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這幾日無論怎麼練,連下人護衛都會了,而他硬是沒贏過一局。
若非人太多,又跟了他這麼久,他都想殺人埋屍了。
生氣!
江善善好笑,拿過他麵前的骨牌重新洗了下,桌子前立即就圍了一圈人。
她應付著這群賭鬼,一邊朝蕭玄燁道:“有沒有想過去尋個高人看看?”
“這……不至於吧?”
賭運差而已,不過,仔細想想好像也不隻賭運差,其實都差那麼點,隻不過賭運尤為明顯。
江善善這句話倒是真的提醒了他,隻是當今皇帝是最不信這些的。
他若想找,還得私下裡悄悄去尋。
“我知道個地方,裡頭有個道士道行高深,最擅堪輿之術,於命理也有些鑽研,不若找他試試。”
“哦?師傅竟然信這些?”
“為何不信?”江善善隨手開了牌,吃下銀子,道:“任何存在都有它的道理,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可不可信。”
就比如她自己。
蕭玄燁摸著下巴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麼個理兒。
當下,就追著問了名姓,以及所在的位置,打算尋個日子去會會,是不是真的那麼神奇。
一下午,齊王都跟在江善善身後,無論她玩什麼,自己則是在一旁算著牌,看著點。
漸漸地,兩人都發現隻讓他看不上手,其實還是能勉強算出幾副牌的,即便是骰子,他也能聽出些許門道了。
可但凡他自己一碰,就準輸。
如果不是知道他死的早,她都要以為這是什麼背負了天下重任,就等著逆襲的家夥了。
黴成這樣,也是絕無僅有。
“好了,天色不早,明兒個再繼續。”
江善善收手,換了人坐莊。
蕭玄燁跟在她身後,“如果不能自個兒玩牌,還有什麼意思。”
“先練好技術吧!就你這樣的即便沒有這身臭運氣,在賭坊也不夠看。”
“這不是剛學麼,總有一日我能贏遍天下所有的賭坊。”
“誌向遠大,祝你成功!”
“多謝師傅……”
蕭玄燁喜笑顏開,這的確是他的野望之一。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彆的事兒。”江善善說道,目光抬起,與立在樓上的那道身影相對。
侯陌朝他微微頷首一笑,依舊清貴俊美,溫和有禮。
蕭玄燁自然也看到了那人,皺了皺眉頭。
師傅不是顧三……的麼?
這廝笑成這樣,莫不是想截胡?
好歹算是親戚,這不能忍。
眼見著江善善上了樓,他回過神想跟上,想了想,還是招了個護衛過來:“你去給顧三送個消息,就說他女人要給人家拐跑了,快些過來。”
護衛驚奇地看了眼江善善和侯陌消失在拐角的身影,鄭重地應下:“屬下這就去!”
說著,立即奔出賭坊。
蕭玄燁摸著下巴,想知道他們去做什麼,但又礙著江善善不大好意思派人去偷聽。
隻能等顧淵這個正主過來。
於是乎,齊王護衛在靖國公府找到顧淵時,顧淵兄弟二人正在書房和靖國公說著什麼。
聽到護衛的話,三人都是一愣,神色各異。
“嗯哼!”靖國公率先回過神,看了眼自家不爭氣的小兒子。
“三郎,你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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