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子動了動——這種長袍裝實在是太戳我了。我已經知道為什麼我之前會覺得這身兒眼熟了。
這是我以前在老福特上看到過的同人斑爺,那圖給我的衝擊力太大,導致我印象極深。
說實話,這個衣服不是露,就隻是戳我的點而已,斑爺帶著黑色手套,露著一截手腕——哦對了,這套衣服隻有這個到膝蓋的長袍,沒有褲子。
這不是我幻想的鍋,是當時那個太太就沒有畫褲子。
我還記得當時那位太太的說法是,褲子太麻煩,懶的畫了,反正評論區總能找到一條能穿的。
我深以為然。
按捺住心中的躁動,我長舒一口氣。幸好,我記得斑爺他好像是個大直男吧,而且衣服也大致是宇智波一族的款式,他肯定是不會往其他澀澀的地方想的,嗯!
你看他都沒有什麼大情緒,肯定沒事。
“你為什麼會和泉奈用同樣的招數?”斑爺稚嫩的臉上寫著明明白白的錯愕,不知是不是心智也隨著外表一同倒退了,他沒有原來那種撲克臉的感覺了。
等等,他說什麼?
泉奈的招數?
我回憶著自己剛才的戰鬥動作,其實大部分都是一些生理反射的對抗。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學生而已,怎麼可能具有和斑爺戰鬥的能力,所以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選擇把一切交給本能。
說和泉奈一樣,應該是因為我之前的人設皮吧。新的人設會覆蓋在原人設上,這並不代表著原先的人設效果會完全消失。比如現在給我一輛馬自達,我一樣能開出逮蝦戶的感覺,懂吧?
但是說話是一門藝術,“他是我的一部分——如果你真的去世了的話,你也會是我的一部分。”
我本來以為,我這樣的話出來,斑爺應該會驚異,或者至少會多想想吧,結果他隻是了然般的點了點頭。
即使是從情緒上來感知,他也確實沒有什麼過激的波動。
“所以,帶土那個小子說的沒錯,你確實是宇智波一族的化身。”斑爺細細打量了我幾眼。
哦吼,帶土說了什麼嗎?
宇智波的化身啊,從人設上來說,也不能說錯吧。
我頷首,算是默認。
“嘖,一個意誌集合體,連人格的來源都雜駁難言,現在出現在這裡又想要做什麼?”斑爺抱胸站立,抬頭看了看空中各式各樣的美瞳,接受能力強到離譜。
是人設雜駁還差不多。
隻不過斑爺對宇智波一族的排斥感也超過我的想象——不是對族群本身的排斥,他也以自己的宇智波身份而自傲,但是他的理想當年在宇智波一族也從沒有人理解和追隨。
斑爺理解當中的我應該是作為大多數宇智波意誌的集合體,所以在他看來,我天然就是站在他對立麵的。
我試探性的朝斑爺走了幾步,拉近距離有助於我們之間的親密感提升,“寫輪眼給我提供了生存下去的動力,但我並不是所有寫輪眼擁有者意識的集合體,我是某一個人留下的「思念」意識。”
“哦?”斑爺上挑的音調和他上挑的眉毛一樣,“某一個人?”
他像是在等我的答案。
“宇智波一族為什麼非滅不可?”我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拋出了自己的問題,這是精神世界,其時間的流速和現實世界有很大差彆,所以沒什麼好著急的,“這是你的計劃嗎?”
斑爺坦然的搖了搖頭,他隱約察覺到了一些我二人精神上的聯係,“不算,隻是事情發展如此,我並沒有阻攔的必要而已。族群、村落,隻要「月之眼」計劃順利實施,這些概念都將不存,自然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順其自然?我看未必吧。這可不是什麼偶然事件,是被計劃的必然。”我說道。
“當然是必然,本末顛倒——我早就說過的。”斑爺並不反駁,“而且也不是獨宇智波一族,柱間去世後,千手不也在戰爭中迅速走向了滅亡嗎?過去幾百年的戰爭都沒有消磨掉的生命力,竟然在建村之後的幾十年間消失得幾乎看不到存在的痕跡……我們那時候的理想,早就失敗了。”
斑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帶著有些遺憾又有些憤然的情緒,他早就設想過今天的現實情況了。
“是你自己想的,還是有誰讓你這樣想的啊?”我總算是找到了進入主題的切口。
他迷惑了一瞬間,對這樣提問的我打出了問號。
“這當然是我的計劃。”
“是嗎?我先前見過一次,你的「分|身」,他可一點你的特征也沒有。”這種黑黑的一灘東西,怎麼會把他當作分|身啊?
忍者世界不是有分|身術嗎,給點參考也知道有問題吧。
誰知斑爺抬眼睨了我一眼,“你不也是?”
我反應了一下才理解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