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演得不夠感人嗎?
我一邊想著,另一邊趕緊把自己身上收拾了一下。關鍵詞,景光在安sir的車裡,衣衫不整——
這是什麼某棠劇情。
裡麵的繃帶顫開之後,不好再弄好,我便直接全部抽了下來,隻把襯衣扣子係好。
路程不長,很快就到了我租房的樓下。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這裡了,上次在路燈下還相互試探了一番,現在就已經到可以“手牽手”上樓進一間屋子的地步了。
我照例把紙條和鉛芯都當著他的麵取了下來。
站起來便看安sir還想擺一副驚歎的樣子,我眉毛一挑,“沒必要吧,zero,這不是第一次進來了。”
他聽了這話之後並無不可的聳了聳肩,那表情反倒像是打翻了墨瓶的貓貓,莫名讓人心中一軟。
跟在我之後進入房間,我先是快速檢查了一下房間的安全性,然後才從冰箱裡拿了瓶可樂,放了會兒汽才倒入杯中。
我是喜歡冰鎮肥宅快樂水的,而且要有碳酸飲料的汽水感才舒服,但是安sir不一樣,他喜歡喝沒汽的那一種。
漫畫裡雖然沒有表現,但是景光記憶裡卻非常清楚。
正所謂細節決定成敗,我可是專門整理過一份安sir的愛好單,一份高明哥的愛好單——前者比較詳細,後者比較模糊。這兩位可都是我要立人設的主力軍,當然待遇特殊。
給自己隻倒了杯白水。
這時的安sir正打開我的電腦,將U盤插了進去。
我一邊端著飲料,一邊開口告訴安sirU盤上設立的密碼,打開裡麵便是視頻和音頻的內容。
杯子被我放在他麵前,剛插上耳機,正專注於正事的他沒有細看,下意識接過來喝了一口。
微涼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留下,我看著他的喉結動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頓,眼睛不自覺的低下看著杯中的液體,粉粉的舌尖還無意識的舔了一下沾了些可樂的嘴唇。
說不出的色氣——
啊啊啊啊,為什麼這種畫麵不能讓我錄下來,至少拍張照片啊!
我不敢拿手機,怕OOC。
貓貓流淚頭.jpg
“這是我在海爾西裡錄下來的,有不少有意思的內容。”
見安sir戴上了耳機,我便從購置回來的打印機那裡,將存有和景光有直接關係的那一份報告資料打印了出來。
你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在電腦上看?
儀式感,儀式感懂不懂。
這種資料就是要紙質的才有感覺。
當然,除了打印出來的,還有我當時就直接從原版資料庫裡抽出來的那兩張也放在了最後。
在打印機旁,我看著安sir的表情和反應就能大致感覺到他聽到了什麼地方。
當對方表情極嚴肅的時候,應該是有陌生代號出來的時候;嘴唇一抿,該是實驗詞語出現的時候;眉頭一跳,應該是當時槍響的聲音。
太好懂了。
身為一個資深臥底,這麼好懂真的大丈夫?
我喝了口水,潤了潤因為安sir剛才色氣表現而有些發乾的嘴唇。
突然想起拿回來的衣服還沒有掛好。
實在是沒辦法,隨著在景光身體裡待得越來越久,我受另外一個人的習慣影響也越深。我這才發現,或許景光是有些輕微的強迫症在的吧。
比如廚房用具,一定要按順序按規矩擺好,如果有汙漬——尤其是大麵積的地方隻有一點點汙漬的時候,總忍不住想要清理乾淨。
衣服也是一樣,回來之後要掛到該掛的地方去。
剛才光顧著給安sir準備喝的,所以耽誤了,衣服還隨意的放在沙發上,現在看過去隻覺得渾身難受。
我走過去,給外套掛上衣架,正放入衣櫃的時候,發現裡麵的東西好像有些放不下了。
因為沒有衣服穿一天就要洗的習慣,所以我將衣櫃隔了兩邊,一邊放洗過的乾淨衣服,一邊放隻穿了一兩次還不著急洗的衣服。
同時,因為我本質上懶懶的,有些衣服還不支持機洗,就導致我買了好幾次衣服,現在衣櫃的空間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
我把最開始那幾件外套拿出來,打算一會兒出門送乾洗店——我寧願花錢,也不想動手。
這衣櫃多半是有些年頭了,木質的隔板有些裂痕,一下子勾住了我掛在裡麵的衣服。
我下意識的用力拽了一下,衣服猛然被我揪出的瞬間,衣服裡麵的什麼東西突然飛了出去。
小小的物件在空中劃出一抹漂亮的弧線,最後準確砸在了安sir的頭頂。
他伸手一抓,東西被他捏住,我同時也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啊啊——上次那情|趣用品的殼子我怎麼給忘記丟了啊!
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