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裴紀安如今重傷未愈,根本見不了外人,等他傷勢再好一點,也得準備出國療傷,定居,或許後半輩子都不會再踏入這座城。
這次,連裴利明都不再出麵了。
嗬。
接二連三的,都敢雇|凶殺人了,以後是不是敢對他起了點其他心思?
這些事情汪晴全然不知,她盼啊盼,等啊等,望了望,最終卻等來的是律師苦惱搖頭:“汪女士,很抱歉,受害人,也就是您的兒子那一方並不同意簽下原諒書。”
“不可能!我的兒子我清楚,這次是意外,他怎麼可能不原諒我!你讓他過來見我一麵,或者我去見他一麵,當麵說清楚一切都能過去的!”
汪晴不敢置信,發出陣陣嘶吼。
律師正色道:“受害者這次身受重傷,雙腿可能會導致嚴重殘疾,且因為折磨手段太過殘忍而遭受了身體,心理的雙重打擊,所以將全權事務交給了他的妻子在打理。”
汪晴哽咽了一瞬,當場崩潰。
律師瞧著她在那瘋狂叫囂,心中暗道——
人老婆不願意,你再叫囂有什麼用啊。
哎……
果然人是不能做壞事的吧?雇凶殺私生子,結果綁錯了人,報應到了自己兒子身上。現在還極有可能成為一個殘廢!
也看得出來這婆婆跟兒媳平時關係也勢同水火了。
這堅決要往死裡告的架勢。
嘖嘖。
律師突然打了個寒顫,決定回家之後多做家務,要多多關注妻子和母親之間的關係,以後也得對未來兒媳多多關照,家和才能萬事興嘛!
裴家的事未能掀起半點風浪,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外界有了些風言風語也被迅速壓下,對外一切如常。
而裴紀安的傷在經過鑒定後,情況不容樂觀。
被切斷的手腳筋脈,接上後得做上一段時間的康複訓練。
傷最重的腿……
因其斷的早,又遭受到了不少折磨,就算是後麵慢慢康複接上了,也有極大的可能會跛。
而腳趾骨,因為兩個綁匪下手太重,到底是沒能救回來,隻能截掉幾根。
因為這件事。
葉詩雅甚至求到了阮棠這,打聽了一下裴青曾經在哪家醫院就診,她想儘早帶人過去看看,阮棠將消息都告訴了她,難免起了點同理心。
不過也就一刹那的事。
畢竟,裴青在裴家那小閣樓裡住兩年又要怎麼算?
這些,是比身體上的痛苦來的更為折磨人!
阮棠的表情很好猜。
最主要的是,在親近的人麵前,她從來不會有半點隱瞞,仗著這一點,裴青沒少示弱裝可憐。
阮棠的生日當天。
裴青不聲不響將自己手裡所擁有的裴氏的股份全都交到了阮棠的手裡,脖子上戴了個蝴蝶結,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她的手裡。
浪漫的燈光,俊朗又溫柔的男人牽著她的手慢條斯理,一步一步地拆禮物。
過程很漫長,卻也很……
帶感。
阮棠一個沒把持住,已經落入對方的手掌心,偏偏那人還會趁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蹭著她的脖頸,一遍遍索求:“棠棠,再愛我多一點吧,再愛我多一點。”
“現在就、就很愛……呀……”
阮棠才哄了人一句話,語調就變了。
裴青抱著人,發出一聲滿意的輕笑,癡迷地望著她又軟又嬌的麵容,視線逐步下移,一口咬住精致的鎖骨。
濃鬱香甜的果木香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環繞住。
裴青貪婪地在她喉嚨處細嗅,上半身柔情似水地詢問‘棠棠,舒不舒服’、‘要不要再舒服一點’的親昵問題。
下半身徹徹底底不做人,毫無君子做派。
阮棠每每都被弄的頭暈目眩,被迫沉淪,渾身熱的不行,臉頰因身體受不住,而變得跟紅蘋果似的,最後總歸是求饒的份。
眼看著人被欺負的不行了。
裴青撩開她額尖濕透了的發絲,之前的溫馴全都沒了蹤影,隻粗喘著問:“棠棠,今天之後……我們能不能換個稱呼?”
“什、什麼?”
阮棠大口呼吸,眼神迷離,完全順著他的意思走。
裴青湊過去低低說了兩個字,極有耐心地跟她慢慢磨著,一遍又一遍,語氣輕柔,手掌卻很誠實地掐著她的腰,根本不讓她有任何逃離的機會。
阮棠實在沒轍,才帶著些許委屈的小聲喊了一句。
“老公……”
“乖。”
裴青心滿意足地親親她的眉眼,徹底放開了手腳。
人心貪婪。
可比起旁人的那些要求。
裴青現在,以後,將來要的也不過是阮棠這一個人罷了,他甘願付出自己的所有,求著獨屬於他的神明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