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賭的是他和室長回程的路上會有接觸——他們之前在上麵接收了那麼多信息,作為現在幾個王的聯盟中,最熟悉、最信任彼此的兩個王,他們必然會在隻剩下自己人的時候細說一些事情。
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小弟們就有了接觸室長的機會——沒辦法,我和室長實在是不熟,剛才還剛剛坑了他的下屬,總不能衝上去抱他吧?
我當然可以厚臉皮過去,但是目的卻未必能夠達成,而且一旦暴露還會直接聯係到我身上。
我當然要另辟蹊徑。
而且,室長很信任猴子哥,猴子哥明顯對我有芥蒂——不僅僅是來源於吃醋的芥蒂,還有就是作為mamo派係的人——呸,不是,是作為一個有間諜潛質的人對同類的一種感知。所以,室長對我不像尊哥對我那麼信任。
但是你們看,按照我現在的方式,之後一切的過程都將在飛艇之外來完成,隻要我的小弟們有接觸到室長的機會就可以肆無忌憚,就算是被察覺到了奇怪的地方又如何,我當時都不在附近了,再怎麼也怪不到我的頭上。
……隻要不見到安娜。
不過安娜的感知並不是萬能的,我都和小弟們開小會商議過了,安娜能夠聽到他們的聲音,所以萬一要是室長和安娜接觸,他們馬上就安靜如雞,偽裝成身體原本的細胞。
或者製造一些錯誤信息——反正他們對免疫係統是很熟悉的,這次我是專門組的隊伍可是小白加大T再加幾個B的組合——我沒有罵人哦,這個B是B細胞的意思。
到時候躲到巨噬細胞的身體裡,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搞定了那邊的正經事,我坐在正廳安靜下來的沙發中央,就像是一個等待被臨|幸的人一樣,有些焦急,有些興奮——
不過,我屬於那種刺客偽裝體,無色之王也不是真皇帝。
我隨便和我嘩啦了兩句有的沒有,他像是要卸下我的防備,我一開始還提起精神認真聽他說話,回應他說,“比水流說他拉攏到了白銀之王我還不信,果然擁有一樣夢想的人就是互相吸引的,威斯曼先生,您和流的理想真是偉大的變革。”
說出比水流的原因很簡單,之前就表現得很明顯了,我其實是和比水流聯合起來在利用狐麵男;而對於狐麵男來說,也是他在和比水流聯合要利用我。
比水流是我們之間一個中介型的人物,說出這個名字會拉進我們彼此之間的認同感,就像是兩個陌生人強行尬聊的時候突然發現倆人有一個相同的朋友所帶來的效果一樣。
所以,當我說出這個名字在拉進和他距離的同時,也會讓他更加確信比水流對他所承諾的一些東西。
他想要讓我沒有防備,我的目的也是相同的。
這波叫什麼,替身使者會相互吸引嗎?
本想著,這樣應該直接來上我了吧?
結果沒有,他順著這個話題小嘴還在那裡“叭叭”的。
我在那裡“嗯嗯啊啊”,心裡麵吐槽——這家夥怎麼這麼慫,我不就是甩過他兩個巴掌嗎,要不要這麼擔心?
我不會再揍你了,我打算生吞了你。
我沒有無聊很久,畢竟狐麵男那種能夠直接衝上去硬剛尊哥的人,你指望他能有什麼大耐心的?
剛才能夠忍那麼久,估計也是因為之前被尊哥嚇破了膽子,如果隻有室長來的話,說不定他還能再襲擊一次試試看——那說不定就直接翻車了。
要不怎麼說比水流有點東西,他推上來的人都是有作用的,而且彼此牽製。
沙發背後,假白手肘按在靠背頂端,身體彎下來,嘴就在我的耳邊,他低聲的接著之前說的話題——我已經不記得他前麵BB了什麼廢話了,“……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前把一切都準備好,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
救命,他還在給我洗腦,是真的對自己這麼不自信嗎?
還是說這個時期的狐麵男已經因為融合過多的人格出現的精神異化,所以開始向我瘋狂輸出價值觀了?
我的天,這可就沒頭了。
我終於回應了他,“嗯……我其實很認同,讓每個人都有反抗不公的命運什麼的——但是,我記得流之前沒有和我說過計劃中有這一環吧,我上來了,那吠舞羅那邊誰去把控,周防尊帶領的氏族是個麻煩的絆腳石,如果處理不了他,最後計劃步驟是要出問題的吧?”
聽見沒有,我開始質疑你了,你再不行動小心我一會兒更加警惕。
還是這招有用,身後的假白氣息馬上一變。
隻沉默了幾秒。
“咚”的一聲——假白的身體摔在了地上。
我順從正常的人反應轉頭去看,我當然看不到狐麵男的本體,但是就像之前的天台一樣,我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右手蠢蠢欲動,想要扇上去。
但是我忍住了,手指緊緊的握在沙發靠背上。
然後突然,我的鼻梁感覺一陣重擊——有點發酸。
——“能不能消停一點!”
哦吼,我流鼻血了,我被體內的血球斥責了。
最近折騰得血球們連軸轉工作,連約會的時間都沒得了的。
都怪狐麵男,報之前的巴掌之仇嗎,進我身體還有打我一錘。
也不想想自己接管身體之後這個要是有疼痛會是誰接手。
憨。
作者有話要說:過渡一下子。
視角不同,事實不同,主角君持續進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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