的領子,“我作為村子的首領,不能允許村子內出現如此齷齪的事情!”

木葉在最初建立的時候,是由多個家族聯合而成的。其中包括千手、宇智波、日向這些都是有明確家族傳承的大族。

尤其是後兩者,宇智波和日向這樣有明確血繼界限,並且能夠進行移植的家族,在放下戒備和其他家族聯合時,最擔心的就是自家血繼界限被利用的可能性。

敵人是永遠沒有機會背叛他們的,會給你背後插刀子的永遠是「朋友」。

但是想要真正建立一個村子又必須要放下芥蒂。

所以,最一開始,木葉就有明確的規定,村內不允許進行違製的血繼研究。這是當時的千手扉間明確提出過的,他自己也嚴格執行了這樣的規則。

多數的研究是經驗和理論的結合,即使有實際動手的地方,都是在雙方的同意下進行的,有明確授權的。

而且,也從來沒有做過像團藏這樣掉san的事情。

所以,綱手可以很明確的形容,這是一件「齷齪」的事。

團藏當然不會被這一拳打到失去戰力,綱手下手毫不留情,但連致命傷都能回避「伊邪那岐」自然不會把這攻擊放在眼裡。

隻是微微一顫的查克拉,他就又一次完好無損的站在了我們的麵前。

“小丫頭懂什麼,老夫這都是為了——”

我這次沒等他話音落下來,我的手指點在了他右眼上。如果一直為團藏製造死亡,以此來消耗的他手上的寫輪眼也可以。

但是,我卻並不希望這些寫輪眼為他所用。

就算是已經逝去的宇智波族人的眼睛,我依然不希望被這樣的人濫用。

而能阻止「伊邪那岐」的術——自然是為了拯救濫用「伊邪那岐」族人而誕生的宇智波另外一個禁術。

「伊邪那美」。

「伊邪那美」是與「伊邪那岐」相反的術,也是唯一能阻止「伊邪那岐」的術。如果說「伊邪那岐」是改變命運的術,那「伊邪那美」就是決定命運的術。

和一般需要對視才能啟動的瞳術不同,「伊邪那美」必須通過肢體的接觸才能讓對方陷入的瞳術,而且一旦陷入瞳術就會被帶進無限輪回中,隻有看清自己並承認真正的自我,才能從幻術中完全脫離出來。

否則,對於中了「伊邪那美」的人來說,即使是知道已經中了這種幻術,卻也隻能在永恒的幻術時間裡不斷循環著。

就像是一場永遠都無法醒來的噩夢,想想就覺得可怕。

就是不知道,團藏他有沒有機會認清並承認自己的虛偽。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永遠徘徊在循環的精神世界吧。

這可比死亡要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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