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攔著,禮司。”尊哥開口了。
尊哥叫室長的名字了,直接叫了禮司!
我好了,我直接好了。
我感覺我自己當場興奮了起來。
名場麵預定。
激動過後,我才意識到了尊哥說了什麼。
嗯?不用攔我嗎?
這就讓我有些意外了。
“尊,你現在還不明白嗎,他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當中那個樣子。被比水流利用?恐怕是他在利用比水流吧。”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吧,我對比水流還是有感情的。
他工具人了,但沒有完全工具人。
“無所謂。”尊哥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甚至沒有什麼惱怒或者生氣,眼神也沒有帶上特彆多的敵意,像是對這件事真的不在意一樣。
他真的不在意嗎?
我剛剛才背刺了他和他cp誒。
我直接肅然起敬。
甚至有一個瞬間,我感覺自己動容了一下,想要直接解開對尊哥的束縛的。
但是我忍住了,還是不要給自己搞什麼反派死於話多的操作。
我是不可能被嘴遁的。
我走到他麵前,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我感覺室長其實是想要攔住我的,但是礙於尊哥剛才自己的意誌,他忍住了握劍的手。
“你的反應,好平淡。”你這個亞子,我好沒有反派的排麵。
而且我能還夠感覺到,明明尊哥這邊的紅血球才進去而已,但是力量的搬運竟然感覺比室長那邊還要快。這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明,赤之王的力量和尊哥的融合本來就是有問題的——或者說,契合度不夠。
就是因為契合度不夠,所以威斯曼值才會頻繁的波動——尊哥的自我意識太強了,他本身沒有想要成王的意願,所以無意識之中,他在排斥著自己身體當中王的力量。
越是排斥,達摩克裡斯之劍就越是想要激發更多的力量來強行融合宿主,第三王權者的力量本來就暴戾,尊哥也不是會屈服的性子,這就導致了一個惡性循環。
難怪,難怪尊哥會有那樣明顯的墮劍問題——這種情況,就算是有多多良的力量從中調和,也絕對不可能堅持長久。
墮劍隻是時間的問題。
這是個無解的命題。
這一瞬間,我突然就理解了,安娜為什麼那麼容易就接受了我要想辦法強行收集起所有王權者力量的決定。
她希望能尊哥能夠活下去。
吠舞羅這種仿佛黑|手|黨家族的存在並不是由第三王權者的力量連接在一起的,而是以尊哥為核心延展出來的彼此的羈絆建立起來的。
隻要尊哥在,吠舞羅就在。
至於其後要解放石板的力量還是要消除石板的力量,對於尊哥他們來說,其實是無所謂的——他們會成為這個王的聯盟是因為我來著。
超級單純的理由。
就是因為無色之王對吠舞羅的成員出手、是因為比水流對我“出手”,所以才有了吠舞羅和現在場麵上的對立。
啊。
你這樣讓我很尷尬。
我完全凶狠不起來啊,尊哥還挺配合我的。
離譜。
我想通的同時,紅血球的搬運速度也超級快的。
不得不說,第三王權者換得頻繁,還有連續墮劍潛質不是沒有原因的。如果說之前室長的力量屬於“多喝熱水”的話,尊哥這個就屬於“多喝岩漿”。
這不是指王權者力量本身的強度,而是指這種力量的易被接受程度。
熱死了我。
我一下子就感覺自己熱血沸騰。
就字麵意義上的熱血沸騰。
唯一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隨著這第三個王的力量的的融入,我對心臟處石板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對其也越來越有了一種主動的感知。
這就讓我能夠調動石板的力量來試探性的先壓製一下第三王權者的力量。
我並不打算在這裡直接把石板和達摩克裡斯之劍所代表的王權者力量完全融合起來——萬一到時候分割不出來了呢?
我的第一要務是【不變】。
要是這個任務來了又沒有完成,我肯定要被基友嘲笑。
我這次一定回去了一定要說出那句話:膜拜我吧,爺超額完成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