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全死了!”
雖然有一兩個反抗的,但二十幾個下人哪裡是十幾個賈琿親兵的對手,很快便全部躺在了血泊之中。
“砍下頭顱,傳首全府,就說是我說的,以後誰敢對大奶奶不敬,這就是下場。”
“我不管是誰的人,是東府的還是西府的,隻要敢對大奶奶不敬,三爺我就敢讓他們身首異處!”
“去吧!”
“諾!”
陸青接到命令,帶著二十幾人,一人挑起一顆頭顱,開始傳達賈琿的命令。
“許老爺,如此可安心了?”
“你...”
看著一臉春風的賈琿,許承凱簡直不敢相信他剛才輕描淡寫的便殺了數十人的性命。
“珍大哥,你是三品威烈將軍,寧國府承爵人,賈家的族長。你說這三層身份哪一層能讓我在殺了你後,被陛下處死?”
看著一臉殺意的賈琿,賈珍也不敢在哀嚎,一臉驚恐的望著賈琿,仿佛在麵對著噬人的猛虎一般。
“怎麼樣,許老爺氣可消了?”
“我賈琿一介武夫,名聲於我並無用處,但我家中女眷卻是不能受名聲所累。”
“賈珍與寧府下人敗壞我賈家名聲,有此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難道許家真的要看我賈家名聲掃地不成?”
說罷便一臉殺意的看向許承凱。
既然好話說儘,也該動動武了。
它可以重責賈珍,給許家一個交代。
但若是許家執意要毀掉賈家的名聲。他也不是不敢讓許家人全部留在這裡。
自己如今是天子的刀,敵人還未除儘,泰昌帝就不會讓自己斷掉。
“你...你...唉!”
許承凱確實被嚇到了,不敢真的與賈家拚個你死我活。
隻是涉及到女兒,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深歎一聲,沉默不語。
後堂內,賈琿的所作所為也被眾人知曉。
“許太太,許老爺請您到偏廳議事!”
許太太聞言臉色一變,臉上開始有些擔憂。
而賈母等人則是麵上一喜,看來事情有了轉機。
“許嬤嬤是吧,咱們平日裡見的次數也多了,還沒好好的說過話呢!”
“紅梅妹妹,紅桃妹妹,咱們也說說話!”
許夫人一走,賈母使了一個眼色,鴛鴦、平兒等人便拉著許氏的下人就往外走。
“蓉哥兒,快去安慰一下你媳婦!”
賈蓉聽到王熙鳳的話,也快走幾步拉住了許氏,又開始新一輪的賭咒發誓,求饒求諒解。
而在前廳,賈珍又開始了痛哭哀嚎。
就在賈琿準備讓人送他下去的時候,一個白發老仆跪到了賈琿身邊。
“三爺,老仆焦大,是老太爺的親隨,有事要與三爺稟告!”
“哦?什麼事?”
看著眼前的焦大,賈琿好奇的問道。
“還請三爺移步偏廳!”
見他這樣說,賈琿眉頭一蹙,最後還是帶著它來到西邊的偏廳內。
“說吧,什麼事兒?”
焦大聞言對視跪在地上,咚咚就是三聲額頭扣地的聲音。
“三爺,老仆此話有些大逆不道,若是三爺惱怒,還請三爺聽老奴說完,之後老奴任憑三爺處置!”
“老奴知道三爺的本事兒,請三爺出手,讓蓉大爺執掌東府!”
聞言賈琿眼神一凝,直直望向焦大。
若想讓賈蓉承爵,除非賈珍死了,或者是他親自上表讓爵,否則賈珍肯定不會同意的,難道...
是前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