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夫夫檔真人秀(2 / 2)

影帝與他家伴侶對視一眼,相視而笑,顯然他們感情很好,且很自信。

聽到這個規則,除了袁奕典,影後也僵了僵。

影後因為時常拍戲,與專注學問做文化建設的丈夫時常聚少離多,結婚後相處時間很少。

兩人隻是在彼此父母的交流下結為夫婦,雖然也生出感情,但若說對彼此的認識……

袁奕典無聲轉頭,與一直注視著他的大老虎對視。

袁奕典:怎麼辦?

他們兩個結婚時間最短了,比不過另外幾組的話,就能是上國際新聞了。

要知道他們的身份就代表著一些無法規避的責任。

藺景梟摸了摸他的臉頰,在他麵頰上親了一下。

藺景梟眨了眨眼:聽你的。

袁奕典竟然懂了,嘴角抽了抽,這是默契考驗,聽他有什麼用呀。

他並不想上一期為大老虎攢下的人氣和扭轉的形象都改變,他希望世界知道藺景梟的好。

藺景梟旁若無人的啾了一下,親完還發自內心的勾了勾唇。

這個溫馨的畫麵被垂耳兔捕捉,雙眼爆亮。

他有預感,這會是個極為經典的爆點。

麵前是個人工搭建的長長台子,除了水坑,泥坑,風陣,還有球海等設備。

在這長長的台子對麵是個高台,上麵擺放著一些被蒙起來的東西。

而夫夫二人則一人站在台子前回答問題,另一人去挑戰難度,兩人打錯挑戰者將進入挑戰池。

誰選擇答題,誰就處於安全位置,導演是考慮到有特殊的懷孕嘉賓做的選擇。

否則就以垂耳兔喪心病狂的性子,一定兩邊都是泥坑。

在選擇安全區域時,三家是沒有任何異議的,影帝和天王作為丈夫,必然會去更危險的區域。

藺景梟也絕對不願意他家小植人濕|身什麼的。

反倒是影後一家出現了一絲分歧,教授推了推眼鏡:“我比你博學一些,由我答題吧。”

影後笑容一僵:“可是我是妻子呀,你不心疼我麼?”

垂耳兔咧了咧嘴,他最喜歡爆點了,叫人仔細的記錄下影後家庭的小型矛盾。

“我是老師,形象很重要,如果壞了在學生麵前顏麵無存。”教授笑了:“我想相比較我這麼刻板,你的粉絲們更喜歡看你的有趣畫麵。”

教授打心眼裡不太喜歡影後的職業,但他還是喜歡妻子的,話說出來看似沒問題實則酸澀刻薄。

最終,到底是影後拗不過要麵子的丈夫,勉強笑著進入了‘危險區域’。

袁奕典抓住藺景梟的手,拉著他的衣領吧唧在他臉上親一下:“鼓勵的親吻。”

藺景梟漆黑的眸子亮閃閃的,那條長尾巴高高翹起左右搖擺兩下。

垂耳兔立即叫人拍攝這一幕,準備等剪輯時,和影後一家做個對比,爆點更突出。

都說是塑料感情的皇子皇子妃實則恩愛無比,反倒是經常秀恩愛的影後一家顯得更虛假。

垂耳兔說了開始後,危險區的設施就開始動了,泥漿無限的往上噴發,若是不小心被噴中毀了形象,也完全有可能直接掉下去,而圓木則是需要他們平衡能力了。

除了影後不擅長這方麵,另外三人都過的不算困難,尤其是藺景梟,堪稱輕鬆。

他甚至沒讓泥漿沾在身上一絲一毫。

袁奕典無法回頭,自然也看不到自家大老虎的精彩表現,歎了口氣。

垂耳兔導演眉頭一挑:“為什麼歎氣?不擔心殿下麼?”

“我家大貓很厲害的,我相信他,隻是看不到他的英姿有些可惜呀。”袁奕典聳了聳肩。

這個答案叫垂耳兔撇撇嘴,說點爆點多好。

當然垂耳兔還想活著,隻敢心裡想想。

噗通。

影後一時不查,腳下趔趄直接摔進了水坑裡,整個人都濕透了。

“四位有一人已經掉進水坑了,你們心疼麼?”

“我想不會是我家大貓。”袁奕典彎了彎眉眼,要是這都做不到,他家大老虎就不用去戰場。

“教授怎麼看?”垂耳兔故意引導。

教授握緊了手,在他人異樣的眼光下推了推眼鏡。

“我也相信我的愛人,他不會讓我們失望。”教授笑了笑,看上去雲淡風輕。

“前麵的四位‘妻子’,您的丈夫將經曆千辛萬苦獲得獎勵,在這些獎勵中,你認為丈夫會拿什麼呢?”垂耳兔故意這麼說,他性子火爆,很是看不上這些虛偽要麵子的假學問,故意這麼說。

教授臉色登時不好看了,他是丈夫,如今卻坐在前方享受著妻子的打拚。

這就像是狠狠一巴掌打在臉上,他以為導演會出一些難題,哪怕是他們的日常生活方麵,他都可以答對。但眼前這幾個項目是什麼鬼?

牙刷,枕頭,毛巾,羽毛??

袁奕典看了一遍,搓了搓下巴,他覺得他家大老虎會選擇毛巾。

這毛巾絨呼呼的,還巧合是嫩黃色,他家大老虎和他關係還不算親密時,就給他買了這種毛巾。

袁奕典很快寫了答案,而另外三組,天王和影帝的妻子都選擇了羽毛。

教授很想抗議,那兩組都是鳥類,自然會選羽毛,這是作弊吧。

但最終他沉住氣,想到皇子一家也不算公平就耐下性子填了個枕頭。

“好了,四位妻子請回頭,看看站在高台上的四位愛人。”垂耳兔笑眯眯的道。

站在一旁的編劇兔子已經驚呆了。

他家導演膽子太大了,崇拜。

四個人,天王和影帝都有那麼點淩亂,藺景梟依舊乾乾淨淨,再看影後渾身狼狽,頭發黏在一塊還滴著水,完全就沒了影後的氣質。看到這一幕,教授幾乎要坐不住了。

袁奕典與藺景梟遙遙相視。

垂耳兔嘿嘿壞笑:“那麼看看你們的愛人選擇了什麼!錯誤的家庭將要受罰!”

教授看到影後手裡的牙刷,心情掉到了穀底,他的答案與之不同。

“哦哦,有三組都對了呢。看來教授不是很了解您的愛人哦,那麼將要受罰!”垂耳兔說完,站在高台上的影後驚叫了一聲,腳下的台子抽掉,她就哧溜掉了下去,砸進無數羽毛中。

袁奕典揮了揮手,藺景梟捏著毛巾眨了下眼。

三人正常走回來,而影後則需要爬出羽毛坑,再從水坑越過回來。

藺景梟速度極快,他並沒繞道,反倒是依舊從上方圓木回來,來到袁奕典麵前,藺景梟將毛巾遞給他。袁奕典笑了一下,接過來擦拭了下他臉上回程時濺到的一滴水:“下次我來吧。”

藺景梟眸光一凜:“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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