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墮姬似乎被青色彼岸花的言語激怒了,血鬼術像刀一樣毫不留情地刺向了青色彼岸花。鬼王並沒有阻止的意思,猗窩座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位大人的心情,像是想要玩弄一下已經掌握在手中的獵物一樣。
隻是這一次,意外來得太過於突然了。
青色的光芒組成了護盾,像是個半圓一樣倒扣在青色彼岸花的身上,竟然徑直就這樣擋下了身為上弦之六的墮姬的一擊。
猗窩座提起了些興趣,作為一個武者,他對自己的感知、尤其是對代表著生命力和戰鬥力的鬥氣的感知,非常有自信。
怎麼看,這個人都不像是能夠抵擋上弦攻擊的樣子。
不、不僅僅是上弦之六,甚至是童磨的手都沒有突破那個屏障。
雖然確實非常討厭這個壓他一頭的上弦之二,但是毫無疑問,童磨的實力是鬼中翹楚,全然不是謝花兄妹能夠相提並論的。
青色彼岸花就好像是不知恐懼為何物一樣,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還在挑釁那位大人——猗窩座不能夠理解,明明是足夠弱小的存在,手、胳膊、腿、軀乾,沒有一處孔武有力,軟趴趴的樣子甚至讓童磨一度想要將其想象成女子。
女子……
柔弱但是又堅定的女子——
猗窩座突然覺得混沌的大腦中,仿佛有一個影子閃過。一個站在煙花之下,但是卻比煙花更加閃耀的影子,瘦小、柔軟。
明明就是弱者的影子。
是誰——有哪一個弱者曾經在他的生命當中留下過痕跡嗎?
和能夠用手插|進大腦調動記憶,回憶起每一個信徒生平的童磨不同,猗窩座會去記憶的人很少。
不夠強大的人,不會在他的生命中留下痕跡。
他有些自我混亂,但是這個時候的鬼舞辻無慘並沒有心思去注意這個上弦的心理活動,青色彼岸花對他的嘲諷和挑釁直接惹怒了這位上弦之上。
鬼王對身為“食物”的青色彼岸花沒有一絲憐惜,異變的觸|手毫不留情的將其摔打在地麵上,甚至是直接咬了上去。
但是,這些都奈何不了他。
沒有任何一個鬼會為了克服陽光而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永恒的壽命、無限的再生、強大的力量……
猗窩座自己也不願意,失去了變強的力量,他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鬼王將其軟禁在了無限城中,已經擁有了青色彼岸花,剩下隻不過是研究的問題,那位大人早有準備。
原本著急過來,大概是要通過食用青色彼岸花來克服陽光弱點的上弦,現在自然沒有了用處。照例,鬼舞辻無慘進行了企業級訓話,將戰略目標從尋找青色彼岸花,變成了尋找改變青色彼岸花性質的資料。
這段訓話時間並不算短,鬼舞辻無慘在這方麵毫不含糊,甚至還彙總過一整份的資料,上弦全部都要理解到位,這樣才能方便後續的工作展開。
一整套下來,已經到了日升之時。距離再日落還有一段時間。
猗窩座表示,他絕對拒絕和童磨同屏出現。
鳴女很懂行,或許也是對童磨頗有微詞,直接把幾個上弦傳到了他們在無限城中的領地——除了童磨。
童磨被直接傳回了教區,仿佛連鳴女都不願意和他待在一起。
隻是這些,和猗窩座都沒有關係了。
算著即將落日的時間,猗窩座離開了無限城中的道場,準備到城邊緣處,那裡會直接開門在森林之中。
“砰”——那種細微的碰撞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轉過頭去,猗窩座看到青色彼岸花穿著一身和剛才一閃而過的記憶中如出一轍的和服,有了一個瞬間的失神。
失神的不僅僅是他,青色彼岸花看到他的瞬間臉色也是微變,有些眯起來的眼睛注視著他,神色中帶著一絲試探、一絲驚喜還有更多的——他看不懂的東西。
是非常細微的聲音,但是落在了猗窩座的耳朵當中,卻仿佛振聾發聵——
“狛治先生……沒想到再見麵的時候,會是這種場景。”
他在叫誰?
“你會成為鬼,是為了戀雪小姐嗎?她……也被,變成鬼了嗎?”
戀雪?
戀雪?
戀雪——
猗窩座的大腦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心臟幾乎是不受控的瘋狂跳動了起來。
這是什麼樣的文字,竟仿佛能夠在一瞬間……
攫取他的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匆匆寫了一章出來,實在是太晚了,今天先這樣,明早起來再捉蟲小修一下吧QAQ
挨家挨戶,掃了六座樓,我整個人都要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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