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之四,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惡心,誰貪圖你們的身體?
就是倒貼給我我都不要好嗎?
這一天天的,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雖然這個人設的方向一瀉千裡,但是比起之前那一朵嬌花的樣子,我寧願稍微看起來惡心一點,畢竟隻要我不吃、不吸收,那這個人設我就隻當它沒有就是了。關於這種類型的問題,我早就看開了。
基友之前不是也說嗎,二次元的事,那怎麼能直接和三次元對標呢?
而且關鍵也不在這個上麵。
我麵對著屑老板敞開懷,雙手攤開,帶著些挑釁的味道說道:“你不敢吃掉我,也不願殺了我,受傷對我來說沒有意義,我不害怕時間流逝,不害怕死亡,不害怕痛苦,不恐懼陽光,不排斥紫藤。我就算是到了這裡,站在你的麵前,你又能拿我有什麼辦法?”
“「完美」——這個詞便是用來形容我,也不該放在你身上,不是嗎?”噗,我這話好自戀啊,但是說出來真的好爽啊!
裝逼的感覺太爽了!比當一隻嬌花不知道爽了多少倍!
她臉上迸起青筋,像是被我戳中的心思,但是又不願意承認似的。
“你故意的。”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嗓子底壓出了這句話,鮮紅的豎瞳就像是火焰一樣的顏色,仿佛想把我燒個乾淨一樣,“你是故意露出破綻來到這裡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都已經懶得往出打問號了。
故意?
對,沒錯,我就是故意的。我沒有被演,我沒有腦子抽筋太過於放鬆,我那時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
我超級願意來哦,當著我的麵讓人在我旁邊爆體,我也完全沒有心態差點崩了的感覺哦。
呸!
我冷笑了一聲,一副勝券在握拒絕合作的樣子。
想到剛才自己的人設,和屑老板心裡所想到的事情,我突然升起一個想法,於是便突然開口,明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卻還是帶上了一種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一絲絲惡趣味,“我是誰,你心裡是有數的。那你猜,發生在我身上的事,能不能發生在彆人身上……發生在另一個,無所不能的人——身上。”
我加重了「無所不能」四個字的語氣,有神之光的話,再來一個神之子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
可能是這樣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讓屑老板回憶起了什麼,讓她完全不願意看到我,一個眼神,鳴女就揮舞著手上的東西,利用自己的血鬼術將我傳送到了另外一個單獨的房間。
倒沒有苛待我,這個房間裡甚至還給我準備了浴池和內外的衣服,放在一起,看起來是黑色的服裝,上麵還印著花的樣子,難道這就是屑老板的品味?
想來,屑老板其實並不敢真的對我做什麼。
我對她——應該恢複他了吧,我對他來說太重要了,所以即使現在我並不能直接滿足他的需求,他也隻會把我保留下來。
就算是我的人設在他看來能夠轉世,但是這一次就找了一千年,他真的還有繼續等下一個一千年的耐心嗎?
他自己都給不了這個答案,那種隱藏在黑暗中猶如陰溝裡的生物一樣生存方式,根本不符合他對自己「完美生物」的定位。
我的存在至關重要。
想通了這一點,我反而放鬆了下來,坦然的享受了屑老板給我準備的待遇。
這個洗漱地點還是溫泉,這樣的環境,要是我回去之後,肯定是舍不得訂這種級彆的溫泉旅館的。
這兩天也完全沒有洗過澡,在被那二五仔爆在我的身上的時候,這種本來就有的粘膩感直接達到了頂峰,我趕緊脫了衣服,在流水的地方將頭發清洗乾淨之後,舒舒服服的泡進了溫泉之中。
那種之前在鬼殺隊的時候一直沒有消除掉的那種酸軟的感覺一下子就好像得到了緩解。
太爽了。
我靠在水池邊緣,那種溫溫熱熱的感覺讓我體會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逸,我竟然就這樣閉上了眼睛。
——乖孩子們不要學習我,在溫泉中昏迷睡著都是很危險的!我不一樣,我身上有buff在,懂吧?
閉上眼睛之後,那種溫熱的蒸汽從身上發起來,敷在我的臉上,讓我有種身處仙境的錯覺。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聲音,“青……先生?是青先生嗎!”
稚嫩的語氣從有些疑慮變的激動和堅定。
我扭過頭去看,發現那個小小的身影,穿著素色的浴衣,眼神緊緊的盯著我,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
確實,對他來說我就是不可思議的。連我都沒有想到我會看到他。
“輝利哉……”我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個名字,同時也意識到了,這應該不是現實,而是夢境。
我的話就像是一個信號,他不再愣在原地,快速的衝了過來,急切的問著我,“是鬼殺隊的內部出現了問題,我妻君第一時間發現了您的失蹤,但那時候已經……”快速的說了兩句之後,他也突然意識到,這個時候來說這件事已經事毫無意義的了,於是馬上轉到正題上來,“您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父親已經把您的消息告知了鬼殺隊的九柱,但是完全沒有找到您的消息。”
我還在想,我為什麼會和輝利哉突然聯機來著,我屈了屈腿,將自己更多的地方埋進了水裡。
“無限城,這是鬼舞辻無慘的大本營,他不會放我離開的。”我快速整理了一下資料。
我需要他們來救我嗎?
其實沒有必要。
他們現在的準備並不充分,根本還不能和鬼方正麵對抗,上弦全部都在,反而是主角團的升級並沒有完成。
如果這個時候真的想辦法來了,反而中了屑老板的下懷。
“你們不要來找我,我……很特殊,”我實在是說不出屑老板饞我身子這樣的話,尤其是麵對輝利哉這個個位數年齡的小孩子,“他暫時不會對我出手,我會自己想辦法的。”
輝利哉一臉的不讚同,和我的能力沒關係,鬼殺隊的態度是不會變的。就是再劣勢的時候,他們都沒有後退過一步,這個時候也更加不會。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自有我的打算。”說到這裡,我感覺這樣的力度實在是不夠,於是我刻意拉下了臉來,嚴肅道,“輝利哉,告訴你父親,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