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丫頭若沒了,對我們也有好處,否則二房總不死心。”媽媽心情不錯道。
韓氏搖頭,“也不能這麼說。”
“夫人的意思是?”
“她若真死了,確實如此,可沒死就更好了,無論是碧落院裡的哪個,有了江秋月這個證據在手,還愁他們不能乖乖聽話麼!”
媽媽一聽,瞬間明了。
也是,有了這個把柄在,那幾個孩子便再也跑不掉了。
屆時搓扁捏圓還不都由她們!
“那……之前的打算可還照舊?”
聽她問起,韓氏想了想,道:“計劃照舊,秋月的事總得有人頂著,否則二房也不會善罷甘休。屆時將人弄出去了,便握在手裡,誰知道她是生是死。”
媽媽點頭,讚同笑道:“夫人說的是。”
當天夜裡,送去碧落院的吃食中,便有一張紙條出現在饅頭裡。
江善善看著手中的饅頭,想起這是看門的婆子送進來的,讓她一定要將饅頭吃完。
這麼乾硬的東西,誰吃啊!
她將菜都吃完,隨後打開紙條,看了眼上頭寫的東西,冷笑了聲。
想對她下黑手,還真敢呢!
這種事情,從來隻有她能做。
用完飯,她去尋了自家弟弟,“過幾日我若突然不見了,你莫要聲張,隻用尋得機會出去時替我去賭坊說一聲,我多歇幾日再去。”
“阿姐要去哪兒?他們讓你出去?”
“不讓就不能出去了?”
江善善沒有明說,未免弟弟不準她冒險。
“總歸不是什麼危險的事,到時候你彆聽江家人胡說就是。”
江明軒疑惑,心中猜想她是不是又打算瞞著自己什麼,剛想追問,就見自家姐姐又一溜煙兒地跑了。
罷了,明日再問也不遲。
誰知到了第二日他再問,得到了依舊是江善善的敷衍。
同時,他還看到了她又拿出之前買的雜七雜八的瓶瓶罐罐開始搗鼓。
一連幾日過去,直到看門的婆子帶來消息,說是二房的姑娘醒了。
聽到這話,她隔著門透過縫隙詢問,“哦?看來這條命當真保住了啊!”
“命雖保住了,可人不大好。”
“怎麼說?”
“聽說醒來都不認得人了,瘋瘋癲癲的,對了,聽說跟之前秦媽媽一個樣,還有人說是撞邪了。”
看門的媽媽煞有其事地道。
當然,她沒提的是,外頭說是碧落院帶來的臟東西教江秋月給撞見了。
總之說來說去,就是跟他們脫不了乾係。
江善善沒有在意,又瘋了一個啊!
想到什麼,她輕笑一聲,“多謝媽媽了,您去忙吧!”
“哎!有什麼事兒您再喚我,這院門我估摸著過不了兩日就能開了。”
江善善沒說什麼,隻應下了。
至於院門開不開,她還真不在意,反正又困不住她。
若是可以,倒想瞧瞧江秋月是不是真的瘋了。
與此同時,二房院子裡,已經歸來的江二爺和二夫人胡氏幾人正聽著大夫的診斷。
“究竟是什麼緣由,難道真是傷到腦袋了?”
胡氏現下真是後悔不已。
大夫搖頭,收起了銀針,“三姑娘這傷是其次,主要還是溺水過久導致腦袋受損。”:,,.