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狛治先生能夠行走在太陽之下,並且他也見到了狛治先生增強了的力量。
鬥氣中混雜著青色彼岸花的味道,這才讓他在和童磨的戰鬥中,獲得了平衡。
否則,鬼舞辻無慘見證下的排名,是絕對的實力排名。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地麵震動了一下,鬼舞辻無慘的力量在盛怒之下,一千年積累下的精神裡在逐漸爆發。
他比我想象當中不冷靜多了,這是這樣就會有無法抑製的激烈情緒嗎?!
你也太不高冷了吧!
有沒有一點終極boss的排麵!
這不是我的雌蕊能夠承受住的力量——我這樣判斷著,在切實看到後,我才察覺,雌蕊的力量比我想象當中還要虛弱。
這是隻有在外遊蕩數百年才會到達的虛弱狀態。
再次之前,我的雌蕊究竟是在什麼地方,究竟做了什麼,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這樣下去,這個空間會崩掉。
空間崩掉之後,在裡麵溫養的精神自然會強製返回身體當中,這倒沒什麼危害。
但是對於製造了這個空間、本來就非常虛弱的雌蕊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得想辦法……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腹部一陣劇痛,還有背上,這些疼痛順著血液流淌向了全身。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
我視線下移,眼神看向了最初發出痛感的位置。
白色的光穿透了我的腹部,腹部周圍的地方甚至有了一些龜裂的痕跡。
精神世界無法被傷害,那麼這個傷口就一定是——
背後穿透性的亮光投射到了麵前。
是現實世界。
在現實世界的我……受傷了嗎?
不對,我本來就已經在崩壞的途中了,有什麼樣的東西能夠傳達到這裡來?
發生了什麼嗎?
在空間的崩壞正式開始之前,我的身體裂開了。就像是被捏碎的脆餅一樣的感覺,破碎的裂開著。
好消息是,隻要我能夠強製離開這個世界,那麼不再密閉的精神空間就不可能困住鬼舞辻無慘。那至少就能夠保護雌蕊不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隻是……如果我因為過度吸收而身體崩壞,死亡的話——也不知道珠世小姐能不能根據我留下來的血和之前的實驗成果一起,研究出刻意幫助炭治郎妹妹變回來的藥。
我擔心的就隻有這一點而已,我並不懷疑鬼殺隊的決心,也不懷疑他們的能力。
我始終相信著,在我的心裡擁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就像是預言一樣——鬼舞辻無慘一定會死在這個時代。
帶著這個念頭,未知能否活下來的我,能做的事隻有一個!
我伸出痛著發麻的手臂,兩隻手掌抓著鬼舞辻無慘的臉,和他對視,“想要的話就來拿——到我的麵前來啊,連自己創造出來的上弦都不如,膽小鬼!”
讓我成為誘餌,不能讓鬼舞辻無慘再次奪到無限城中,熬死這一代的劍士。
要出來,讓他自己出來——
擁有空間係能力在手的鬼舞辻無慘,無法被追蹤。
必須要他自己受到刺激,然後走出來。
這就需要一個極大的誘惑。
即使我真的沒有扛過去,還有狛治先生這個已經幾近成功的例子,鬼舞辻無慘絕對擋不住誘惑!
說完這句話,我用力的手就徹底化成了光的碎片,在鬼舞辻無慘發亮的瞳孔中,我能夠看到自己已經消失了一半的臉。
還有動著的嘴重新加重了一句——“膽小鬼”。
猝不及防的耳鳴讓我感覺大腦一陣鈍痛,有什麼東西從的腹部頂了一下,好像遇到了一個逮蝦戶的馬車司機一樣,讓我忍不住吐了出來。
那種腥的、鐵鏽一樣味道的液體從頭上的各個部位湧出,我睜開眼睛的瞬間,竟然有一種眼睛被粘在一起之後,非常沉重的感覺。
入眼,我所看到的第一個畫麵,就是深深的插在我腹部的刀和從身後貫穿到肩膀前的刀尖,順著插|進腹部的地方往回看,我能夠看到緊貼著刀柄的部分,刻著四個字——惡鬼滅殺。
是日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