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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夠感覺到,當我做出這個舉動的時候,猴子哥一下僵住了,而且是發愣了一秒之後,才僵住的。
美咲也是,他連續眨了兩下眼睛,像是要確認眼前這個事實一樣。
猴子哥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我一拍猴子哥的肱二頭肌,把該放的東西放上去的同時,直爽道:“謝了,兄弟!”看得出來我們之前的隔閡嗎?
隻要我足夠不要臉,就看不出來。
猴子哥是比較敏感且警醒的,他對我一直抱有警惕心理,我和他能夠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又本來就不多,所以我當然就需要這麼一個機會。
就在這個他有些破防的時候,在所有人都被我鎮住的時候——這就是我的機會。
然後這個機會還相當完美。
緊接著,我這一下就馬上拍醒了猴子哥。
他幾乎是二話不說,趕緊先把那個外套給脫了下來。猴子哥他多少是有點潔癖在身上的,當然沒有潔癖的人也受不了,但是猴子哥的表情管理係統尤為失控。
他沒有來衝我大吼大叫——和美咲的類型完全不同,不是雷聲大雨點小,而是咬人的修勾(小狗)不叫。他把外套丟在一旁,深呼吸了一口,甚至還有時間專門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
馬上,做完了這一係列的小動作,他右手放在了劍柄上摩挲了一下,然後認真道:“伏見,緊急拔刀。”
哦吼,來真的了。
他直接正麵一刀給我劈了下來,我往後一退,額頭上的幾根碎毛被精準的切斷,劍氣讓我感覺自己腦殼都像是要被劈開了一樣。
好家夥,這給他氣瘋了啊。
我趕緊轉身就溜,這次彆說是尊哥和室長了,就連美咲都感覺沒臉上來幫我阻止猴子哥。
室長——我好像聽見了一聲他暗笑的感覺。
啊啊啊啊——我在這個相當的大的正廳內繞著圈跑,猴子哥當然是比我快的,我繞著沙發跑,他直接踩著地板就能懸空翻身過沙發,便又到了我的麵前。
還有那種飛刀,美咲是真的能徒手接這種飛刀嗎?
我感覺自己不得行。
幾次的刀片都要劈下來了,這個時候我的頭發就起了巨大的作用。
猴子哥氣瘋了的時候,和麵那對美咲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打嘴炮?
沒有,他根本連話都不說,上來就是乾。
我感覺自己一旦停下來就被打成小餅餅的——而且,這是一個我展示自我的必要環節。
不過,他的大量運動加快了他身體當中血液流動的速度,反倒是讓我遞進去的東西更加快速的融入了他的身體。
我和猴子哥也達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成就。
我們這邊鬨劇著,美咲盯在旁邊,如果猴子哥下重手可能會阻止吧?
另外三個王在那裡接著談事情。
我隻順耳聽了一下,其實就是關於之後針對比水流和他自己狐麵男的作戰計劃,應該都是比水流的話術,我大概能夠猜到,於是也就沒有細聽。
關於我的部分已經結束了,冷靜下來之後,我被猴子哥揪著打了一頓屁|股——打屁|股你敢信?
用刀背打的,美咲在旁邊彆過頭去,手捂著嘴巴肩膀還在聳動。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笑!
但是打一頓屁股也算了了事,我還達成了另外兩個目的,總之還是我賺。
尊哥問了我的意見。
我以“不想給大家添麻煩”為由,小百花一樣的同意了留在飛船上,並且把要留下來的美咲給趕走了。
說真的,美咲提議自己留下來保護我的時候,就差沒把對假白的懷疑寫在臉上了,野獸係,意外的比理智的猴子哥他們更早的發現了真相。
但是,我不能讓他留下來,不然對我的行動也是個阻礙啊。
而且,我還指望著你到時候去拖住小五條的,你要是留在這裡可怎麼好。
以及,猴子哥你不要在用殺人的眼神看我了,這次我是真的沒有勾|引你老婆啊,你看我有什麼用,趕緊把你老婆拖走。
其實我知道,尊哥和室長能夠放心把我留在上麵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基本上已經確認,就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假白那個弱雞身體明顯是剛不過我的。
先前不阻止猴子哥來揍我本來就是有意要看看我的水平,我也知道他們的意思——這就是剛才兩個目的達成的其中之一。逼著猴子哥上來製裁我,除了放我的血球大軍之外,當然也有作秀的成分在。
不然哪有順理成章的理由讓他們看到我的強度——我至少自保是無虞的,所以你們可以放心把我留在這裡。
放心當然是不可能放心的,但是權衡利弊嘛,天空之下的事情很重要,我又是一個關鍵,白銀之王和黃金之王多年之前開發石板也不是什麼完全不被世人所知的秘密,先入為主的感官問題,所以最後就有了讓我單獨留下來的決定。
比水流教的話術還是很有用的。
我心裡激動得不行,但還是調整了自己的狀態,讓自己有些紅著眼眶和尊哥他們分彆,我還和尊哥稍微擁抱了一下。
啊,尊哥的胸肌!
不對不對,我去擁抱尊哥的目的很明顯啦,大家肯定都能想到。但是尊哥是比較敏感的,回去又要和安娜接觸,所以我真正的目的其實不在尊哥,而是讓血球細胞們積攢在了尊哥衣服布料的縫隙中,因為分散得比較開,數量也不很多,所以單看外表是什麼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