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曉再落一子，倒是沒隱瞞，說：“阿見不能說，偃乩也不可。”
司空見不關著會出事，偃乩家天造是個沒腦子的大嘴巴，至於其他人，聖曉薄唇輕啟：“我為什麼要告訴他們，要知道，一個階段能納貢出去的，可就一個名額。”
老牌星域可以納貢進來薅羊毛，可係統對他們的限製，也是真的不小。
話題重新回歸，蕭岷再次跟了一手棋，說：“靈化點我沒有特彆的頭緒，激活的關鍵點到底是什麼，我現在還沒想到。”
蕭岷補充：“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階位太低了。”
這也是蕭岷想要迫切升階的隱藏原因，對比了那麼多，最大的不同點就是，上一世閻峰他們與係統交涉時，已全是高階。
但聖曉搖了搖頭，再落一子堵死蕭岷的出路，有些無奈道：“A階之下皆螻蟻。”
“亦或者，神級之下，皆是螻蟻。”
神選係統已在星海新生星域間縱橫多年，無論它是否有自主意識，來來往往的見識了那麼多的高階，作為造神遊戲的它，怕隻要不是神級，在它看來就無甚區彆。
那麼對它來說，蕭岷到底是何階位，對它是否發布完整的任務並沒有什麼影響。
也就是說，蕭岷的思路並不對。
棋盤上，蕭岷的白子已經七零八落，他連續救場好幾手，形勢都沒有絲毫緩解的趨勢。
不過蕭岷並不在意，與聖曉之間的關注點，蕭岷更在於兩人談話的內容。
踽踽獨行多年，蕭岷早已苦於沒有商議之人良久，今日終於得償夙願。
思慮後再次搶救般落下一子，蕭岷說：“聖殿下，你說靈化點到底是什麼？”
外域，可沒有這東西。
而它所獨有的誘人氣息，卻是連外域強者也無法抵抗的誘惑，隻是無論他們如何解剖吞噬，也依然無法獲得哪怕一點。
這東西，就像是蔚藍星域生物的獨有特色。
聖曉再次將蕭岷的棋子吞噬了一大半，他搖了搖頭，問：“你知道星力嗎？”
星力是星主的能力，這事兒上次聖曉就給他說過，如今再提，意思就是問蕭岷是否知道星力具體的表現。
蕭岷也搖了搖頭，他上一世連S階都沒見過兩個，入神更是沒有頭緒，如何知道更高一階之事。
聖曉說：“靈化點，就像是星力。”
深深的看了蕭岷一眼，聖曉再次道：“星主的星力，輔助類的隻能作用在本土物種身上。”
聖曉的意思是，靈獸有靈化點，但天啟和天燼不可得，也許，真相是那麼的簡單和殘酷，天啟天燼，皆非蔚藍星域萌生的種族。
可蕭岷的想法和聖曉不一樣，因為他知道，再過幾年，天啟和天燼就能開通靈化點的兌換。
不過這不是重點，蕭岷現在隻有其他問題，棋都顧不得下了，蕭岷問：“聖殿下，您上次不還說，蔚藍星域不可能有星主嗎？”
當時那肯定的語氣，就差讓蕭岷按頭相信了。
聖曉的回答特彆不走心：“我就隨便說說而已。”
眼瞼微抬，聖曉看著蕭岷，笑道：“學者就這行事作風，你不是知道嗎？”
A階學者，A階大忽悠。
蕭岷：“……”
能理解，但從聖曉的嘴中說出來，蕭岷不能理解。
最後一子，聖曉將蕭岷的棋子全部吞噬，歎了一口氣後，聖曉說：“星主不現身，其實我寧願希望那不是星力。”
所以，上次才會那麼說。
“為什麼？”蕭岷還是不明白。
有星主的星域，不是有立足的資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